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将头缩了回去。你觉得你要被大家炙热的眼神淹si了。
虽说没有同门弟子不能结为道侣的规定,但不跟师长禀告便擅自结契,你总归有点心虚。而且结契对象是素来与你不对付的师弟,你都不知要如何解释。
“是,我与师姐已结道侣契。”师弟回道,十分理直气壮。
“你个猫崽子!”师父指着师弟怒骂,抬脚要踹师弟,被四师伯拉住。
四师伯解下师父的酒囊,收入怀中。“师弟,要愿赌服输,你日后再不能饮酒。”
师父眼神悲戚,像是被人夺走了最ai的崽,他心都要碎了。
师父扭头骂你:“你太不争气了。”
弯歌却朝师弟竖起大拇指:“g得漂亮!”
一时,众人中有人高兴,有人叹息。
高兴者望着师弟,目光是跟弯歌一般地赞赏。
叹息者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你。
你不明所以,一脸懵。
物品在众人中传递,银两、丹药、法器……
给的人愁眉苦脸。
接的人喜上眉梢。
“你们在拿我和师弟打赌?”你咬牙切齿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你一句话都没跟他们说。
直到坐上回门派的飞舟,你的气依旧未消,抱着剑背朝众人站在船尾。
师弟倒是很高兴,他紧贴你身后站着,立成一堵隔绝你和其他人的墙。
他亲昵地从后搂住你的腰,凑在你耳边喃喃低语,以粘腻的音调不断诱哄你——
“师姐,我替你打他们一顿,把他们的剑赢过来给你折着玩,怎么样?”
……
“师姐,我们不要他们了,我们去南境,找片森林,盖座木屋,好不好?”
越说越离谱,你算是明白师弟的小心思了,他巴不得你跟其他人都闹翻了,身边只有他一个人才好。“你怎么不说把我变小了装在你口袋里,走哪都可以揣着?”你没好气道。
“可以吗?我问问父亲有没有这种法术。”
“想都别想!”
“明明是师姐先说的。”师弟委屈道。
“闭嘴。”
背后传来一阵轻笑声。
你刚刚都气到忘记布隔音阵了,修真之人本就听觉敏锐,那帮人肯定都竖着耳朵听着呢,你们的对话自然都被听了去。
你回头一看,不管师长们还是弟子们都抱剑而立,站得笔直,衣袍随风翻飞,皆是一派正经的样子,只是那嘴角的笑收都收不住。
数师父要笑得最开心,他嘴巴都快笑裂了。
这帮人太过分,拿你和师弟打赌不说,还偷听你们谈话,偷听了还要笑你们。
“小尘,我觉得把他们的剑赢过来折着玩,听起来不错。”你大声说。
师弟闻言,松开你,提剑走向人群,不顾还在飞舟上就跟人b起了剑。
飞舟是大师伯为纪念门派成立五百年,专门请好友器修大能叶子弦打造,用的是上好的玄木,船头刻着门派门徽,船t可变换大小,速度可快可慢,上一届剑修大会时被大师伯拉出来,载着全门派弟子,嗖地出现在众同行面前,给门派撑足了门面。
此时,眼见作为门派门面支撑的飞舟被b剑时嗖嗖乱飞的剑风狂割,大师伯痛心疾首地大吼:“别打了!”
然而,没人理他。
大师伯看向师父:“管管你徒弟。”
师父收了笑,00鼻子,手习惯x地去取酒囊,才想起酒囊已被四师伯没收,他跟酒的缘分从此已尽。
又看了一眼正跟自家徒弟b剑的那位,那不正是四师伯的弟子么。
师父叹道:“徒大不由师啊。”摆明了不想管。
四师伯笑嘻嘻地cha嘴:“大师兄,弟子们本就应该多切磋切磋,你拦他们做什么。”
又扭头跟你师父讲:“师弟,我们再来打个赌,赌谁赢,如何?”
不等你师父开口,紧接着说:“我赌你徒弟赢,赌注就……”
弯歌看着自家师父又开始卖徒弟,狠狠踩了四师伯一脚。
四师伯:“嗷。”
换来弯歌的一个白眼。
三师伯见此悠悠开口:“五师弟说得对,果然徒大不由师啊。”
那边b剑越发热闹,众人围立成一圈,看师弟和人对打,输了就换下一个人上。师弟就像那守擂的擂主,把每一个敢上来挑战的人打趴,然后收走对方的剑。
你远远看着,觉得师弟说赢剑过来给你折着玩,也许真的不是开玩笑。
弯歌趁机走到你跟前。
你抱着胳膊,目光依旧放在师弟身上,假装没有看到她。
弯歌戳戳你肩膀。“还在生气啊?”
你不想理她。原来全门派都知道师弟对你的意思,就你傻傻地不知道,弯歌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却都不告诉你,还跟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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