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盖在背上,遮住pgu上的伤。
“他们打你了?疼不疼?”柳惜坐在床边问到。
陆三笑得龇牙咧嘴的,使劲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不疼才怪,擦药没有?”
“啊,擦了,擦了。”陆三可不敢说没擦,不然等下这姑nn非得自己动手不可,“哎,你跟苏老太爷说承认喜欢我是真的吗?”
柳惜:“我,我那是怕老头儿为难你,才那么说的,没想到还是连累你,你可别多想。”
陆三:“不管,我就多想。”
柳惜转头,看见桌子上放着的点心和药瓶,就知道陆三根本没擦药,再说,苏万里肯定在气头上,派人送药已是恩赐,哪肯还派人来伺候。
柳惜把托盘端过来放在床头,又把茶壶茶杯一应端过来,照顾陆三吃点心喝水,但是药怕尴尬就没帮他上。
陆三觉得这顿板子挨得值,真希望这一夜长点,再长点。
柳惜也在苏府逗留了有些时日,折柳山庄事情还一大堆,忆程不知道在塔山寺过得如何,想到这些,柳惜决定跟苏万里辞行,回折柳山庄。
苏万里听她要走,心里也有些酸涩,从前跟闺nv聚少离多也就罢了,如今认回个外孙nv也要走,人老了,最是不忍离别的。
柳惜走的那天,苏万里怕难受,不敢去送,只吩咐装了一车好东西,又派了一行人护送。柳惜心里分外感动,虽然爹娘不在了,但世上还有亲人惦念的感觉真的很温馨。
年轻人t力好恢复快,陆三的伤已无大碍,跟柳惜坐在用厚褥子垫着的马车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况且又有佳人相伴,自然喜不自胜。
一行人从苏府门前走过,人群车马跟十几年前柳豫和苏河走的那天一样,苏万里还是没忍住,在门里悄悄的目送他们,泪sh满襟。
路过天香楼的时候,命随从去整理带来的东西,柳惜又叫了两只香suj在马车上吃。
护卫的随从中不乏那天抓捕柳惜和陆三的人,他们闻见空气里弥漫的香气,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不禁感叹‘啊,他们又在吃了。’通通想起了那天被支配的恐惧,暗自下定决心回头一定要买一只来吃。
而在马车里的二人大快朵颐,完全没有意识到窗外人的怨念:‘朱门酒r0u臭路有冻si骨’。
刚回了折柳山庄,柳惜就收到门房递来的帖子,江湖第一大堡石家堡广发英雄帖,称近来石家堡新得了件宝物,于下月初六召开鉴宝大会。
柳惜刚回庄,事情多如牛毛,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心思理会什么鉴宝大会。
“还鉴宝大会?谁要得了件宝贝不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这石家堡反倒宣扬得人尽皆知,真是奇怪。”陆三分析。
“那就说明有猫腻。”柳惜是不想去的,这种鉴宝大会多是噱头,没什么热闹好凑的。
但百姓最不缺的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事很快就引得江湖上沸沸扬扬,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宝物,据说连天家都惊动了。
之前柳豫因为银两被杀,柳惜就怀疑是上头的人指使的,此次鉴宝大会连天家都惊动了,势必会派人前去。
其人坐在庙堂之高,柳惜处在江湖之远,鲜有能交手的地方,在石家堡的鉴宝大会当个搅屎棍,搅和搅和,能给他们添添堵也不错。
柳惜决定,参加鉴宝大会。
出发之前,柳惜去了一趟塔山寺,看望托付给方丈的弟弟忆程。
不过短短几日不见,忆程与从前大不相同,眉宇间沾染了不属于孩童的愁se,少逢巨变,大家都不再是孩子了。
庄严肃穆的佛家净土,小小的身躯垫着脚尖往香案上的长明灯里添着灯油,仔细挑了挑灯芯,灯盏里的火光变得明亮,发出哔啵的声响。柳惜站在门外偷偷往里瞧,心里一酸,不敢进去打扰。
这样祸不单行的日子,她甚至不敢想以后该何去何从,路在脚下,又该迈向何方。
姐弟寒暄了一阵,柳惜问忆程他想去哪里?是回山庄,还是随自己浪迹江湖,又或者去外祖苏家。
他虽小,却并没有不谙世事。方丈说他与佛有缘,况且寺里还有不少同龄的小和尚可以结成玩伴,回了山庄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胡思乱想,他便不想走,想留在寺中,晨钟暮鼓也好,添灯cha香也好,都好。
有人须留,亦有人须走,佛语讲,来去皆是缘法,一切皆有因由。
方丈推开冥想室的门,了尘在里面念经打坐,手中的木鱼敲得咚咚作响。“你的心不静,何必强求。下山去吧,不入红尘,如何了断前尘?”
了尘在山门处碰见了同样要下山的柳惜。
柳惜见他一身粗布青衫,颈间悬挂着一条黑se念珠,想是常年在手中把弄,已经se泽斑驳,露出里面原木se的心来,背上背着一个瘪瘪的包袱,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却又太过简陋了。询问到:“师傅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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