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他们就一起去外祖家了,本来林家姐妹俩也得跟去的,不过母亲又怕大姑nn生是非,叫她留下来望风,有什么不好立刻着人去报,记得几年前就是因为母亲一次回娘家,留了空子,那大姑nn就哄着林家大老爷把预备给大姐陪嫁的一个庄子变卖了,害得她们折了好些银钱,不知道这次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正懒懒地撸着猫,却见芍药慌慌张张地进来,“小姐,小姐,不好啦,方才老爷屋里的寻芳偷偷出来传话同我说大姑nn要把咱们大小姐说给海棠居的老板。”
“这事儿,早先她就提过了,爹妈不是不肯吗?怎么她又提了?”弹了弹猫儿的耳朵,那小猫儿只懒懒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不为所动。
“这次不一样,听说大姑nn那儿有什么书信,说是大小姐跟姓钱的有往来……”
“呸!什么狗男人!我大姐会看得上他?”气愤地站起来,林初晚恨不得掐si那个整天整事给她们做的姑妈,将猫儿塞到娇杏怀里,林初晚攥紧了拳头。“大姐呢?咱们先找大姐去。”
林初晚正念叨着自家大姐不料青柳赶巧也跑进来了。“二小姐,您快去瞧瞧咱们小姐,她不知道怎么地自打见了那锦绣阁的掌柜的,便一直哭,怎么都劝不住,从马车上哭到现在,我都被她哭乱了。”
闻言,林初晚看了一眼芍药,心下一紧,只道:“你让兴儿去把娘还有二弟接回来,大弟一早出城了就先撂一边去。这事儿必定跟咱们的大姑nn脱不了g系。”一听到书信二字,林初晚便想到昨夜大姐说的签契约书按手印的事,有些不安,心里头越发恨起那搅家jg大姑nn了。
“可是夫人也奈何不了大姑nn啊,老爷全听她的,夫人根本使不上力,大小姐又只晓得哭。”青柳见她一副想找林家大姑nng架的架势只得无奈地说道。
“那我先去看看大姐,芍药你还是去叫娘亲回来,都是姓林的,没道理总被她压一头。”说完,林初晚便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大姐了。
才刚进大姐的卧房,便听见一阵啼哭声,虽然知道大姐ai哭可也没见她哭得那么伤心过,林初晚忙奔了进去,只见那本就纤瘦得可怜的大姐此刻伏在床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姐,你怎么了?”坐在床头,有些着急地看着大姐,林初晚忙拿出手绢与她。
林初暖才从醉仙楼逃了回来,整个人一直没回过神,脑海里老是想着自己shishen与钱万贤的事,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万分委屈地坐起来,抱着妹妹大哭。“晚晚……晚晚……”
“莫哭莫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不g净了,被……被姓钱的欺负了……呜呜呜……”
??????林家大姑nn是个特别奇葩的人,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搅家jg一枚,因为婚姻不顺天天回娘家搬弄是非ga0得家里大哥大嫂差点离婚了,感觉用在这里特别合适
??“姓钱的?那个搅家jg姑nn介绍的姓钱的?你不是从前便拒绝他了吗?难道锦绣阁是他开的?”她先前回娘家的时候确实听母亲说过有个姓钱的从京城一路追到宁县来,不过大姐早就回绝他了,怎么y魂不散,还对自己大姐做了那种事?越想越气,林初晚抓着大姐的手恼怒地道:“咱们先找人把那个混账东西抓起来,光天化日强j妇人,他不要命了吗?”在大盛朝强j可是大罪,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犯此一项都得si。
“不要,不要去,若是被人知道了,我哪还有脸活,而且已经过了大半年,哪里有证据在?”林初暖初初知道自己被qianbao了,简直羞愤yi,可现在哭过一回了,又有妹妹安慰自己,也好受一些了,只捏着手帕抿着唇儿,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听见大姐这么说,林初晚也很是无奈,毕竟大姐是个和离妇,自己家又见罪君上,父亲的官职一贬再贬,徐家却蒸蒸日上,本来大姐处境就艰难了,若是能改嫁个好人家也就罢了,现在却被那姓钱的jw了,再宣扬出去哪里还能见人?小心地替大姐擦着眼泪,见她已经好些了,只轻声问:“你是从不出门的,怎么着了那混账东西的道?”
羞耻地咬咬唇儿,林初暖看了看青柳才道:“青柳你可还记得半年前,姑妈来咱们家,那时候母亲带着弟弟们回娘家,那个时候二表哥正要娶媳妇,我一个和离妇自然不能去的。姑妈就说叫我同她去江州住几日。”
“是阿,然后有天姑nn说海棠居的主人宴客,叫小姐也去,我本来也该跟去的,可是姑nn身边的春燕说要我教她打络子……难道是那天!”没想到这竟真是大姑nn做的局,青柳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夫人同姑nn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害自家小姐啊!
“正是那日,我喝醉si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若不是钱万贤说与我听,加之万幸并未有孕,我哪里知道自己身子被他给……”一想到自己曾经被一个自己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jw过,林初暖几乎又要落泪。
“那个贱人!根本就是不想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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