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睁大眼,伸出手,“别……裴叔叔。”
裴酌目光晦涩不明,他欺身上来,“柠柠刚才不是叫爸爸吗?怎么不叫了?”
苗柠:“……我,我好累。”
裴酌把苗柠翻了个身,“我给你看看,还疼不疼。”
“不不不,不疼,就是累。”苗柠连忙往床角缩,“我恢复很好你知道的。”
裴酌:“……”
看似在拒绝,但是每一句都在告诉他,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
裴酌想,他的宝贝真会勾人。
但是裴酌还是顺从苗柠,没有和苗柠做些什么。
他揉揉苗柠说,“柠柠到时候还是可以叫我爸爸的。”
苗柠:“……”
……
没几日,裴酌的易感期就来临了。
苗柠紧张地翻看吃的够不够,他实在是有些怕裴酌的易感期。
只是他的手刚打开柜子,就被身后横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裴酌微凉的声音响起,“柠柠,是想跑吗?”
“没有!”
苗柠回头,他下意识露出一抹笑,“我就是看看吃的够不够。”
“已经准备好了。”裴酌把beta抱进怀里,他深深地在beta后颈嗅了一下,似乎能闻到某种幽幽的香味。
事实上beta身上没有信息素。
屋子的门窗都被紧闭,裴酌的信息素全部都被封闭在这间屋子里,一丝也没有泄露出去。
信息素目标明确地往beta身上钻,把beta包裹,试图让信息素在beta身上停留。
苗柠想,幸好裴酌的易感期是一个季度一次,而不是一个月一次,要不然真的没人受得住。
这个时候的裴酌就像是两年前的裴酌,不安焦躁没有然后安全感,总担心苗柠离他而去。
苗柠抬起头去亲易感期的alpha,试图让alpha获得安全感。
“柠柠,我的柠柠。”裴酌声音低哑,“我的柠柠。”
苗柠睫毛颤抖着。
平时能玩的都玩,但是裴酌的易感期他还是会觉得有些害怕。
“别怕。”裴酌安抚着,“我不会伤害你的。”
好像易感期的是苗柠而不是裴酌一样。
苗柠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我的柠柠。”裴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柠柠不能离开我,我会死的。”
苗柠不是第一次听见裴酌这样说了,他心头又颤抖起来。
好像只有易感期的时候,裴酌会把平时的不安全部说出来。
苗柠一直不敢回答这句话,现在他能和裴酌在一起,可是他哪里敢保证一直跟裴酌在一起?
就算是有一点点的想法,他也……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和裴酌一直在一起,他太清楚自己的本性了。
“柠柠。”裴酌低声说,“你听见了吗?”
苗柠唇一抿说,“我听见了。”
“我知道,柠柠仅仅是听见了。”裴酌嗅着beta颈间的味道。
苗柠抬眸,“所以裴叔叔……”
“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宝贝不要说一些会让我恐慌的话。”裴酌声音微哑,“好吗?”
苗柠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裴酌的易感期和裴砚的易感期不一样,他的理智尚存,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不过苗柠不知道裴砚是真的失去了理智还是装的。
裴酌嗅了苗柠好一阵,直到外面滴滴沥沥的下起雨来,苗柠听见了教堂的钟声。
裴酌含住苗柠的唇,声音沙哑,“宝贝,要开始了。”
那道钟声像是一个信号,裴酌在易感期发热了。
屋子暗了下来。
黑暗的屋子里,beta被钉在alpha的身上,像是无法抽离。
他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了alpha的肩颈。
像是凶猛的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了标记。
古朴的煤油灯照亮了屋子一隅。
白皙的手被紧紧地扣住,把哭声也牢牢的控制着。
“裴酌。”
苗柠声音颤抖,“我饿了。”
alpha不知道beta是真的饿了还是为了逃避他,他抱着beta去寻觅食物。
双腿无力的挂在了alpha的腰间,垂落着。
苗柠羞耻极了,他说,“把灯熄了。”
“熄了灯就吃不了东西了。”裴酌看起来十分理智,“柠柠饿了,需要好好吃东西。”
他这样说着,那双眼却深邃不见底,根本没有多少理智。
苗柠没有办法,只能低声说,“你不准弄了。”
裴酌置若未闻,这是他的beta,他为什么不可以弄?
“你吃。”裴酌说,“我很乖。”
苗柠:“……”
他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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