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哥近段时间对步态、足迹的研究已初有成效,还在国内外相关杂志上发表了专业文章。
唯一的问题只是,足迹分析报告精准程度,最高也只能达到凶嫌和凶手的一致性有98左右而已,这项证据是没有100一致的可能性的。
……
在办公室里,岳哥又带着gary捋了一遍姚青田的日程,街心公园的毒杀野猫案发生时,姚青田住在什么地方,日程安排如何,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海滨公园的毒杀宠物狗事件发生前后,姚青田又住在什么地方,在他街坊邻居的口供中,他每天的日常生活如何,是否会去海滨公园散步等等;
流浪汉梁晓福的死亡时间里,姚青田同样保持独居,且在前后3天中没有去过他母亲住处——每天跑去帮母亲忙的人,在这段时间没有去。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且行为模式发生了变化。
苗利群被杀案发生时,姚青田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
文件一份又一份地打印出来,只等待刑事情报科的同事得到一些新的线索,再与这些针对姚青田的侦查线索做比对。
……
九叔和三福则跑去姚青田6个月之前住处,走访他的街坊邻居,和曾经的教师同事们,了解姚青田其人,以及他是否有什么可疑的行迹或发言之类。
在走访完旧住处,则又悄悄赶至新住处,只在姚青田不在家的情况下,旁敲侧击地走访和采集线索。
而家怡则带着梁书乐出发去赴陈晓米的约,在中环一家小小的咖啡厅里碰头。
“ada易和梁警官喝点什么?”陈晓米笑着询问,脸上没有任何被迫休假的沉郁表情。
“香草拿铁。”
“冰美式。”
两人才点好单,陈晓米便从随身背的一个超大皮包里掏出几样东西,摆在桌上,推向易家怡。
两名警官看着桌上被袋子包好的东西,家怡疑惑问:“是什么?”
“这是沾有姚青田血迹和掌心皮屑的鸡毛掸子。
“这是姚青田喝水用过的杯子。”
陈晓米又指了指另一个袋子,道:
“这里面被剪下来的书本页码角上应该也都有姚青田的唾液,他习惯在翻页时手指沾一下口水。
“还有这个袋子里装的几根头发,也是姚青田的,好像是有毛囊的,也可以请化验科的警官帮忙化验一下。”
“!”梁书乐瞳孔收缩,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这些丰富的证物。
“你怎么取得的?”家怡吃惊过后,立即关心起这个问题。
刑事情报科的同事们一直在盯姚青田,可没有发现他跟陈小米碰面。
而且……鸡毛掸子?
怎么会有沾了他血的这种东西?
“是姚青田的学生李宝云帮我取得的。”陈晓米于是将自己如何查到李宝云,又如何骗取李宝云信任,最终得到这些东西的经过讲了一遍。
家怡听得不知该作何表情。
陈晓米讲罢话,家怡立即将东西交给梁书乐,“立即带回警署给大光明哥,加急送去做dna等化验。”
“yes,ada”梁书乐起身便走。
易家怡却还坐在桌边犹豫如何跟陈晓米沟通这件事,沉吟几秒,她率先开口:
“陈律师,首先很感谢你将这些东西交给警方。”
陈晓米听到易家怡这样讲,脸上立即浮现笑容,但家怡进而又道:
“但你身为律师,应该明白用这种方式取证的风险。”
“我明白,一旦你们化验结果匹配,我就会去找李宝云谈这个事情,不会让这项证据成为‘fruit of the poino tree’。”
陈晓米作为律师,当然明白非法途径取得的证据,被称为fruit of the poino tree,是无效的,但事急从权,她做律师这么多年,太明白很多时候操作和规则是无法完全重叠的,见易家怡仍有些忧虑,她又继续道:
“‘毒树之果’原则,在法律上是有例外的,第一个例外是假如我取得证物的方法,常规行为也能得到。比如即便我不哄李宝云去找证据,她也会因为在报纸上看到凶手照片后,觉得跟姚青田老师相像,而悄悄取得姚青田老师的dna载体,交给警方;
“第二个例外,就是purd tat exception。意思就是我通过不合适的手段取得了姚青田的dna载体,这个证据是无法被使用的。但是事后警方通过自己的手段,证明了姚青田的可疑性,进而以正规手段取得姚青田的dna载体。虽然我提供的证物不能成为呈堂证供,但警方提供的是可以的。而我提供dna载体比较早,可以帮助警方更早确认,姚青田到底是不是凶手。也能帮助警方更早取得正规手段获取的dna证据。
“第三个例外,就是这些证据也可以被判定为独立来援,就是它除了从我这里获得外,也可以从其他合规证人处获得。律师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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