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叫着苗柠弟弟,苗柠躲在陈观山后面,看着那些人,忧心忡忡的想,陈观山应该没被骗吧?
他最近看报纸,说是很多人被骗着赚了点钱,最后赔的裤衩子都没了。
陈观山不知道苗柠的忧虑,等到客人走后苗柠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张报纸。
陈观山看了一眼没憋住自己的笑。
苗柠大怒,“你笑我?陈观山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陈观山连忙把报纸放下去抱苗柠,“我没笑你宝宝,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
“你就是笑我了!”苗柠气得一脚踹向他,“书上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是真的,你居然会嘲笑我了,你、你、你……”
苗柠又开始结巴了,他你了好一阵没说出下面的话,眼泪就憋不住了。
陈观山心慌得不行,他赶紧抚苗柠的背,“柠柠,我没有笑你,真的没有,我没变坏,柠柠担心我我高兴还还不急,怎么会嘲笑你?”
苗柠冷笑一声,“刚才、刚才你不就是在笑我吗?”
陈观山有些急,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说,“柠柠,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忍不住就笑了,真的没有丝毫想要嘲笑你的意思。”
苗柠面无表情地瞅着陈观山,陈观山试探性地握着苗柠的手,然后低下头去,“过完年我们去找老师好不好?”
苗柠没搭理他。
“我错了宝宝。”陈观山亲了亲苗柠,那亲吻勾得苗柠满腔怒火都消失了。
他从陈观山的舌尖感受到了小心翼翼的味道,苗柠有些无奈的搂住了陈观山。
陈观山轻声说,“柠柠想不想要?”
苗柠从鼻腔里发出两声轻哼,这两声哼唧声让陈观山头皮发麻,勾得他不想做人。
苗柠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你不准嘲笑我,你要嘲笑我我就找别人了。”
陈观山哪里听得苗柠说要找别人的话,他咬着苗柠的耳垂,声音沙哑,“柠柠想找其他人可以,等观山哥哥死了,柠柠就可以找其他人了。”
苗柠睁大眼,骂道,“陈观山,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陈观山揉着苗柠的后颈,他看上去老实极了,“柠柠不要再说刚才那种话了。”
苗柠生了一会儿气又在陈观山的低哄声中消气了,他说,“反正你以后再说什么死啊死的你就给我滚出去。”
陈观山说,“柠柠不说找别人的话我就不说这些话,我想和柠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苗柠盯着陈观山看了好一阵才说,“把钱留给我,到时候你死了我就找其他人,把你赚的钱用去养其他的小白脸。”
陈观山:“……”
他委委屈屈地把存折给苗柠,眼圈泛红。
苗柠看得心烦,踹了陈观山一脚,“你哭什么?谁让你今天招惹我了?”
“是我的错。”陈观山握着苗柠雪白的脚丫子喉结滚动,“柠柠,我以后再也不犯浑了。”
苗柠嘴角一撇,“滚上床睡觉。”
陈观山诶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滚上床了。
他把苗柠搂在怀里才觉得满足了许多。
他轻声说,“等过完年就找老师,我已经留意了这方面的消息,首都这边琴房不算少……柠柠,你后悔没有和白玉京学钢琴吗?”
“为什么要后悔?”
“我现在才知道白玉京是很有名的钢琴家,出席过不少大型演奏会,出过国……”陈观山说,“他愿意教你的话,你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靠自己摸索。”
苗柠嗯了声,“你说得对,所以我们现在去找白玉京教我,你觉得怎么样?”
陈观山迟疑了一阵,许久他才说,“好。”
“神经病。”苗柠没忍住又踹了陈观山一脚,“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世界上除了白玉京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陈观山握住苗柠踹过来的脚,钻进了被子里。
苗柠绷紧了小腿,“陈观山,你给我出来,不准、不准……你是狗吗?”
“嗯。”陈观山的声音模糊着,“我是柠柠的狗。”
神经病!
苗柠抓着陈观山的头发,眼泪汪汪地看着天花板,想把腿屈起来,又被牢牢的抓住动弹不得。
等到陈观山再钻出来的时候苗柠已经没有力气了。
陈观山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些乱七八糟的新花样,让苗柠有一种自己要死掉的错觉。
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陈观山的后背,一边哭一边想,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原来是真的。
陈观山现在太坏了,明明自己都那么求他了他居然还无动于衷。
苗柠累得不行,只想睡觉。
他闭上眼睛的时候陈观山讨好地来亲他,又被他踹了一脚。
“柠柠多踹踹,喜欢。”陈观山小声说。
苗柠:“……”他就说陈观山有病。
陈观山不闹苗柠了,他把人抱好了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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