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不是被他搞进医院了吗?”慕昭下意识问她:“学姐,你知道他为什么和我分手吗?”沈思柠:“……”她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她低头,抿了口茶,“算了,等他自己跟你说吧。”后来,不管慕昭怎么套话,沈思柠闭口不谈刚才的话题。回去的路上,慕昭无数次想给他打电话,但又怕电话是林思思接的,她为什么会在接近凌晨的时候和他在一起啊。那晚,慕昭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口有几分酸,又有些软,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缠在一起,她闭上眼睛,可能是回到南浔的缘故,又想起高中时期的他。再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的秦屿池应该在上高二,她被他抱着坐在腿上,慕昭耳朵滚烫,身体瑟瑟发抖,听到他在她耳后吊儿郎当地笑了声:“数数错了几题?”慕昭死死地咬着唇,呜咽着数着,“三题,只有三题。”“是吗,”他的动作突然重了下,慕昭眼泪瞬间飚了出来,身体颤的更厉害,看着他把她的试卷翻过来,不知为何,原本干干净净的卷面都是红叉叉,秦屿池哑着嗓音,声音低的像是在用气音说话,“再数数?”慕昭醒来时,被刚才大尺度的梦吓了一大跳,一时难以接受这居然是她做的梦。这不是她做的,一定是记忆力错乱了。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梦啊!因着那个难以启齿的春梦,慕昭这几天都没敢去想秦屿池,甚至只要想到他的脸就被她强制性换成别的事。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德国鲜少有人过中国的除夕,对于独在异乡的慕昭更是没有心力去祝自己新年快乐,回到国内,新年喜庆的氛围非常浓厚,慕昭忙得不亦乐乎,主动承揽贴春联买年货的活儿。慕昭和江述白还有奶奶坐在客厅看春晚,但春晚刚开了个头奶奶就昏昏欲睡,江述白把她抱进卧室安置好后,剩下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近几年的春晚越来越没意思,慕昭没看一会儿便没了兴致,和江述白说了句去楼上拿手机,就起身朝卧室走。手机的电充到百分之九十三,慕昭盯着手机看了几秒,脑子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犹豫。顿了下,慕昭拔掉数据线,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面的风凉,吹的她发丝凌乱,慕昭看着手机屏幕,想到那天她口不择言下,说遇到他是一场报应,他眼尾红的厉害,自嘲的模样让她不敢再去回忆。她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啊。那时候,她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但那句话实在太重。完完全全地把两人的过去都否认了。落到他耳中的意思一定是——我后悔了。我不该和你在一起。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只要想起以前和你谈过恋爱,我就觉得恶心。所以那晚之后,他不再来缠着她,一定被她这句话伤透了。慕昭闭了闭眼,再次生出怯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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