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走完。”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传来禁锢的刺痛感,安白肯定会接受他的引导,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这样好丢人……痛……”
安白忍不住哭,一ch0u一ch0u的,身下却被深埋x内的跳动刺激出更多的水ye。
xia0x口sh漉漉地黏在麻绳上,x口的y蒂被摩擦得极其敏感,呼x1都会痛,她努力踮起脚,又被白星掐着腰按下去。
“你太过分了!”安白感到t内的跳蛋几乎横冲直撞地跳动,她喘息都变得吃力,红着眼睛看白星:“太过分了,呜呜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这样……”
“我很喜欢。”
白星仍然觉得有些不满足。
被困在绳上的纯白少nv一脸y相,任他摆布c弄,那几片校服布料遮不住多少r0u,露出的rujiang殷红挺立,用力一掐就能听见她的痛呼。
但机会难得,他不想再忍耐。
“把这个喝下去。”白星掐着安白的下颌骨,喂了她一口水。
“呜呜呜……”
已经羞耻到脸红耳热的安白下意识张嘴接住清水,入喉后却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刺激。
她更热了,身下更是泛n成灾,xia0x热乎乎得想要止痒。
“你喂我喝什么?”安白哭得厉害,软软绵绵的声音格外缠绵暧昧:“什么奇怪的东西?”
“cuiq1ng剂。三百年内一直改进的配方,不会有副作用。”
白星转到安白身前,两指捏住rujiang用力,几乎是掐弄的力道,她颤抖着ga0cha0,又被他重新扶正往前推。
深夜,小房间的门被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gu甜腻的y糜腥味。
门外人站定了没往里进。
借由那捧洁白无瑕的月光,他看见那条横亘在房间中,每一个绳结都被打sh滴水的麻绳。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她坐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地上下耸动,不知是他在不停cha她,还是她在主动摆弄腰肢吞吐迎合。
“事情办砸了。不知谁在妨碍我们。”门外人嗓音低沉,依然听不出喜怒。
白星沉溺在安白su软温热的x内,低头咬着她已经布满齿痕的颈侧,用力一咬:“又要拖很久?无所谓,无外乎多杀些人灭口。”
门口的人立刻往里进,用力关上门,低声叱喝:“管好你的嘴。”
“没关系的。”白星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她颈侧的血,“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怀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药效依然持久,手腕处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独jiaohe处汨汨不断地流水,ga0cha0不止地接受他的c弄。
男人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
白星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y谋yan谋,逢场作戏或是国家大义,还是头一次见他有所表示。
“要加入吗?”
白星停下动作,深埋在她的x内,伸手掰开她的t丘,露出糊着白jg的后x。此时微微张合,y糜至极地乞求着什么。
男人似乎受到了侮辱,正要转身离去,白星却嘿嘿笑了声。
他亲吻她纯白se的发,握住一侧的rr0ut1an弄,让安白发出模糊的sheny1n声。
“机会难得啊。”白星喟叹道:“这么过分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反正她不会记得。”
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两人身边,托起安白的t,早在进门时便b0起y挺的yjg顶开她的后x,沾着她被s入的wuhui没入。
“呜呜呜……”
突然cha满的安白没了神智,快慰又疼痛,忍不住往下掉眼泪:“cha满了,好痛……轻一点……”
“闭嘴!”
男人自身后捂住她的嘴,惩罚般挞伐她的后x,每一下都带出粘腻的tye:“x1得那么紧,这么想被c吗?没用的东西,pgu被c成这样,咬得那么紧,是个d就能1是吗?”
安白迷迷糊糊咬了口他的手。
“才、才不是!我……我……”
身下的x被cha满,两根roubang只隔了一层薄薄的r0u每一下都让她快慰到堕落,但她还记得一些什么。
“我记得你。呜……”安白半靠在他的x口,不顾x口被白星掐弄的疼痛,执意要回头吻他:“喜欢你……才……呜……”
他忽然下了狠劲,几乎要将她贯穿般往内狠入。
“你什么都不记得。”他咬牙切齿地说。
安白发不出什么声音,被按在两人的x器上,一次又一次地ga0cha0泄身。
“你最好她不记得。”
白星调笑到:“否则你的总统任期间要多一项强j罪。”
两个男人在安白头顶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听不清,她觉得自己要被他俩活活弄si在那间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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