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怎么还反锁门?”秦屿池见她抱着纸袋出来,有些好笑地问。慕昭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镇定地摇摇头,“没什么,这是叶清薏送的礼物,我拿到我的公寓里。”说到这个,秦屿池忽然想到:“你打算就一直住在这儿?”“啊?”慕昭不太懂,“怎么了吗?不行吗?”“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小。”秦屿池很不满,至今他的衣服很多都待在行李箱里,还有很多在这个公寓。顿了下,他想到市区那套,提议道,“你律所附近有套复式,走五分钟就能到,等过完年我们搬过去?”慕昭反应有些迟钝地问:“你是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慕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挺喜欢小孩子的,不过现在没这个想法。”秦屿池不太在意要不要孩子,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有孩子未必是好事,说不定会抢走他的“宠爱”。他唔了声:“都听你的。”慕昭笑了起来:“那趁着过年放假,我们把家搬了吧。”秦屿池嗯了声,抱着她往隔壁走,进门后见她手里还死死的攥着纸袋,心底泛起几分疑惑,“里面装的什么?”“……”慕昭被他盯着,有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结巴地说:“真的没什么,就是一套衣服而已。”秦屿池又盯着她看了几秒,“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慕昭松了口气。走进卧室,她看了眼门外,快速地把礼盒拆开,整个人都怔住了。叶清薏没瞎说,款式确实不算太暴露,但也露的也不少,属于在慕昭底线上蹦迪的程度。上面露着半截腰,短裙堪堪遮过隐私区,还有一只毛茸茸的兔耳朵。慕昭好奇地摸了摸,衣服的材质很薄很丝滑,薄到只要一用力就能撕破。她正不知所措时,门口忽然响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慕昭身体募地一僵,条件反射地把衣服藏到身后。或许是她的动作太急太快,那根毛茸茸的兔耳朵掉到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然后,秦屿池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地面上。……完了。今晚死定了。慕昭看他眉梢轻挑,抬腿走过来,俯身捡起地上的兔耳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什么?”慕昭:“……”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啊!!!她随口扯道:“应该是发箍什么的吧。”“发箍?”秦屿池突然凑近了点,把她抵在床边,拿起兔耳朵戴在她头上,满意地欣赏,眼神带着点调情的意思,“还挺好看的。”慕昭只想顺着他的话说,把他打发走,千万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她点了点头:“是的吧,我也觉得挺好看的。”随着她点头的动作,兔耳朵也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看的秦屿池喉结滚了滚,觉得幅度有点小,如果晃起来应该会更好看。脑海里正翻滚着黄色废料,慕昭忽然出声赶他走:“你先去洗澡吧,我有点事。”秦屿池没应声,维持着抵在她的动作,不解地问:“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儿?”“……”慕昭支支吾吾地编造借口,“就工作上的事,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当事人是上帝,别管多晚都要啊!”她正说着话,秦屿池的身体忽然往下压,膝盖抵在床垫上,带着慕昭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上。紧跟着,他双手撑在她肩侧,俯身将她整个笼罩住。头顶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手里拿的什么?”慕昭抬起头,对着他湛沉的黑眸,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逐渐有些心乱,还在嘴硬:“没没有真没有”秦屿池低笑了声,然后低头咬着她的唇,舌尖往里探,细细密密的舔舐着她。慕昭愣了下,有片刻的失神。下一秒,他的手伸到她身后,将她手里的制服抢了过来。“……”慕昭彻底放弃挣扎,抬头看到他眉梢挑的老高。秦屿池低眸看着这几块布料,薄唇噙着笑,然后直起身体,认真地盯着这套制服看。
目光很专注,像是在研究世界未解之谜似的。刚洗完澡,他随手披了件黑色浴袍,胸前微敞,露出精壮有力的腹肌。就因为他知道慕昭喜欢摸,就算再忙也会抽时间健身,美其名曰怕色衰爱弛。慕昭小心脏跳个不停,这个时候抢回来也没用,随着他口中发出啧啧的感慨声,她的脸越来越红,快要能滴出水来。都怪叶清薏!都是她的错!但秦屿池显然不这么想,虽然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但她还是特别容易害羞,每次说点荤话脸就红的不行,更别提穿这些衣服。没和他在一起前,她的内衣都是高中生穿的款式,说那种穿着舒服,他给她买的偏成熟点的内衣,她就没穿过几次。矜持又保守,秦屿池特别喜欢逗她,每次看着她面红耳赤,想骂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台词时,就觉得特有趣。就一件稍微漏那么点的衣服,也能自己把自己羞成这样。“这个礼物送的,”秦屿池看了眼缩成小鹌鹑的女人,笑着夸了句,“挺有水平的。”慕昭低着头,闭嘴不说话,头顶的兔耳朵还一晃一晃的。“会穿吗?”秦屿池问。慕昭忙着摇头:“不会不会。”兔耳朵晃的更剧烈。秦屿池啧了声,居然没逮着她不放,“先去洗澡。”慕昭还有些诧异,他居然没硬逼着自己穿?秦屿池抱着她往浴室走,途中将她的兔耳朵扔到床上,和那套制服放在一起。洗澡的过程也很规矩,没像往常一样对她动手动脚的,洗完之后随手扯了条浴巾,将她裹着抱了出去。慕昭被放到床上,等他给她拿睡衣穿衣服,但他没去衣柜,而是拿起那套学生制服,朝她扬了扬下巴,“抬手。”“不是说可以不穿吗?”慕昭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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