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许久了。”
他走近,想先把楚云溪让进安王府。他在好好哄一哄,定能让楚云溪对他神魂颠倒。
可他刚走近,却有东西迎面砸了过来。虽然不怎么疼,可羞辱感十足。
君宏炎还未看清砸他的是什么东西,就听楚云溪问道:
“安王爷,你可知道我是谁?”
安王正被砸得心气儿不顺,出口的话便也带了些怒气。
“你还能是谁?你自然是楚家大小姐楚云溪!”
怎么,现在傍上太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楚云溪却轻笑:
“我不仅是楚云溪,我还是皇上指婚给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兄弟妻,不可欺,安王难道不懂这个道理?竟通过庶妹给我递信!”
她吐字清晰,让周围人都听了个明白。
一时间,吸气声四起,这安王,是要勾引兄嫂啊?这可真是个大爆料。
楚大小姐的庶妹,难道是指的楚二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会私自与外男接触,做这种勾当。
君宏炎这才又低头,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难道是,是他的亲笔书信?
突然意识到楚云溪不是来求和的,而是来找事儿的,君宏炎只觉火气直冲脑门儿。
“楚云溪,你竟敢戏弄本王?”
可想到楚将军手中的兵权,他又强自按下火气,反给楚云溪头上扣帽子。
“溪儿,太子虽然残暴,可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你放心,我定会坚持到最后,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子,你别这样委屈自己好不好?”
这,这又是什么大新闻,太子妃难道也喜欢安王爷,不想做太子妃?
楚云溪冷冷一笑:
“安王爷,自信过头是病,得治!妄想也是病,也得治,安王不要讳疾忌医,早些找太医看看才好。”
君宏炎好不容易忍下想要掐死楚云溪的冲动,小声安抚:
“你先随我进府,若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定跟你解释清楚,不让你独自生气。”
楚云溪却放大声音,让周围人都能听到:
“我虽为弱女子,却知道要从一而终,我楚云溪,今日就当众发誓:我此生,非太子殿下不嫁!生同衾,死同穴!安王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君宏炎终于装不下去,指着她的鼻子:
“楚云溪,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本王给你写信?别自作多情了!你为了诋毁本王,还真是招数尽出,竟然自己伪造了一封书信。”
事到如今,得不到楚云溪,他也只能先明哲保身,抵死不认了。
楚云溪撇着地上的信:
“是不是安王亲笔,可要拿到皇上面前验证?”
楚云溪此话一出,君宏炎心里一惊,迅速捡起地上的信,撕了个稀巴烂。
看热闹的人又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原来安王真的爱慕兄嫂啊。
“我身为安王的未来皇嫂,今日就赠安王一言。安王身为皇子,理应为万民表率,一言一行,当慎重而为,望安王好自为之,不要辱了皇家声名。”
楚云溪说完,就转身上了马车。
“你,你……”
君宏炎被楚云溪堵得语塞,她不就是仗着她是女人,自己不能当众打她吗?
“嚣张,真是嚣张,反了天了!竟敢威胁本王!楚云溪,你还没嫁给太子呢,就敢以皇嫂自居,你还要不要脸?”
楚云溪不管君宏炎如何跳脚,马车已经扬长而去。
看热闹的百姓意犹未尽,真是精彩,这未来太子妃,性子够烈,是个人物啊。
“看什么看?滚!”
君宏炎气红了眼,一群无知愚民,也敢看他堂堂王爷的笑话。
围观众人一溜烟散了,都说安王温文尔雅,君子如玉,看来传言也不能尽信啊,啧啧。
皇宫中,白枭在殿外守候半晌,正心急,就见君凌云寒气逼人地出来了,手里还握着寒光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忙追上问道:
“殿下,您只是要去哪里?”
君凌云也不看他,径直往外去。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侍卫,另谋生计去吧。”
白枭大惊,上前拦住君凌云,扑通跪下:
“殿下,属下若是哪里做得不好,殿下要打要罚,属下都甘愿领受,求殿下收回成命。”
“今日后,我便不再是太子,你也无需跟着我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带上他们送死,可同样的事,他还是必须去做。
他不能眼看着楚云溪进入狼窝送死,他要去绞了那狼窝。
即便知道,这样会背上残害手足的恶名,一辈子无法翻身,他还是无法放任她不管。
见君凌云绕过自己,煞气冲天,白枭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了,主子一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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