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麽放浪、这麽y1ngdang,真不愧是我的小x1g。」男人的声音无b的猥亵,但对h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x1g」二字一入耳,h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你有抗议的余地吗?嘿」h蓉还想再说什麽,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忘记说话。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h蓉恋恋不舍。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弱的烛光映照出h蓉带着红霞的yan容。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h蓉深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r0u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h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麽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他一笑,满脸肥r0u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r0u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h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舍,她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r0u的颈,彷佛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塞外?你到塞外去g什麽?」h蓉一脸讶然。
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大半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着肥r0u的笑。「你丐帮子弟遍布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h蓉面se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麽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男子之话一出,h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後的绮丽春光,h蓉就羞得低下头来:「只要你说一句话,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我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麽不属於你你何苦如此损我?」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是属於谁的?」h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nv般道:「我是属於你的,属於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h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h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後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h蓉连系上,并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y奴。
数年不见,你越发美yan诱人了。」h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h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x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有!」h蓉深x1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yur因而收放,她的语气像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b的驯服。「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yghui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b的威严。
h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佛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s奇光,直gg的望入h蓉jg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老的什麽?」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h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
h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h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t又变得无b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糊的心神与敏感的身t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t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麽?」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h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se的光芒,状极诡异。看在h蓉眼中,彭长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