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畔勉强笑了下,点点头:“好,那我下次再睡不着了,就跟你要件衣服。”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真人都在这儿了,傻子才去抱衣服
容与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瞪了一眼严之畔,这才坐回床上,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严之畔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刚没脸没皮的跟容与卖完惨,很快又嬉皮笑脸的逗他开心。
到了晚上睡觉前,容与再三对严之畔道:“不能再到我床上来了!”
严之畔笑呵呵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结果容与一睡着,他就又爬上去了。
这么一来二去,容与对严之畔的厚脸皮和不要脸已经深有体会。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干脆不再白费口舌。
好在严之畔的恢復情况不错。这天,容与刚从医生那儿回来,正要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发出的争吵声。
这天早上吃完饭,容与就去了医生那儿。严之畔已经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院了。他的肋骨已经恢復了不少。
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容与拿着ct去了医生办公室。
结果他刚走,温芷卿就推门进来了。
她一如既往的打扮得体,优雅华贵。进来之后,她先是四下看了一眼,冷笑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为了他们父子变成现在这幅半残废的样子,结果人家连守都不守着你。”
严之畔皱着眉头冷淡道:“那让你失望了。容与是去找医生问我的病情去了。不是你说的那样不管不顾。”
断绝母子关系
温芷卿从来不会听她不想知道的事。冷笑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还没达成目的,只能在你跟前大献殷勤罢了。”
严之畔受不了温芷卿如此诋毁容与,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紧紧皱着眉头,“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你为什么总觉得是他在纠缠我?如果真如你所说,三年前他根本不会走。他如果真想贪图什么,更不会对我避如蛇蝎。你看看不明白吗?是我在对他死缠烂打。”
温芷卿细眉渐凛,“如果他不走,怎么在你心里留下这么不可磨灭的印记?以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屡次顶撞我?!严之畔,你的心里到底还没有忠孝二字?!”
严之畔隻觉得可笑,“妈,你不会到现在还在以为我是因为他才顶撞你的吧?从小你就对我要求严苛,凡事都要如你所愿。那时我们没有产生衝突是因为我想要成为优秀的人,仅此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明显的分歧,所以我们不会产生矛盾,我更不会顶撞你。”
“但你得知道,你把我教导的这么优秀,你就得明白优秀的背后是什么。我不是无能的妈宝。我有自己的人生主见。所以你再想像我小时候那样控制我”严之畔定定的看着温芷卿:“绝不可能!”
“我要跟谁组建家庭,我要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你屡次插手我的事,难道还想让我懦弱的听从你的指令?”严之畔眼神渐凛,“妈,我愿意当个孝顺的儿子,但前提是您别逼我。”
温芷卿被严之畔那强大的气场衝击的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便回神,似是恼羞成怒一般,厉声道:“严之畔!你别忘了,你是我生出来的!只要有我一天,那个容与和他儿子就别想进严家大门一步!我这么做,是为了严家的荣誉和你的脸面!这是我的底线!你要是敢不听,别怪我不客气!”
严之畔冷笑,“妈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怎么说的了?严家现在我当家!容与和我儿子能不能进严家是我说了算。要么,你找个人来顶掉我,要么,您就只能让我如愿。否则,您就去美国养老。”
温芷卿的脸气的铁青,声音尖锐而凌厉:“你想把我送去美国?严之畔,为了个鸭子和野种,你竟然想把亲妈送走?!你真是毫无人性!”她气的已经顾不得涵养说出‘鸭子’和‘野种’这两个字。
但是她不知道,这只会更加的激怒严之畔。果然,这两个词刚一落地,严之畔的脸顷刻就阴沉的能滴下水来:“您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么样?!再说一百遍他们也是鸭子和野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声响打断。严之畔拿起床边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砸向的前面的玻璃门。
‘嘭’的一声,玻璃门被砸的稀碎。非常多的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严之畔带着无尽的暴怒,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那是我一生唯一的伴侣和我亲生儿子!我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侮辱他们的话!”
说着,他深呼了一口气,因为太过气愤,他的呼吸都带着颤抖,闭了闭眼,竭力压抑住自己暴怒的情绪,咬牙说道:“既然你如此接受不了,我不强迫你接受他们。我会把老宅过户到你的名下,每个月该给的分红和抚养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你愿意去美国就去,不愿意就在h市呆着。”
“该尽的义务我不会少!但你以后隻当没我这个儿子吧!我会彻底搬离老宅。”
“你别再妄图插手我的生活!我会保证我的伴侣和儿子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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