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倾是隔天晚上来的,如同往常有人动她柜子那般,无声无息,彼时宋锦屋里灯都熄了,她披散头发,打着哈欠正准备睡觉。
房门刚关上,宋锦一转身,便被后背处袭来的一股劲风抵在了房门上,挣扎不得,她闻过几次裴倾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无意识给那香味起了个名字,神经病熏香。
被这种场面吓多了,她也就见怪不怪,甚至还有闲工夫回头看看纱窗关紧了没有。
只是两人这般紧密架势,皮肉相贴的,纵然隔着衣物,那温热感也忽视不过,裴倾多少会些武,吐息绵长,不疾不徐,房中便只有手无缚鸡之力宋锦一人略显紧张的呼吸声,她听着,总觉得有一丝诡异。
裴倾单手圈揽着宋锦的腰身,撩起她几缕发丝勾于指尖,低头埋在颈间细细嗅着。
宋锦怕痒,被他呼吸撩得抖了抖,起了鸡皮疙瘩,不禁想起自己写玄幻文学的朋友,某本书中描写过一个变态反派教主。
那人尤其偏爱少女娇嫩带体香的皮子,便搜刮劫掳来了各地年轻女孩,活生生剥了皮,处理后挂在房里做灯笼。
变态教主本身还长得俊美无双,所以,被剥了皮子的,还都挑的是纯真无知,不满十六且一心爱慕他,被他美色所惑的处女。
教主每次闻那人皮灯笼的时候,就像在温柔抚摸自己的情人,然后说了句什么来着?
你的气味很诱人。
裴倾用气声在她耳边慢慢地说道。
对,对,就是这句。
宋锦刚在心里对完,又吓得一哆嗦。
贴得这么近,裴倾也能感到她身子一僵,他也不知缘由,但很有耐心地在黑暗中打量起了宋锦的表情。
宋锦虚弱地伸出手,在他胸膛上有气无力地推了推。
我对王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所以就不要来剥她的皮。
这话说给谁不好,说给裴倾那全然是火上浇油,裴倾起初看宋锦不顺眼,便是因为她区区一只小蚂蚁也要爱慕那满城追捧的裴琅,同这凡尘俗世万千众生并无区别。
宋锦这会儿还要强调,我对王爷无非分之想,那不就是一颗芳心暗许裴琅,再也容不得旁人。
怎的,他仅仅摸了两把,也要怕失了这留给裴琅的贞洁不成?
宋锦完全不知道这神经病脑子里千回百转都过了些什么,不过她能确定,她只言片语成功激怒了神经病。
没看这神经病都气笑了么,还笑了好几声。
宋锦心想我不委屈吗,前前后后被你坑害数回,心里气得很,面上为了保命还得唯唯诺诺一番。
裴倾把宋锦翻了过来,由于动作太过利索,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堪堪借着月光看清了裴倾下巴那流畅的线条,便又被挤在墙上,动弹不得,肺里空气都要被挤跑了。
裴倾伸手,拍了拍宋锦娇嫩软弹的脸蛋,一路往下,顺着她锁骨寸寸摸过,最后停在两团那什么之间,不动了。
这天气本就不算太冻,宋锦睡觉都喜欢只穿件棉裙,里头更没肚兜之类,领口也松松垮垮,裴倾这猝不及防探手进去,那手还冰冰冷冷,她细细叫了一声,弓起背想跑。
总归是贴在门板上,又能往哪里跑,裴倾看她不老实,变本加厉地捏了一把,那摸在她肌肤上冰凉的感觉更明显了。
委屈的宋锦没了声,也老实不少,在黑暗中生闷气。
我的葡萄怎么都不见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宋锦原本把这茬都忘干净了。
裴倾自说自话也罢,转头就不知从哪儿摸来一串葡萄。
不见了便算了,本王这里还有新鲜的。
???
脑子出了问题你可以去治啊!
宋锦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可能是给气的。
不过这会儿她也察觉出来了,裴倾身上不仅有那股神经病熏香,还有淡淡的酒味,只是他喝了酒的举止与平日变态行为无异,眼神还是那么阴狠冰冷,也没有大吵大闹,所以乍看难以辨认。
国宴上的酒都不能得他半点垂帘,给尽数倒了,宋锦原以为这世上便没有什么酒能入王爷的眼。
不容她多想,裴倾抓起她两只手,忽地按在了她胸下。
托好。
松手就把你皮剥了。
?!
宋锦也不想被剥皮,可是这动作实在羞耻,她两手伸在胸口,五指张开,轻轻托着那两团满溢的乳肉,第一次埋怨起了苏梦锦这具身体怎么年方十六便能发育得如此良好。
裴倾的手已经放下去了,此时她的动作,乍看实在引人误会,像是她在自行抚摸自己。
她一个人的时候摸摸倒无所谓,毕竟原来的身体哪有这么大这么白嫩的胸,个人所属财产摸摸怎么了,她要有钱还能上个保险。
但旁边有变态在看,她哪里摸得下去。
正走神呢,裴倾便放了颗葡萄在她两团乳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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