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听祁拓提过商之尧是母胎lo,只觉得不可思议,更多的是觉得无稽之谈。
或许商之尧的确是不谈恋爱,他可能嫌麻烦,只有女伴。
这不算是一个太难回答的问题,商之尧却一直没有给辛咛回应。
事到如今,辛咛开始迷茫,他是不是单纯没有没有和其他异性有过亲密的交涉?
可这也太不符合商之尧的人设了吧?
辛咛急了,晃了晃他的裤腿:“谈没谈过嘛?暧昧对象也算,女伴……也算。”
商之尧转过身,垂眸,居高临下看着她。
“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还想听什么?”
辛咛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答案时,内心一阵无名狂喜。
她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得意洋洋:“看不出来,你还挺纯情的。那你那么难追我也暂时可以理解了。”
商之尧缓缓闭了闭眼,脸上有淡淡凌厉,懒得和她多说废话。
辛咛连忙起身拦着他的路,一脸认真:“我也跟你交个底,我就谈过一个男朋友,就是被你家晚辈小三的那个。”
商之尧低着眼,多余的话一点也不说。
辛咛就多说一点:“经过这件事我也发现了,我心里就只有你……”
话还没说完,商之尧抬腿就走。
辛咛追在后面:“大哥,我哪句话又惹你不高兴了?”
商之尧脚步不停:“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喜欢笑,眼角弯弯,仿佛极力证明自己在说谎。”
辛咛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怎么可能啊。”
商之尧猝然转过身,辛咛差点撞上他。
“说你爱我。”他的声线冰冷无温度。
辛咛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极力维持镇定,保持平静面容。
眼前的人仿佛是一台无情的检验谎话机器,她说错一个字就会惹来杀生之祸。
辛咛最后缓缓吐一口气:“我不爱你。”
商之尧的嘴角反倒微微上扬。
他拿起桌上的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没当她的面抽,说让司机送她回去。
辛咛又像牛皮糖似的追上去:“等等,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说。”
商之尧修长的指尖夹着烟,被辛咛夺走:“别抽啦,对身体不好。”
“你要狡辩什么?”他问。
“我们试一试吧。”
“试一试?”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嘴角上扬,脸上带着痞坏。
辛咛说:“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但我不想骗你,我对你的感情还远不到爱。爱对我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词。我们交往、谈恋爱、彼此磨合,从喜欢变成爱,这才是爱。一生一世不是说说而已,需要付出行动。如果不合适,我们自然而然地分手,所有人谈恋爱都是这样的,没有人在一开始就能确定永恒。”
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辛咛不知道有没有过脑子,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真真假假,她也说不清,不过当下能说出这段话,由衷很佩服自己。
“现在我问你,你要和我试一试吗?”
几乎是辛咛刚说完,被商之尧一把勾住腰,面对着她,将她抱起,不给任何反应和思考的机会。
辛咛的双手下意识攀附在商之尧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悬空。
他背靠在墙上,她的双脚没有任何支撑点,只能勾住他的双腿。
炽热又急促的吻堵住辛咛,她被紧紧吮着,没有办法挣扎。
辛咛放弃挣扎,她的身体发软,似一块要化的冰,遇上滚烫的岩浆,更是顷刻间变成了水。
太烈、太急切,辛咛怀疑自己简直要被商之尧生吞了,她没有办法思考,完全由他掌控。
商之尧的舌钻进来,肆无忌惮地吮、咬,与她的唇难舍难分地搅在一起。
这种程度的吻,对辛咛来说完全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她仿佛是一只在海浪上的小小扁舟,被汹涌的浪潮反复拍打,毫无任何还手之力。
分开时,辛咛整个人懵掉了,她还被商之尧抱在怀里,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与他面对面。
她整个人都被他托着。
“辛咛,还要试一试吗?”
他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她。
商之尧几乎很少直呼她的姓名,这让辛咛有点慌乱,其实她还是茫然的,嘴唇上一阵阵火辣辣的麻。心绪跟着牵动,眼角都莹莹带着水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再次吻上来,强大的臂力紧紧箍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还是如刚才那个猛烈的吻,似要发泄出他这些年所有的欲。
再分开,他还是那个问题,眼底蕴藏着浓浓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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