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事,小孩过马路。”司机冲大家喊了一下,车子起步,继续向前行驶。林秋文透过车窗向外观望,也没见到哪里有小孩的身影。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是不是有美nv啊?”张珊珊笑道。
“是啊,这不在我怀里嘛。”林秋文在她额头一戳,厚颜无耻地说着,又手搭明月,偷偷r0un1e起来。
张珊珊嗔他一眼,也不反抗,任由他的大手作祟,自己却往他怀里靠了靠,只觉得身下他的龙竹挺起,正顶向自己一双明月。张珊珊忍不住身子一颤,又如憋了口气突然释放一般,竟轻哼一声。
好一招“龙竹托月”!
……
两个小时的路程终于走完,二人来到姥姥家,别无其他,饭桌上一家人说说笑笑,对张珊珊赞不绝口,只把林秋文晾在一边。
这也难怪,父母亡故后张珊珊自力更生,为人处事自然经验丰富,加上她端庄秀美,仪态得t,嘴巴又甜,谁见了不喜欢?尤其姥姥欢喜得紧,吃完饭后拉着她的小手一刻不松,讲着林秋文小时候的糗事,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正谈笑间,姥姥突然眼睛圆睁,面容呆滞,转眼间开始大哭起来。
林秋文急忙拉过nv友,将她护在怀里。张珊珊看得不解,也不敢说话,这时舅舅挤了进来,一边掐着母亲人中,一边说道:“老毛病又犯了,快去找王婶!”说完,又把母亲平躺放好,不停地掐着老太太十个手指的指肚。
用现在话讲,王婶是村里的巫婆,专门治一些被不g净东西冲上身的邪乎事。但凡谁家触了霉头,或被什么东西找上附身,都会请她来帮忙看看。林秋文的姥姥身子本就虚弱,加上年岁大了,撞上脏东西这事在农村也很常见。
其他人见老太太又犯了邪,也不敢闲着,有人搬来木桌,有人拿了碗筷,林秋文则赶紧舀了一盆清水来。
众人准备妥当,王婶也已经被人催了过来。见她一头银发挽在脑后,手上夹着香烟,嘴里碎碎叨叨:“这老太太没个消停,十天半月准闹上一次,上次是隔壁横si的赵老六找上了身,大上次啊,是谁来着?好像是……”
“王婶,您就赶紧着吧!”舅舅心里着急,一把将王婶拉进门来。
“急什么!”王婶走上近前,原本还在哭闹的老太太旋即停止动作,只是目光呆滞,正直gg地盯着王婶。
“瞪什么瞪,眼珠子给你抠下来信不!”众人看老太太的模样,个个毛骨悚然,偏偏王婶一脸满不在乎。
听到威胁,老太太收回目光往旁边看去,却时不时地瞥一眼王婶。
王婶也不管她,把烟放在嘴里嘬了两口丢掉,将嘴里含着的烟雾朝老太太身上喷去,又道:“邪祟冲t,都是从脑袋进去,秋文,拿酒来。”
林秋文不敢怠慢,端了一碗酒递给王婶。王婶接过大口灌了两口,却被呛得一阵咳嗽,骂道:“你小兔崽子想呛si我,每次都拿这么烈的酒!”
林秋文听得g笑两声,正要搭话,却见王婶又含了一口,往老太太头顶喷去,“啪”地一声响动,却是王婶把碗一丢,右手扣抓住老太太头顶百会x处,口中振振有词一通叨念。
老太太不禁“哇哇”大叫起来,直把一个“疼”字喊的嘶声力竭。
“疼就对了!”王婶扣住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继续说道:“知道疼还不快走,再敢多留,别怪仙家无情!”
“不走!”
“有点骨气啊!”王婶咂了咂嘴,转身下地,来在木桌面前,喝一声道:“长子长孙在列!”
说完话,林秋文舅舅把十八岁的大儿子叫来立在桌子右边,自己则在另一侧立身站好。
王婶见状点头,把三只碗并排摆好,碗中导倒入清水,嘴里捣鼓着,都是些人类听不懂的话。接着左右手各拿起三支竹筷往两边碗里竖着一放,竹筷登时立住不倒。
王婶看也不看,又抓起三支竹筷立在中间碗里,不停地从碗里往竹筷上撩着清水,嘴里叫骂道:“哪里的si魂怨鬼,还不显形!”
骂声落下,三支竹筷相互紧抱,也直直地立在水中。王婶冷哼一声,用手推搡,竹筷竟纹丝不动。“敬酒不吃!”
随手ch0u过切r0u刀来,王婶对着竹筷高声喝道:“走是不走!”
竹筷似是听懂一般抖了一抖。
“我饿……”
众人听得清楚,正是从老太太嘴里出来的,但却不是她本音,倒像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发出来的。
“这声音咋这么熟咧?”王婶吧嗒着嘴自语道。
“这不是我爹的声音?”立在一旁的舅舅恍然大悟。
“扯个啥玩意儿,ga0了半天你们一家子的破事!”王婶把手里的刀一扔,继续问道:“老大哥,你上来膈应人g啥,我这老嫂子都八十多岁了,哪还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我饿啊……”老太太嘴上开合着。
王婶听后环视一遍,见躲在林秋文怀里的张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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