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做好庭卉要他做的事情。他们还回得去吗?除了一次解决一件扰心的事情,尽量回归看似正常的生活,他们还能做什麽?明天会如何?以後会怎样?现在都不敢想。两人彷佛被遗弃在荒岛上,唯一的使命就是,为彼此活下去。
心思正徘徊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特大号的修饰得无懈可击的小杰的脸孔,家在不由得倒ch0u一口气。
「话说回来,小卉变成谁了?」小杰扬起一边的眉毛,神秘兮兮地说:「最近不是芭乐姊姊上身吗?」
「哈哈……,芭乐吗?」家在原本心头小兔子乱跳,接着却噗通一声掉进水里。他乾笑两声,心想芭乐又是谁啊,回家又要估狗了。
小杰突然秀出两张粉红se优惠券,笑眯眯地说:「新开幕的spa,一起去吧?」
「嗄?我……跟你吗?」
庭卉一直待在车里,等候家在收工。太靠近摄影棚,有种类似近乡情怯的不安感。
经过几次历练,她认为家在已经可以单独应付录影工作,毋宁说他适应得b庭卉还要好,只要事前准备够充分的话。
他像个乾燥的大海绵,x1收速度很快,或许因为曾经失学,反而让他对学习充满活力,又或者因为年轻,所以学习力强……,不对,他现在的「头脑」应该是三十岁才对……,庭卉心想,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有答案,乾脆不想了。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每过了人生的一个节骨眼,总会回头反思或者妄想。而这次彷佛让魔鬼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人生重来的愿望果真实现了,但却是完全的洗牌,牌面翻开,全部都是空白,令人傻眼。这到底要怎麽玩?
家在b自己年轻许多,更年轻的身t,那种突然而至的轻盈感非常明显,岁月还真的是不留情面。凭庭卉的男人经历,对於男x的身t也不至於大惊小怪,倒是家在经常尴尬得不知如何以对,每当遇到身t问题就像是个十岁的少nv一般,新奇、好玩、脸红,哇哇大叫。
如少nv般粲然的家在,令庭卉忌妒。
是了,尽管家在的学历等客观条件不如自己,但真实的他,让那个有着庭卉符号的人变得更加耀眼。庭卉心里的不舒畅在这里,承认了这一点,反而让自己稍微释怀。
接下来的问题是,她如何演好郝家在?
一开始便自私地决定优先处理自己的事情,一直忘了「郝家在」的存在。而他,从来没有怨言。不管将来会演变成什麽样子,现在的她都不能拿家在的生命蹉跎。
「你再怎麽费心训练我,我都不会变成原来的你;你再怎麽懊悔,都不能亲自上场了。」
那天庭卉失言,显然是无意间将责任推给家在,虽然庭卉非常後悔也郑重道歉了,但仍在家在心中划了一道伤口。
「我是没什麽本事,但又不是不长进,我会学、拚命学,用我的方式,尽量不丢你的脸,好不好?很抱歉你现在是郝家在,一无是处的郝家在。但你也不可以放弃……」
他想说的最後一个字其实是「我」,但没有说出口。
虽然现实有如坠入五里迷雾之中,然而对家在来说,他从来没有这麽踏实过。说来奇怪,但他就是这麽感觉。他唯一感到害怕的是,如同他过去人生所经历的,再次遭受背弃。
「你就当作是,大家常说的,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
「我原本就过得很好,不需要重来。」
庭卉淡淡地反驳,自己也觉得说得牵强,想维护的就只是自己的尊严吧。
「现实是你跟我都被强制关闭、gaover了,就是得重来。」
「你怎麽说得那麽容易?你就不曾怀疑、沮丧?」
「怀疑、沮丧、生气、无语问苍天,都有吧,但又能怎样?我只是偶尔会想,有很多人始终找不到目标,他们很可能也需要重来、重新振作。重来就是,另一次全新的机会。」
家在心想,那群找不到目标的人,自己就曾经杵在当中,茫然不知所以。
「你说你过得很好,也许也有不好的地方,我不知道怎麽说,就像是有些中年失业、老年失业的人,老是提当年勇,不舍得过去的成就,但也有人做了改变,过得b以前更好。」
庭卉瞪着他,中年?那是什麽话?但是在现实面也不得不承认人们常说的,差五岁就差一个世代,所以她跟家在的代g0u,隔了两代。她又反思,自己的确紧抓着过去的荣光不肯放手,但那是她现在仅存的,不这麽做又能如何?
家在收到庭卉不甚友善的眼光,但仍壮着胆子滔滔不绝地说:
「我以前待过的披萨店,不是之前那家,是更早以前的另一家,那家店生意不好,所以收起来了,那时在厨房打杂的一个刘大哥说,这已经是他节,家在也不确定那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曾经做过的梦,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始终没有吃到蛋hsu。
「你又走错路啦。」家在喃喃自语。
阿嬷唯一一次来到他梦里,说的好像就是这句话。那是方唐母亲丧礼结束那天晚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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