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避免尴尬。容与没有多想,认真的投入了工作。
眨眼数月就过去了,容与已经完全适应,不管是对工作还是对家庭,都游刃有余。一家三口的生活也越来越和谐。
这日,刚到下午五点,严之畔就拿上外套走了。自从容与回来后,除了必要,他很少外出应酬,也很少加班。
五点钟,容岁也放学了,由于离严之畔的公司近,所以自从容与上学后,一直都是严之畔接送他。
五点十分,接上容岁,司机把他们送回了家。
容与还要半个小时才下班。严之畔放下容岁,让他自己玩儿,然后挽起袖子开始收拾家务。
他们一直没请阿姨,不是请不起,主要是严之畔觉得这是他们自己的家,不喜欢别人踏足,再一个就是,他觉得生活就是这种零星琐碎。
生活的乐趣,就是在这些琐碎中寻找的。
虽然这样想,但严之畔并不是当甩手掌柜,把那些家务都丢给容与的意思。反倒是他心疼容与上班累了一天,所以很少让他做家务。
容与的身体损耗太严重,一时半会儿根本缓不过来,只能慢慢养着,尤其他的腰,时不时就会痛,稍微重一点的东西,严之畔都不敢让他提。
严之畔麻利的洗衣服拖地,又把要做的菜都洗好弄好。半个小时后,容与下班回家。
当初这套房子之所以买在这里,就是因为离容与的公司近,所以现在容与上班步行几分钟就到。
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严之畔正在拖地,见容与回来,毫不犹豫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宝贝儿,回来了?”
容岁也扔下手中的玩具,朝容与扑了过去。
容与放下公文包,松开放在小腹的手,一把接住容岁,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这才换鞋进去,走到严之畔跟前,想去接他手中的拖把,被严之畔躲开不说,还被他快速亲了一下:“不用,我来就行,你快去沙发上坐着歇一会儿。”
容与摇了摇头,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转头问容岁:“岁岁饿了吗?”
“岁岁饿了~”容岁拿着手里的玩具车,回答道。
容与笑了笑,“那爸爸现在就去做饭。”
容岁应了一声,容与便朝厨房走去。等严之畔拖好地走进厨房,容与正在炒菜。
严之畔从身后抱住容与,容与无奈:“离远点儿,都是油,小心崩到你。”
严之畔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下巴搁在容与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有些不满:“你回来都没有问我。”
容与失笑,“问你什么?你不是好好的。”
“当然是问我有没有想你啊。”严之畔理所当然道。
容与无奈:“早上一起出的门,期间还时不时给我发信息,就连午饭都视频,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啊?”
“当然,发信息打视频又不是亲眼见到,怎么能一样。我们都八九个小时没见了,我都是很想你的”
“行了,快别贫了。”容与打断严之畔的话:“让开一点儿,要起锅了。”
严之畔一噎,只能悻悻的退后两步。
容与麻利的把饭菜盛出来,见严之畔还想个木头桩子似得杵在那儿,好气又好笑的戳了他一下:“傻站着干什么?端菜吃饭了。”
“哦”
吃晚饭,容与和严之畔下楼散步,顺带遛孩子。
严之畔一点儿都不顾忌的牵着容与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天已经冷了,容与缩在围巾里抱怨:“这么冷的天,散什么步,在家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不好吗?”
严之畔笑了笑,“你没看见吃饭的时候儿子眼睛都放光了吗?他就跟羊圈里的羊一样等着撒欢儿,就等着吃完饭出门儿散步。”
容与拉了拉衣服的拉链,抱怨道:“那你带他下来就行了,还非要拉着我一起干什么?”
“医生说你得活动一下,不能老躺着坐着,对你的腰不好。”严之畔不要脸的用医生的话来当挡箭牌。
容与懒得搭理他。
逛到七点半左右,严之畔抱着容岁牵着容与回家了。容与的腰不能久站,他的腿不能走太多路,即便容岁这个小崽子还没玩儿尽兴,但耐不住俩爹都是半残废,只能意犹未尽的跟着喃凮回家。
第二天一早,三人照常出门儿,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儿的上班。沉浸在忙碌中的容与隐约觉得小腹有些刺痛,从忙碌中抽回精神,蹙了蹙眉头仔细感受了一会儿,确实有些痛。
揉了揉肚子,容与轻吐了口气。可能是胃疼吧这么想着,拿起水杯站起来,去茶水间接了杯热水。多喝热水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严之畔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上前揽住他,紧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问道:“宝贝儿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
容与轻轻摇了下头,扯了个笑:“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你嘴唇都是白的,是头晕吗?”严之畔眉头没有松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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