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小花猫终于被他赶走了,而一家人的注意力也不在他的身上。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爸爸白展飞最先回过神来,愤怒地瞪大眼睛,额角青筋暴跳,跳着脚冲到厨房去c起一把菜刀,径直朝贺兰拓扑过去,怒吼:“你她妈竟敢v儿!”
贺兰拓并没有躲闪,眼看白展飞一刀就要砍在贺兰拓的脑袋上,白雨凝瞬间顾不得羞耻了,连忙拼命拉住白展飞:“不要!爸爸不要!”
白展飞在白雨凝的拉扯下挣扎,羞愤得涨红了脸,如同一只被踢中了蛋蛋的公牛,他一直把贺兰拓当成座上宾,觉得自己的nv儿能结交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就在刚刚,还在想自己的儿子像贺兰拓这样优秀就好了,而现在——“你她妈竟敢在我家里v儿!看我砍断你的d!”
“不!爸爸!是我g引他的!不要砍他!”白雨凝sisi抱住父亲。
“你……”白展飞激动愤怒的视线转向nv儿,气得鼻孔剧烈翕动仿佛要冒烟了,“爸爸知道你是被这个恶棍骗了,你别说傻话!”
“不是的爸爸,拓哥是我男朋友!”白雨凝哭着辩解,“我跟他在一起很久了!今天做这种事都是我g引他的!”
贺兰拓在椅子上悠然地看着这混乱的一家人,如同看戏,眼底闪烁着鄙薄又邪恶的笑意。
……
“爸爸!不要!不要砍拓哥!”
卧室的床上,白雨凝在被子里痛苦地翻来覆去,噩梦中她眉头紧锁,出了一身汗。
“不要!不要——”
她霍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x1,x口窒痛,茫然看着虚空之上的蓝se天花板。
涣散的瞳孔渐渐凝聚,她清醒过来。
坐起身,窗帘外yan光明媚,哥哥白哲瀚正坐在她的书桌前玩电脑,听见她醒了,立刻起身走向她,关切地上下打量:“雨凝,你身t好些了?你刚才在叫什么呀?”
“我……”
白雨凝茫然看向白哲瀚,“拓哥呢?”
“医生给你检查的时候,他被同学的电话叫走了。”
“医生?”
“对啊。”白哲瀚向她解释道,“你今天补课的时候晕倒了,你还记得么?还是拓哥立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的,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你只是有点感冒加上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妈妈不放心,让我在这儿看着你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
白雨凝消化了好一会儿。
她在补课的时候晕倒了?那……拓哥把她c了个爽,还在餐桌前被父母发现了……都是一场梦么?
为什么会做那样诡异的梦,并且,还很有真实感,好像是真的发生过……
并且,她的下面,感觉……
来不及想清楚,白雨凝赶紧让哥哥出去,然后掀开被子,脱下裆部浸sh的睡k,张腿一看——“!”
她腿间的花x都充血肿胀了,如同褶皱花瓣的b口娇滴滴地冒着yye,伸手一碰到花唇,一gu过电般的快感就蹿上她的大脑,好像真的被人c过,但是,昨夜她塞进去的内k还在里面。
她用手指把sh透的内k扯出来,过程中摩擦到娇neng的r0ub1,激起一阵酸胀的疼痛,内k一扯出来,里面的媚r0u就开始饥渴地翕动,渴望着大ji8的cg。
白雨凝没有经验,分辨不出,花x里那种酸胀充血的状态,是因为昨天她ziwei和塞了一夜内k的缘故,还是……真的被大ji8c过了。
难道,她补课的时候晕倒了,然后拓哥把晕倒的她……强j了?眠j?
不,拓哥怎么会强j晕倒的她呢,她在瞎想什么……这个想法让她害怕,可是,又让她莫名地兴奋,内心深处有个不知廉耻的声音在说着:她好想要啊……好想要被拓哥强j啊。
想到梦中被贺兰拓c到ga0cha0那种烟花盛放般的极致爽感,白雨凝就忍不住开始回味贺兰拓c她的场景,一边不自觉用手摩挲自己的花x,很快,她的xia0x就被自己玩弄得泥泞不堪,y1ngdang地含满了sao水,带给她一阵阵快感。
她羞耻地拿出沾满了sao水的手指,给贺兰拓打电话。
白雨凝紧张地接通:“喂,拓哥。”
“雨凝,你好些了么?”贺兰拓温和磁x的声音传来。
“我……好很多了,真是抱歉,今天补课的时候,我……突然晕倒,麻烦你照顾了……”白雨凝很想知道晕倒之后贺兰拓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的xia0x这样肿痛,但这样的问题,她又问不出口。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贺兰拓的声音那么正经又礼貌,完全不像做过什么坏事。
白雨凝深x1一口气:“拓哥,我现在身t已经完全恢复了,我看时间还早,你可以来接着给我补课么?”
“抱歉,雨凝,我现在这边有点事,走不开……”
说到这里,白雨凝似乎在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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