瑜没想还有这样的收获,赶忙再次感谢。土豆饼和金元宝虽然都很忠心,也能看家护院,但毕竟没经过特殊训练,万一真遇到入室抢劫这些,她真担心未必能震慑到对方。事情说定后,危汉毅和李珍两夫妻很快就走了。出了这事情,白瑜也不敢让几个孩子自己睡觉了,她把小家伙和念念抱到自己房间,让谢承跟奶奶睡。第二天,小家伙再次发起高烧。白瑜换了衣服,赶紧背着小家伙往附近医院去。好在一针下去,小家伙很快就退烧了。生病的小家伙更加黏糊她,小脸蛋烧得红红,眼泪汪汪,看得让人心疼。白瑜也舍不得让她走,正准备再次背起她时,就听前面有人喊了起来——“医生,护士!这里有个小孩出事了!”白瑜顺着声音看过去——
就见小女孩躺在一个女人怀里,小女孩的脸色憋得发紫,两只眼睛冒着泪光,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两只手捂着喉咙,嗓子眼发出赫赫的声音。就在这时,抱着小女孩的女人抬起头来,着急万分喊道:“医生护士,快来救救我的女儿!”白瑜也在这时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吴孝玉!看吴孝玉紧张心疼的模样,白瑜很难将她跟在火车上的吴孝玉联想到一起。在火车上,吴孝玉对待谢承就跟对待仇人一般,不仅把他打得头破血流,最终还把他扔在厕所外头,想让人贩子抱走谢承。吴孝玉在她看来,根本不配当母亲。可现在吴孝玉却抱着那个小女孩,着急得眼泪都下来了,那样子让她真为谢承感到不值。不过这会儿时间还早,很多医生护士还没来上班,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也有其他病人在忙,吴孝玉叫了好几声都没人过来,眼看着那小女孩脸色越来越难看,白瑜不得不抱着小家伙走过去。她把小家伙放下来,让她在自己脚边呆着不要乱跑,然后对坐在地上的吴孝玉道:“把孩子给我,我可以救孩子。”吴孝玉抬起头来,不知道是没认出白瑜,还是太慌乱了。这会儿她不仅没回答白瑜,反而把孩子抱得更紧了。白瑜声音里透着严肃:“你孩子是东西进了气管,如果你不想孩子窒息而死的话,现在就把孩子给我!”吴孝玉听到这话,这才将信将疑把孩子递到白瑜手里。白瑜抱起孩子,一手握拳,一手抱住拳头,然后卡在小女孩的胸口,再用力挤压。一个护士急匆匆跑了过来,看到白瑜用拳头挤压孩子胸口,而孩子脸色苍白痛苦,不由喊道:“同志,你快住手!”白瑜没有听她的,继续用力。护士看她不住手,就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吴孝玉:“这是你女儿吗?你怎么让人乱碰你孩子,要是出了事,你可不能怪我们医院!”吴孝玉一听这话,着急了,上前就要来抢孩子。就在这时,小女孩“哇”的一声吐出一颗话梅核,然后能开始呼吸了,她又“哇”的医生扑进吴孝玉怀里哭了起来。吴孝玉心疼抱着女儿,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对方,安抚好孩子后对白瑜道:“对不起同志,刚才是我误会你了,也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白瑜想起她把谢承砸破头的样子,冷嘲笑道:“你不记得我了?”吴孝玉怔了下,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摇摇头道:“我们认识吗,可我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面。”白瑜:“你不记得我,那你还记得那个被你扔在火车站的儿子吗?”吴孝玉更迷惑了:“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有儿子,我就只有一个女儿。”要不是白瑜和对方在同一个车厢里头相处了几天,白瑜还真信了她的鬼话:“吴孝玉,你还要装蒜到什么时候,遗弃孩子可是违法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案!”吴孝玉听了她的话,却不怒反笑了:“原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吴孝玉,我是吴孝玉她姐姐,我叫吴孝宜,不过你刚才说什么遗弃孩子,这是怎么回事?”白瑜:“?” 瑶柱猪肉粥白瑜听到这话是愣住了。眼前的人不是吴孝玉?她仔细打量着对方, 眼前的“吴孝玉”看着是比在火车上时瘦了一些,皮肤也白皙细腻一些,可五官还是那个五官, 就连眼角的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再说了, 吴孝玉, 吴孝宜, 这两个名字听上去那么相似, 白瑜觉得她极有可能在胡扯。看白瑜不相信, 吴孝宜从带来的包里找出自己的工作证:“我现在在第二棉纺厂当会计, 这是我的工作证。”白瑜接过她递过来的工作证, 只见上面写着“吴孝宜”的名字, 还有她的相片, 工作证是做不了假:“这么说,吴孝玉真是你妹妹了?”吴孝宜点头:“对我, 我和孝玉是双胞胎姐妹,你不是第一个认错的, 不过我们还是挺好认的, 我左左眼角这里有一颗痣, 但孝玉没有。”白瑜挑眉:“可我在火车上见到的吴孝玉左眼角有一颗痣, 位置和大小跟你这颗一模一样。”“?”这次轮到吴孝宜懵逼了,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孝玉这里也有一颗痣?”白瑜奇怪地看着她:“你不是说她是你双胞胎妹妹吗?她有没有痣你不知道吗?”吴孝宜:“就是知道她没有我才奇怪,不过我也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现在还在京城那边, 等下次见面了,我再……”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瑜给打断了:“吴孝玉在广城, 我们就是在京城来广城的火车上撞见了。”吴孝宜满脸的问号:“孝玉来广城了?她来广城做什么?”白瑜:“她来广城上大学,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吴孝宜一脸懵:“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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