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根本没有。他搔了搔头,拿下含在嘴里的bangbang糖,漫不经心道:「意外啦……意外。」
花爸皱眉,叹了口气,清冽的眸光又转向了我。
……尼美!我现在宁愿继续听他们讲我听不懂的火星对话啊!
「呵呵……哈啾──」面对花爸,我只有乾笑,而且还很落漆地打了个喷嚏。
好冷。
天冷、气氛冷、刚刚淋雨还没乾的衣服也冷……花爸凛冽的眸光,更冷。
世界冷到一个极致。
「雨还没停呢。」
袁绍钦不知道什麽时候走了过来,然後丢下这句与前後文毫不相g的鬼话……不是啊!尼美啊!他根本就是事主啊!为什麽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呢?!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袁先生,记得我们谈过什麽吗?」接着,说话的是花爸。
蛤?
闻言,我傻。
但是时间并不长,因为袁绍钦一反常态地,迅速回话了:「记得。」
接下来,他们开始进行了一连串神秘的、我听不懂的,火星对话,而期间,我只负责丢出满脑子的问号,还有惊叹号──
「我让你离我nv儿远一点,记得?」花爸说,很淡定。
「记得。」袁绍钦回,也很淡定。
「那现在是?」花爸问,依然淡定。
「……真的很抱歉。」袁绍钦默了一下才回,还是淡定。
花爸沉默,然後袁绍钦接着说:「我可以t谅您身为一个父亲,不希望nv儿跟我这种人走太近的心。」顿了一顿,又续道:「您的意思我很清楚,只是我好像也从没给过您任何承诺吧?」
语落,花爸继续沉默,我继续无法理解。
整个警局陷入一种让人窒息的寂静。
众人几乎都屏息以待着──花爸会做出什麽反应?
像看好戏那般。
然而,花爸依旧绷着一张脸,默然无语。他向来如此,读不出喜怒。这点倒是跟袁绍钦有点像……但说不上来,好像又有一点不一样。
半晌,袁绍钦再次开口,清冷的嗓音很淡,但是划破此时的寂静已然足够,所有人无不倒ch0u一口气。他说:
「真的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一但沾惹上,就是无论你想ch0u身与否,决定权早已不在自己手上了。」
──真的很抱歉。──
他竟然在三分钟之内说了第二次!
於是,我开始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袁绍钦了。
我还没诧异完,袁绍钦顿了顿,又接续着说:
「真的很抱歉,很多事情,由不得人。」
於是,我确定了眼前这位,肯定是假扮成袁绍钦的「魔神仔」了……。
那一天的最後,结束在花爸的这句话下:先回家再说。
对於袁绍钦的话,他没有太多的回应,只是浅浅叹了口气,然後将身上宽敞的墨绿se外套脱下,轻轻往我身上一罩。虽然他的声音清寒地,让人几乎就要有一种,好像连他整个人都是没有温度般的错觉,可是盖在我身上的外套却是很暖和的,像是替我隔绝了全世界的风雨那般,温暖。
那是,只有我知道的,属於他的温度。
做完笔录,踏出警局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的事了,当时已然雨停。
听挑事的混混们说,是他们要寻仇,可是弄错了人。
於是我跟袁绍钦很快地就被放行。
然,我知道混混们肯定没有说实话,而袁绍钦肯定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否则他没有理由会这样突然出现来救我。
……呃,等等。
……救我?
等、等等等等等──
他……来救我?
我的思路,在踏出警局的那一刻,忽然一顿──
愕然抬眼,往袁绍钦离开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对街的路角处,阿诺从袁绍钦的车上走下来,他一只手倚在驾驶座的车顶上,朝我挥了挥。
袁绍钦……
他是来救我的?!
最後,花爸开车把我送回了租屋处。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我坐在熟悉的驾驶座後座,看着窗外放空。
花爸将我送上五楼,临走之前只给了我这四个字:好好休息。
便转身离开。
那天的他,没有穿着我所熟悉的警察制服,估计是放假吧。
那是第一次,不知怎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忽然有一种想冲向前抱住他的冲动。
然而当时,我只是低了低眼,扯扯他替我披在肩上的大外套,然後微微一笑。
嗯……还暖暖的。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总觉得心底好像什麽地方空荡荡地。
脑海里全都是花爸转身离去,略显单薄的身影……
爸,我以後要当你的新娘!
这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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