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21,我打你干嘛?
为什么会离婚?杨真不答反问,顾邵京对你不好吗?
秦箫愣了下,沉默片刻说:是我不好,他提出的离婚,因为顾悠的病是我造成的。
不一定是你的错,杨真说,你还记得怀孕时候的事吗?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变故,顾悠有天生缺陷。
秦箫想了想,摇头:没有,我怀孕的时候很正常。
你确定?
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秦箫瞥了他一眼。
是啊,我知道。杨真扬起嘴角,你怀孕的时候老是腿抽筋,多神奇。
秦箫莫名其妙地看他,狐疑问道: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逗你玩呢。
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秦箫真的真的很想踹他一脚。
秦箫。杨真兀地唤了一声。
什么?
给我生个孩子吧。
车里沉默下来,杨真始终看着头顶的夜空。
不行。秦箫说。
杨真没有吭声,过了几秒,秦箫又说:万一做一次怀不上怎么办?
杨真扑哧一声喷笑出来,胸口发颤,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那就做两次。
两次也怀不上。秦箫冷冷道。
那就三次。
三次不行就四次。
杨真,别以为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她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哎,你知道吗,我刚才名字都想好了。杨真越发笑得开怀。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秦箫骂道,疼死你拉倒!
她拿起手中的棍继续撬,过了一会,轻轻地说:只要你跟我一起出去,想做几次做几次,直到怀上为止。
杨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没有听清她说的话,追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秦箫用力戳了一下前盖,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给你生。
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
秦箫愣住,转头看向他,杨真满脸倦容,半闭着眼,仿佛快要睡着了。
杨真她放下铁棍,靠过去捧住他的脑袋,靠在他耳边柔声回答
我说,我给你生。
夜,静悄悄。
悬崖峭壁上什么也看不清,山涧里黑的像一个无底深渊。
向上是黑,向下也是黑。
整个世界,空空荡荡,只剩黑暗。
柔软的红唇含住另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唇,细白的手解开衬衫的纽扣,万山百静之中,拉链的声音划开夜幕。
秦箫秦箫杨真嘴唇微张,无意识地迎合上来。
在呢。秦箫在他扬起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在呢,我在呢,不信你摸摸。她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后,反复抚摸着他的手背,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秦箫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她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过、温柔过。
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她一一吻过,她的舌头缠绕住他的,慢慢碾磨。
平日杨真专心做事的时候,经常吐出一点舌尖翘在外面,傻气而固执,还喜欢乱舔东西,一刻也闲不住,此时却安静地任她挑逗,分外老实。
秦箫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轻声命令道:舔舔。
粉色的舌头听话地卷起,把她的手舔得满是口水。
乖。秦箫笑了,奖励般地又亲他一口。
乖孩子才有糖吃。
她抽回手,往下抹了抹,简单捋上几下,扶着他的肩缓缓坐下。杨真低哼了一声,眉心瞬间拧起。
紧太紧了出来我不行他难耐地喘着气,喉间发出无法控制的吟语声。
柔韧的腰腹线条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秦箫轻声道:不要忍,杨真,给我。
年轻人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无法自拔,他小声哼哼着,憋得眼圈通红,口水从半张的嘴里淌出来,一路蜿蜒到下巴,显得淫蕩又可怜。渐渐的,他的鼻尖也红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杨真,你再不听话,我要生气了。秦箫绷紧身体,右手在他坚实的小腹上不停地往下捋,左手轻轻揉压契合处,强行削弱他的意志力。
可惜杨真依然不放,虽然他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秦箫扼住他的颈动脉,伏在他耳边轻轻低语: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样吗?天天撩我,真贱,嗯?杨真你贱不贱?回答我,贱不贱?
她声音温柔而平缓,仿佛说着动人的情话,杨真微微睁大眼睛,目光呆且空,秦箫干脆吹起了小口哨,轻飘飘,软绵绵。
杨真再也捱不住,长长嗯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僵住,一颤一颤地放掉了。
秦箫深深呼吸,搂紧杨真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夸奖他:杨真你真棒,继续
杨真从来没这么快过,他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睛红得像大兔子,头抵在女人的肩上,绝望地低喃:秦箫太、太坏了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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