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风花雪月都将被搁置。
……
大队人马都到办公室后,方镇岳和家怡与其他人交换了下昨天的收获。
“之前没有关于野猫野狗或者宠物被毒死的案件,我这几天给其他警署也打了电话,得到的回复都大同小异。只有葵涌一个小区里闹老鼠,下药的同时误伤了一些野猫,但给我回电话的警察很笃定地给我讲,是偶然事件,绝不是有人投毒啦。”梁书乐将得到的其他警署答复文件递给易家怡,简要汇报。
“很有可能野猫被毒杀的案子,就是凶手第一次行凶。很可能在那个时间点上,凶手的人生发生了些变化,促使他开始行动起来。”三福站起身,快速地搓手指。
凶手第一次作案,往往都是在某些因素的刺激之下。
“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住在野猫被毒杀的街心公园附近,被野猫烦到,加上他人生中可能也发生了一些不如意,几方交加,而野猫又是被施虐杀害不会有太严重后果的弱势方,凶手就选择了对野猫下手?”九叔猜测。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刘嘉明拿过大地图,将野猫被杀案所在的街心公园附近的社区全部圈起来,今天就一一去走访一遍。
方镇岳则跟家怡和梁书乐一道去会一会线人提供线索指向的侦探。
奶路臣街前后有许多纷杂小巷,这一片区域蛇龙混杂,擦肩的许多人看起来都十分不善,透露着作奸犯科之辈的贼眉鼠眼气质。
方镇岳一行三人拐进小巷时,显得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却又都很坦然。
找了十几分钟,他们便找到了线人所说的侦探事务部。
推开晃晃悠悠咯吱乱响的破门,掀开已经不再透明的垂珠门帘,三人走进又小又幽暗的事务所,在杂物堆叠的长桌后面找到了正低头翻资料的秃头男人。
家怡和岳哥齐齐左右寻找,看到挂在一把旧椅子上的卡其色风衣后,两人对视一眼,确定找对人了。
方镇岳和梁书乐当即坐到桌前,在秃头侦探笑着招呼时,方镇岳手指点敲桌面,开门见山地与之谈判。
大家都是侦探,无非一个归编一个在野,很多事没有必要云里雾里地绕,直接说,大家都懂。
家怡则在事务所办公室里来回搜索扫视起来,好多装照片的牛皮纸包,一些纸包太过破旧,露出一些照片的边角,只一瞥便可看出,都是偷拍所得。
房间里还有许多旧衣裳,甚至有一些随便丢在桌椅上的大号女装,可以想见,秃头侦探先生戴上假发,穿上这些大码裙子后,隐藏在人群中监视某些人的景象。
在野的侦探比他们这些警探似乎更懂得善用各种奇奇怪怪手段,说不定也很值得学习。
等家怡在这间并不大的事务所里探索够了,方镇岳也得到了足够多的信息。
四十多张侦探跟踪苗利群时的照片,一份5页纸长的口供,和一个重要信息:雇佣他去跟踪苗利群的,不是符合警方对凶手侧写的精瘦男性,而是一位年轻的女律师。
【陈小米,英文名sandy,27岁,在‘御理信律师事务所’做独立律师…】
方镇岳拿着口供,给易家怡指了指上面侦探先生的一个回答,上面表述了,律师陈小米当独立律师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苗利群太太被杀案,结果大失利。
她与当时cid a组的警探们抱持一样的主张,那就是苗利群是主谋,当时19岁被定罪为凶手的女孩刘美红只是从犯。但她和a组探员们一样没能成功,最终刘美红被判刑,苗利群无罪释放,后续多家报刊登载【年轻女讼师是花瓶,无能送真凶获罪】【因律师无能,使真凶逍遥法外】【被爱情冲昏头的19岁未婚妈妈获刑,真凶却得自由,盖因警方和律师不作为】等标题的报道,这些还算比较客气的,更不客气的就针对陈小米律师的所有一切做文章,肆意编排和辱骂。
因为那时陈小米扎起马尾时鬓角会垂下两缕碎发,某位摄影师又拍到她愤怒撇嘴的照片,报业刊登了这张照片,对她做人身攻击,称她是鲶鱼头律师,只会撇着嘴苦着脸咕叽咕叽乱叫,脑袋里除了污泥垃圾,没有一点料……
“她恨苗利群也很合理啊。”梁书乐跟随两位长官离开侦探事务所时,忍不住开口。
“但她恐怕没有力气杀死几名受害者。”方镇岳又指了指口供中,侦探先生对陈小米律师的描述:
【156身高啦,很瘦的,眼底常年挂着黑眼圈,这样子,看起来像是捧法典都吃力的人啊】
“唆使杀人?”家怡有些不敢置信地猜测。
如果凶手背后真有人指使的话,教唆那个男人的,难道会是陈小米吗?
家怡微微皱起眉,一个最了解法律的人,如果真的成为私刑教唆犯……
“岳哥,我们先不打草惊蛇,监视一段时间怎么样?”家怡转头征求岳哥意见,如果怀疑陈小米是教唆犯罪的毒蛇,他们贸然去问过,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好,我给探员们打电话,安排监视。”方镇岳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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