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异常,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慕昭接过水杯,低低地说了句谢谢。彼时的她完全没联想到——润润嗓子是什么意思。她喝了小半杯,把杯子重新递给秦屿池。“喝好了?”慕昭点点头:“嗯。”伴随着这声回应,他的身体压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现在差不多下午四点多,客厅没开灯,阳台的窗帘也都拉的严严实实,唯有厨房的灯光投射进来,光线昏暗的暧昧。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仿佛刚才闲适淡然的那人不是他,滚烫的气息喂进她嘴里,烫的慕昭身体又颤抖起来。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前几天在南浔的时候,秦屿池把她带进他高中时住的公寓,两人也吻过很久。他非说慕昭的吻技差,亲不了多久就会断气,然后就要捶打他,捶的他好疼。慕昭很无辜,她的力道哪能到他口中的“好疼”,分明是他想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耍流氓。那段时间,他教她换气,教她怎么回吻,教她怎么接吻看起来唯美得像偶像剧。但他也是新手,能教她的知识并不多,慕昭一天就学会了。也有可能是那天他教了她足足七个小时。后来,为了扩大两人的理论储备,他不知道从哪儿搜刮的教学片,他抱着她,她抱着笔记本,看一个学一个。在他的陪练下,如今慕昭也熟练掌握好几种接吻技巧。慕昭勾着他的脖子,力道渐渐加重,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他轻轻含着她的唇瓣,低沉的嗓音性感磁性:“昭昭紧张吗?”慕昭也在大口地喘着粗气,嘴硬地摇头:“我没有。”秦屿池嫌这个姿势不舒服,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说话时,他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耳朵上,“不紧张的话,为什么肩膀都在抖呢?”慕昭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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