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不住跳动,“你确定要继续?”宴聆青还是很坦诚,“想的。”这一刻,江酌洲再也无法隐忍,他想,他总有一天会在宴聆青身上疯掉。两人的早餐自然没有吃成,再出现在客厅时已经要吃午餐了。江酌洲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眉眼间带着餍足又有说不出的压抑和疯狂,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他显得比往日更加俊美。他的目光时时停在宴聆青身上,将他照顾得事无巨细,却始终没有说话。宴聆青在吃饭,江酌洲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很认真,但也在想别的事情,“我昨天跟主管说今天去上班的。”“别去,”江酌洲的话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躁,语气又缓了下来,“今天不合适,你想去的话明天再去。”宴聆青不知道哪里不合适,但他确实已经跟主管说了这几天都不去,“我没有要去,这几天我都想跟你在一起,太可惜了,那道痕迹没能完全抹除,不过我们再做两次应该就可以了。”江酌洲:“……”江酌洲真的要疯。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不可饶恕,宴聆青的意愿他已经确认过数次,他接受他,甚至说了喜欢,但究竟哪种喜欢江酌洲丝毫无法确认,但他绝不会放宴聆青走,看他某一天站在别的什么人旁边。他要先确认关系,成为宴聆青名正言顺的男朋友。“男朋友吗?”宴聆青很感兴趣,如浸过水一般的双眼亮得惊人,他很有礼貌地道,“好的,当然可以,那我们以后是睡在一个房间吗?”江酌洲:“……”江酌洲觉得宴聆青在极力挑动他的忍耐力。宴聆青:“我听说同居的情侣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情侣吗?”江酌洲:“当然是,你想住哪个房间都可以。”宴聆青当然选择和江酌洲住一个房间,他喜欢和他一起。晚上,宴聆青挨着江酌洲乖乖睡了过去。江酌洲注视着他,眸色幽暗,看他真的就这样睡了,却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总之,这一晚两人只是单纯睡在一张床上,直到“江酌洲,你摸摸,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宴聆青侧躺着看向江酌洲,脸上有新奇也有兴奋,“这就是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吗?”江酌洲的手被拉了过去,没注意好力道,他“哼”了一声又把他的手拿开,拿到一半似乎又有别的想法又带着他按了下去。江酌洲:“……”江酌洲感受着手下传来的触感深深吸了口气,在早上出现这种反应原因多种多样,但宴聆青也的确有欲望,从昨晚那次他就知道。这是好事,至少他又懂了一样东西。“但是不太舒服啊,你碰的时候好像舒服又好像不舒服,”他还在一脸认真地琢磨那感觉,语气天真单纯,“怎么是这种感觉呢,和昨天你进到我呜……”他的话被堵住了,因为江酌洲在亲他。短暂一吻过后,宴聆青的眸子睁得更大,“啊,你亲我的时候反应更强烈。”是的,他没有接着前面那句话说,但是也没好到哪去,“你也是这样吗?让我摸摸。”江酌洲:“……”江酌洲眸色越来越深,他十分清楚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宴聆青:“你的和我不一样是因为你长得比我高大吗?”江酌洲没有答,他避开了他的视线,哑着嗓音道:“宴聆青,我对你有反应,想亲你抱你甚至想做更亲密的事是因为我对你有欲望,我把想的事情都做了是因为我爱你,而你也不讨厌我。”宴聆青被转移了注意了,点点头还说:“我喜欢你。”江酌洲喉结滚了滚,看向宴聆青的目光犹如一张无形的网,“欲望可能因为其他刺激产生,但不是对任何人都可以做这样的事,你喜欢的才可以,不是喜欢烧烤那种喜欢,也不是喜欢玩手机玩游戏那种喜欢。”宴聆青动作一顿,眼里逐渐有了迷惘。江酌洲继续说:“这是有区别的,你喜欢何虞喜欢钟创吗?”江酌洲的语气低冷了几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但他想要引导宴聆青,总要拿出些什么东西来对比,“喜欢他们和喜欢我有区别吗?”宴聆青很快就答了,“我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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