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是挺漂亮的啦,就外表的话。」
「那是什麽别有深意的说法」
老师的眼神从锐利转为柔和,但接下来却苦笑地说:
「七g0ng,我希望你能够和深田当好朋友。」
「我会试试看的。」
「但我也不希望你太接近她。」
「啊?」
「怎麽说呢,我觉得你跟她有点像,如果你能够以她想要的形式去帮助她就好了,因为那是我没办法做到的事。」
「完全听不懂耶不接近深田要怎麽当朋友,而且她和我很像吗?」
坐着的他抬头凝视我,眼神彷佛在期盼着我能够给出他希望的答覆,但我依旧无法理解,耐心等待着解释,老师却放任沉默蔓延於我们之间。
「不理解也没关系。总之,你就尽力去了解深田,之後怎麽做就看你的了,还有,打工的事情我会当作不知道。」
老师讲完奇怪的话後从椅子上起身,把我的照片收进ch0u屉,经过身旁时拍两下我的肩膀,朝着坐在沙发的人群走去。
「虽然这样说不定会增加受害者」
细微到几乎要绷紧神经才能够听见的低喃飘过我的耳边,我转向老师,远去的他被巨大的喧嚣声埋没,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什麽。
看样子是能放我回去了,我为事情没有闹大而松一口气,默默在心里增加老师的好感,然後踏出迷茫的步伐思考着那番话。
无法帮助她深田遇上什麽麻烦了吗?她一直都对周遭表现的漠不关心,如果有麻烦的话的确可能会压在自己内心。
假如那是无法跟他人诉说,无法向他人求助,逐渐膨胀於内心的黑se压力就跟我一样了。
说起来,我一点也不了解深田,我们从来没有跟对方讲过彼此的事,而且,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後,我可能都不会和她说出自己的事吧。
因为,如果我想留住现在这份关系,就绝不能暴露有关我的一切。
返家後过了几小时的现在,伴随着大门阖上的声响,这个家庭即将刮起风暴。
匡啷!
划破半夜的宁静,物品撞击地面而碎裂发出的噪音,在这时应该很容易引来邻居的挞伐,不过肇事者没有因为顾虑而中断恶行。
我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些处於同一屋檐下的可怕叫嚣,但尽管躲在房间,仍会被传过来的刺耳声音震慑。
那是我的父母更甚於争执的暴力争吵,若这里还算个家庭,那这个现象对这个家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谁准你进我的房间,谁让你碰我的东西了!?」
带着怒意与厌恶的嗓音即使隔着一面墙也能够辨识出源自父亲,追随着怒吼的是楼层的晃动、与某物笔直扔向墙壁的撞击声。
把自己锁进房间的我毫不理会这过於巨大的动荡,虽然早已过了该入睡的时间,我却仍开着电脑,浏览着萤幕上的文字。
「咳……哈、哈哈,我不过是帮你清理一下房间而已,有必要一回来就踹我吗?」
有点模糊的低沉nv音是母亲的声音,她沙哑般地边喘气边说话,声音微小却能穿透过来,这栋房子几乎没有隔音可言。
「住嘴,下三n!居然又出去买盐酸……你、你这个疯子!」
「噗……这样才能更快让你变乾净啊,老公?」
「闭上你的狗嘴……该si的!」
用语带嘲讽和沙哑的声音回覆饱含蕴怒的满腔烈火,此为那两人的日常,反覆上演的家常便饭,接着,便是欺凌与拳打脚踢。
我对门外发生的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因为某人会把全部经过都告诉我,等会我的房门就会被撬开,希望她能把身上的脏w弄乾净再进来,酒jg和血迹真的让人很受不了。
我不在这种应该入睡的时刻待在床上,正是因为无法那样做,即使现在塞住头埋进被窝,也不可能睡得着。
「总有一天绝对会让你si!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
「咳……我才不会b你这个败类还……要早si……」
互相咒si对方的妻子与丈夫,彼此交换怒意与恨意,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再正常不过。
无关乎是不是夫妻,无论是谁都会有憎恨到极点的对象,那两人只是互相达成了条件罢了。
看不顺眼就希望对方消失,那份愿望总有一天会具t实行,我也曾经达成过别人的条件。
不过,父亲与母亲并不是仅仅互看不顺眼而已,他们拥有更加明确的敌对和憎恨意识。
然而,两人却都无法擅自摧毁这样的关系。
「可恶,真想杀了当初的自己,前提是先把你给赶出去。」
「自己做的决定……咳……现在还像孬种一样後悔,真是没用到了极点……哈哈。」
「信不信我把你买的盐酸涂在胶带上,再拿来黏住你的嘴巴?」
快要失去理智的话语中有着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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