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和学姐逛了很久的街,现在脚很累,”慕昭盯着他宽厚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你能背我吗?”“……”秦屿池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就这个要求?”慕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秦屿池嗤了下,在她跟前蹲了下来,“上来。”慕昭唇角弯了弯,往前走两步,爬上他的背。算起来秦屿池抱过她不少次,倒是头一次背她。慕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侧脸,佯装不经意地问:“你以前背过别的女生没有?”秦屿池回答的很干脆:“没有。”慕昭满意地笑了下,然后又说:“那以后也不能背,也不能抱别的女生。”秦屿池愣了下,没想到她会直接要求他,专横的让他心软。他从胸腔里闷出声笑,肩膀轻颤着,连背上的慕昭都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在颤抖。被他笑的耳根泛了红,慕昭忍不住道:“你别笑,我这是在提前履行妻子的义务。”秦屿池还在笑:“好,都听秦太太的。”他嗓音低沉磁性,说到“秦太太”个字,语气自然娴熟,像是提前练习过无数次,听得慕昭心脏漏跳了半拍。她眼睫颤了颤,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身上不再有薄荷烟味,但依旧爱穿黑衣黑裤,五官轮廓变的成熟了些,但仔细观察,其实和初遇时没多大的变化。似是被他感染的,慕昭也弯唇笑了起来。两人原本就打算散步,来的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古街,秦屿池背着她,沿着狭窄的老街小巷往回去的路走。“秦屿池。”慕昭又喊他的名字。秦屿池撇头看了眼,“怎么了?”她的声音微微低了下来:“学姐今天和我说,当初是你让她帮的我,你一直在帮我。”“……”古街本就人烟稀少,拐个弯后竟只有他们俩。天色越来越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秦屿池背着她,脚步并不快,但一步一步都走的很稳。良久,他轻笑出声:“她嘴巴怎么这么大,你们这行不是要求保护客户的隐私么,她这样也不怕被人投诉。”他没否认,也没觉得这件事她有必要知道。更不愿她因为这件事产生任何的愧疚。慕昭趴在他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脸,声音很轻,忽然冒出了句:“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守护着我。——我会保护好你。他谨守着这个承诺。从一开始,到现在,延续到未来。秦屿池眼眸动了下,看着背上的慕昭,眼眸晦暗。他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换一个,”顿了下,他笑着提醒她,“换个我想听的。”夜幕已然降临,他背着她快要走出巷口,冬夜的冷风佛面,路灯亮起来,周围来往着零星的路人,但没人能侵入他们之间。他盯着她,她也看着他。四目相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慕昭眼睫颤了下,然后凑近亲了他,笑着说:“我爱你。”第二天,他们订的机票是十点多的,但慕昭赖在床上不愿意起床,一个劲儿地喊困喊累,秦屿池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让许易把机票改成下午的。这一行为导致赶到北城的时候,民政局已经关门了。慕昭讪讪地看着他:“不能都怪我,你也有错。”她没能起来,一方面是自身原因,另一方面则是他昨晚折腾的厉害,就因为她对他说了“我爱你”,他就逼着她不停地说,害的她嗓子到现在都疼。秦屿池淡淡地睨着她。慕昭摸了摸鼻子,“我们明早再去,我明天一定早起。”回到家后,慕昭本打算好好哄他,但忽然接到江澈的电话,秉着工作至上的原则,她安抚地亲了他一口,拿着手机去书房接电话。本以为有什么重大的事,但江澈问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慕昭有些莫名其妙。这通电话打了将近半小时,最后江澈实在没话题了,又让慕昭把最近的工作汇报上来。等再出来时,慕昭满头雾水,打算和秦屿池吐槽,刚从书房出来正好遇到刚进门的秦屿池,脚步立刻顿住,有些呆呆怔怔地看着他。秦屿池也看到了她,神色如常,淡声道:“过来。”慕昭看着他手里捧着的那一大捧玫瑰花,心口猛地跳了跳,深呼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你买这么多玫瑰花做什么?”“打折,便宜。”慕昭:“……这样哦。”
秦屿池不紧不慢地从里面抽出几支,递给她,“我看花瓶里的花快枯萎了,你去换上新的。”慕昭心不在焉的接过花,联想到江澈刚才的没话找话,像是在给秦屿池争取时间实在很难不多想啊。而且,他是务实派,平时买花都是几支几支的,花瓶里的花枯萎前他会带来几支新的,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她的花瓶里一直都是新鲜的花。常开不败。突然捧了这么一大束的花,是要和她求婚吗?慕昭脑子有些乱,心不在焉地把枯萎的花取下来,换成新鲜的玫瑰,换完后正准备把干枯的花扔到垃圾桶时,转身的那刻,慕昭整个人都怔住了。因为秦屿池单膝跪在她面前,手里举着一枚戒指。他的眼眸漆黑,眼底只倒映着她的身影,藏匿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和紧张。紧跟着,慕昭听到他缓缓开口:“原本我们早就要结婚的,那五年怎么算都是我欠你的,当初提分手我想过很多,想你如果真的爱上其他人我该怎么办,想你如果再也不愿意原谅我,我又该怎么办。”“当初是我先放开你的手,就算你没有等我,我也是活该,也没脸干涉你的感情,”他的嗓音很低,语速也慢,每个字都像字斟句酌说出来的,“你昨天说谢我,是我该谢你,谢谢你愿意等我,谢谢你还愿意继续爱我。”在他说话时,慕昭始终低头看着他,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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