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哭声还是抬头安抚着她,低低地哄着:“别怕,这个不疼。”他没骗她,一点儿也不疼,但慕昭的眼泪流个不停,卧室里只剩下她低低的啜泣声,完全没法凭借意志力控制住,全身的神经都在蜷缩和紧绷之间来回切换。结束后,秦屿池给她解开领带,低头想要碰她的唇,却被慕昭蹙着眉躲开。秦屿池舔了舔唇:“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慕昭的神经没缓过来,像只慵懒的猫埋在他怀里,还在一抽一抽的抽噎着。“昭昭,喜欢吗?”他真的很注重“用户反馈”。慕昭不给评价,他就不停地问,非得逼她说点什么才罢休。最后慕昭实在嫌他太烦,只好扣住他的脖子,主动堵住他的唇。秦屿池怔了下,喉间发出闷闷的笑意:“昭昭是在提醒我,耽误的时间太久,该进入正题了吗?”“……”慕昭受不了他了,妥协地嗯了声:“我我想要你。”“想要谁?”他粗重的喘气声全都落在她耳中。慕昭眼睫眨个不停,“秦秦屿池。”天色从暗沉到彻底黑透,黑夜漫长的像是看不见尽头。在慕昭的再三威胁下,秦屿池终于把灯给关了,紧跟着慕昭听到撕塑料包装的声音,心尖又跟着颤了颤。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同时将隐在白日面具下的真实面目暴露出来,占有欲和征服欲交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只属于彼此。慕昭紧紧地咬着唇,克制着不让呜咽声泄出来。秦屿池揉了揉她的唇,把手指放进她嘴里,哄道:“宝贝,别咬自己。”慕昭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手指。然后,他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句荤话,直白放浪的不行。慕昭伸手去捂他的嘴,声音含着哭腔:“不准你说话”“……”秦屿池这次终于消停了。后面的没再说话,全都是靠做的。雨滴肆意地拍打玻璃窗,比刚才更大,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这场春雨倾倒。慕昭想说点话,但开口的那刻才知道声音哑成什么样,顿时明白他刚才那句润润嗓子是什么意思。“说的什么?”秦屿池注意到她薄唇动了动,停下动作问。慕昭快要崩溃,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好意思重复。他严谨地贯彻给她的承诺,动作放的很轻,一下一下的非常折磨人,慕昭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用这种招数逼着自己求他才行。秦屿池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带着蛊惑,“说出来,我听不懂唇语。”“……”她不说话他就不动,像是专注在等着她的回话。慕昭快被折磨疯了,声音低的像是错觉:“重重一点。”话音落下,秦屿池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这里重点?”他试探着,然后目光紧盯着她的脸,似乎能通过她的表情判断位置,摇了摇头,“看来不是,那是这里?”“……”“也不是?”慕昭仍是不吭声。尝试了几个位置,终于在她脸上捕捉到明显的愉悦和痛苦,秦屿池拉长语调,嗓音恶劣的不行。“看来是这儿。”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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