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利?
但是,她又该拿什麽身份立场来问他?她现在连自己的感情也还处理得一塌糊涂啊!
她倔强的摇摇头,没有答话。
「周—茉—莉—」艾语谦看着她几乎已经没有妆感、却白里透红的姣美脸庞,不由得脱口用以前方式一样唤她。
他的声音低沈沙哑,透着说不出的暧昧,在她心湖拖曳出长长的痕迹,久久不散。
「别这样叫我,我们没这麽熟。」周茉莉脸上一红,急忙就要转身。
艾语谦看着眼前小nv人一如之前印象里的,总是容易脸红,总是口是心非,他释然的牵起了嘴角。
幸好,她没有变。
「你快走吧,一早要是我男朋友来看见你了,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周茉莉绷着俏脸,在心里煎熬了许久,还是对他说出了口。
赖远志之於她,终究还是男友的身份,不是过去式,不是未来式,而是现在进行式。
在没处理好和赖远志的关系前,她跟艾语谦一样没资格做任何表态,这只会让情况愈加复杂起来。
但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何,x口竟隐隐作痛起来,彷佛缺了一块,怎麽也完整不起来。
艾语谦却是看到她细致眉眼上的为难疏远,听到她诉诸於口对於男友的回护看重,他原本灼亮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
是啊!他的小白花一直也是众人心中急yu采撷的美丽茉莉花啊!是他一直没有去深思,更可以说是不敢深思的念头。
他不知道一旦这样去想,他又该如何去度过北国那一天又一天清寂孤冷的漫长时光。
「抱歉。」却是掩不住心痛心伤,艾语谦仓皇的说了声抱歉,便赶紧逃离。
而周茉莉好不容易调整好心绪呼x1,再走出客厅外时,已经不见艾语谦以及他随身的物品。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却是觉得心里头像破了个洞般空空落落,从里头渗出的丝丝酸楚让她忍不住泪流。
怎麽会,为什麽还会这麽难过呢?
秋天正是赏枫的旺季,周茉莉刚结束日本赏枫团回到台湾,方才一下飞机就接了另一个加拿大赏枫行程,简直整个人脚不点地忙碌个不停,压根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思考自己的事情。
「所以你一个礼拜後又要带团出国?」隔着手机,周茉莉彷佛都能看见于心大声嘶吼的模样。
「是是是,所以看是我出国前还是回国後跟你约,你方便就好。」她摀着耳朵,觉得耳膜都快要炸裂。
「就後天好了,我急着想知道我酒醉那晚你和艾语谦的发展,地点我尽快找好再le你,挂了,拜。」不等人回应就挂断电话,果然是急惊风的于心。
呃有什麽发展?这不是一点发展都没有吗?周茉莉自顾自的咕哝。
好不容易拖着行李箱出了捷运站,正准备慢慢散步回租屋处,没想到才走到楼下,忽然听到笃笃笃的高跟鞋声接近自己,她转头过去看,却被人用力推了一把还撞了一下,害她一时没站稳踉跄了几步,还险些跌倒。
「贱人!」尖锐的叫骂声引起她的注意,她眯起眼睛细看,此刻站在她面前虽然妆容jg致却难掩一脸戾气的nv人,可不正是蓝予缇吗?
周茉莉一直都不是任人欺负的个x,面对蓝予缇方才这又是动手又是w蔑的直面挑衅,她压根就没想要做只忍气吞声的小白兔。
於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开行李箱拉杆,把多年来蓄积的郁气全灌注在这个加大加倍份量的耳光中。
「啪!」她用力赏了蓝予缇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乾净俐落。
「你你竟然打我?」蓝予缇不敢置信的摀着脸颊。
久久的五年不见,除却义大利惊鸿一瞥似的重逢,竟是以这样一个响亮的耳光拉开序幕。
「正常人在突然遭到攻击时,这麽反击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即使蓝予缇已经穿了超高跟高跟鞋,身高b她高上十公分的周茉莉在气势上仍是直直辗压过她。
「你别再缠着艾语谦,否则我绝对会要你好看!」蓝予缇此时还摀着发疼的脸颊,咬牙切齿的威胁她。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第一,我并没有缠着艾语谦,第二,就算我跟艾语谦有什麽,你管得着吗?你们订婚了吗?还是已经结婚了?就算结婚了,他有外遇,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第一件应该做的事是管好你的男人,而不是随便找一个不相g的路人,泼妇骂街般的骂她。」
周茉莉相当不齿蓝予缇的行为,当初蓝家人用帮助艾语谦家渡过难关的恩情绑架他,不只是趁人之危,更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和她的痛苦之上。
尽管事过境迁,但曾经带给她的伤害不会被抹平,它只是被埋藏在更深的角落,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分啃噬着、撕咬着她自以为坚强的心灵。
「若非你缠着他,他有必要一下飞机就赶去张武建的婚礼吗?贱人,为什麽都这麽久了你还不放过他?为什麽还要破坏我和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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