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抿了抿唇想,果然还是得请长工来帮忙啊……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日的事,苗柠今夜的梦总是格外旖旎。
他从梦里醒来后对着湿漉漉的裤子发愁,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样啊,现在可没人帮他解决了……真是糟糕透了。
他伸出手去,最终还是委屈了自己自我解决。
解决完后苗柠打了盆水蹲在院子里洗裤子。
这会儿大概没有人醒着了,但是苗柠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他洗裤子的手一僵,心头有些发慌,该不会是有什么鬼怪野兽吧?
听说以前村里就进来过狼叼走了谁家的小孩……苗柠紧张得不行。
他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然后睁大眼。
在他家栅栏门外,晕倒了一个男人。
梅开二度啊?这场景怎么有点眼熟呢?他那死去的夫君不就是这样被他捡回来的吗?
苗柠咬着手指上上下下地把这个男人打量了一遍。
体格看起来像是能干活的人,做长工应该可以,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干过活……不过没关系,可以学,毕竟他那早死的夫君刚来的时候也不会干活。
苗柠费力的把男人拖进了屋子。
看着男人被拖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苗柠有些心虚。
他把男人身上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伤。
好像没有受伤——不对,这喉咙。
苗柠:“……”
他喃喃道,“好歹毒。”
喉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过,嘴里还在冒血。
大意了,只看下面不看上面是这样的。
苗柠幽幽叹气,他转身去取药,喃喃道,“今天就不该出去洗裤子……真是的,明天带这个人去看郎中吧,希望他好了能给我把钱赚回来。”
苗柠取了药给男人的喉咙上药,然后又包扎。
他家祖传的秘方,至少这人应该死不了。
等苗柠折腾完天边已经泛白了,苗柠困得不行,他把驴牵出来,然后又费力地把男人推到驴车上。
只是刚一动,这男人睁开了眼。
苗柠被这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吓了一跳,他小声,“别、别怕啊,我带你去看郎中。”
看郎中?
男人倏地一下抓紧了苗柠的手,他不能去看郎中。
“干、干什么?”苗柠被吓得一个哆嗦,“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可不能杀我。”
见把苗柠吓到了,男人手松了松,他挣扎着要下车。
“不是,你这人做什么啊?”苗柠不乐意,“你受伤了!你喉咙受伤了你知道吗?”
男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苗柠。
苗柠又被吓了一跳,他嘴硬道,“我把你救回来的,为了救你还浪费了我一颗药丸,你要死了我亏死了,你得留下帮我干活。”
说到这里,旁边两个婶子走过。
“凌家老大越来越厉害了,现在竟然还会帮人看病了。”
“那可不,我腰疼了好久就是他给我看的。”
凌家老大?
那不就是凌枭?
苗柠眉一敛,对着站在原地的男人说,“你进屋躺着去,我给你请人来看行了吧?”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苗柠,似乎是在看苗柠是不是在骗他。
“你烦死了,你以为我想帮你啊?我就是却一个人帮我干活。”苗柠把男人推回屋里,“待着去,磨磨唧唧的。”
男人第一次被人说磨磨唧唧的,整个人都有些迷茫。
“对了,我叫苗柠,你叫什么?”
男人沉默地看着苗柠。
“哦差点忘了你现在是个哑巴。”苗柠伸出手,“来,写名字。”
男人默默地伸出手指落在苗柠的手心。
苗柠控制着自己想要缩回手的欲望,他觉得有些痒。
男人指腹有茧,写字的时候很慢,苗柠觉更痒了。
“傅久年?”苗柠抬头。
男人微微点头,似乎是扯到了脖子,他没忍住皱了下眉。
苗柠点头,“行,我知道了。”
他又出了门,正好迎上荀梁。
“柠柠,这么早,你要出去?”
“岂止早……我一夜没睡,我去找郎中。”
“找郎中做什么?”荀梁皱眉,“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我屋子里有个……有个我招的长工。”苗柠摆了摆手,“总之我先去找人来给他看看,梁哥哥你别理他就行。”
别理他?
招的长工?
荀梁眉心一跳,他提步进门,看见了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荀梁脸色有些难看,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常人,柠柠怎么总是捡回乱七八糟的的男人回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男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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