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运。“准确来说,我‘找’回兵器,是为了让承丰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能受押入京,而不是直接死在靖州。”司桓肃的身上凝着一层淡漠冷厉的杀伐之势。说出的声音不带半分情绪,“靖州军营上报的折子里写已经寻回兵器,一半为真,一半为劣。廖广仁不可能为你做假,此为欺君。二,靖州军营急需兵器,按说顾承丰弄丢了这些,廖广仁只会一肚子火,如何还会帮助他?”司桓肃猜的的确没错,顾泰去见廖广仁的时候,对方就像一头怒气冲天要吃人猛虎。顾泰道:“兵器丢失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靖州军需又极大,皇上下圣旨从梧州调入兵器,东西半路丢了没了,不可能再开口要什么鬼?他笑什么?顾运瞥了人一眼。其实从梧州回来后, 顾运就没再见过司桓肃,那回街上远远瞧见的一次不算。今天乍然见着,还有了点陌生的感觉, 对方容貌依旧俊美冷酷, 一副与自己并不相熟的模样。顾运早就发现,司桓肃办案时, 一向便似这等六亲不认的。故而她也不热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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