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还未能出声,便觉得下身入口处的花瓣被人弄开,随即就有异物猛的cha了进来!
“啊!”青黛的下身从未有人碰过,更不曾有人开拓。如今被人粗暴地t0ng入,那尖锐的痛感立即从尾椎骨一路疼到大脑。
秦肆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即使他的手指v人的下身、恶意地t0ng至极处,搅动着深处内里。面上也几乎毫无表情。等待将手指ch0u出时,指尖已带出一抹属于处子的血红se。
秦肆的情绪不为所动,起身便寻了水净手,用白帕子擦拭完手,才漠然地回头看着床榻上满脸苍白的青黛,“你已是本督的人,就要安分守己。”
“若是让本督察觉到你有任何的异心……”秦肆随即冷呵一声,便再也不看她,冷然拂袖而去。
枯h的烛光摇曳着,床榻之中已被血ye染红,绽放成一朵妖yan的海棠花。
青黛无神地盯着半空,几滴水珠子从她的眼眶中落了下来,没入床榻之中,只剩下一抹淡淡的水渍。
清晨的太yan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头顶,烧灼着碧绿青草。yan光透过雕花轩窗细碎地撒进房里来,映着桌上早已燃烧得只剩凝固烛油的烛台,随之斜斜地照在了床榻上。
青黛因这有些刺眼的yan光而皱了皱眉,挣扎了几下便睁开眼来。
脑中混沌不堪,只觉得眼睛有些肿痛,下意识地抬起手r0u眼,却看见绣着jg美花饰的大红袖子。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何处。
是啊,她昨日已经嫁给了东厂厂督秦肆。
虽她已是秦肆的人,但昨夜秦肆那般粗鲁待她,随后又弃她而去。
她终究是有些怨的,昨夜哭哭啼啼着昏睡过去,今天醒来怕是又要面对心狠的秦肆了罢。
青黛叹口气,看着窗外yan光,忽觉现已时候不早。她在g0ng中,还未卯时便要守在寿安g0ng外等候太后的吩咐。
现在至少是辰时了,她竟睡得这般晚。
思来想去也还是秦肆那厮的错。
青黛又怨了他一回,便作势起身,下身却忽然传来一阵酸痛之感,她忍不住低低痛呼了一声,“嗯……”
她身上依旧穿着嫁衣,只是下裙被秦肆撕毁,床榻上还留着一抹已经g透的深红se血迹。
青黛心一沉,还未来得及感叹自己的初次被贼人秦肆夺去,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明亮爽朗的声音,“夫人,你醒啦?”
青黛闻言一怔,随即扭头过去,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这又是何人!
青黛有些害怕东厂的人,昨天护送着花轿里的她便是一群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东厂番子,她便担惊受怕了一路。
如今一起床,便要看见这与秦肆沆瀣一气地番子,青黛实属不愿。
那门外的人听不见回应,又心急地敲了几声门,她几乎能够感觉到门板的震动,“夫人,督主命小竹子来伺候您的,小竹子这就进来。”
青黛一惊,秦肆不仅派人来伺候她,且还是个男子?
眼看着自称小竹子的人冒冒失失地要推门而入,青黛现在衣衫不整,哪能被其他人见到。她立即慌忙地出声阻止,“先别进来!”
那木门昨夜就没有锁着,如今一推便轻易地被推开,刚露出一个缝隙,就立刻被门后的人给关上了,声音还有些仓皇失措,“小竹子鲁莽了,小竹子在门外等候夫人。”
青黛一听那人不会进屋,这才宽下心来。她忍着腿间的酸痛下了床,在房中寻了一圈,好在柜中寻到了一身衣物。换上衣物、洗漱g净、随意梳了个发髻便去开门。
门一敞就见到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面上带着憨态可掬的笑,“夫人。奴才是小竹子,今日起便是奴才伺候夫人的起居了。”
小竹子生得面容灵气俊秀,唇红齿白,不过十一二岁,分明是个baeng的少年郎。
青黛本以为是个凶悍男子,没想到来的是这么一个清秀有礼的人。转眼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鸦青se麒麟服,这么小的少年郎却是个宦官,她便忍不住扼腕叹息。
小竹子极少在督府中看见东厂以外的人,不免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惹得青黛有些不好意思,她本就是伺候人的主儿,平日就能把自己收拾好。
如今更是不需要有小竹子伺候自己,青黛便想着遣退他。还未出声,就忽闻自己的肚子传来几声叫唤。
青黛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自己从昨日就未好好进食,到了现在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
小竹子倒是很机灵,连忙引着青黛往膳房走去。他生x开朗,一路上与青黛说了许多话,不禁令青黛低沉的情绪一点一滴地活了过来。
不巧的是,她转过了一个弯,身边的小竹子忽的抖了一下,立马收了嬉皮笑脸,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神se,垂首站在一边,“督主。”
青黛适才与小竹子谈话颇为轻松,面上还带着浅显的笑容。一听见“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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