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起来,法尼·瓦伦泰与你的身体相当契合,对你的态度说不上谦和,但也称得上尊重除了初次交锋那晚。他能很快抓住一个人内心最在乎的东西,区别只在于他想不想这么做。
但你们最终还是不欢而散了,因为你发现他背后夸张的疤痕代表了什么,并且由此得知他的目标。
自从成为蛛神的女儿,你对国家的概念变得淡薄,你只知道自主意志太过强烈的家伙难以控制。法尼对于祖国的执念和信仰过于深厚,惹来了你的一点反感,你不禁产生了一种类似狂信徒对异教徒的排斥,即使那算不上是宗教。
分开后,法尼开始调查你,然而调查的结果却显示你不能再清白了,只是一个财阀家族的普通女性,普通到能让法尼意识到,这是你的家族帮你润色美化过的结果。
此外,你在其他世界只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普通学生,早在十几年前就处于失踪甚至死亡的状态,因此才仍然被记录在档案。唯独这个世界,你的存在非常特别。
现在,他和你背后的势力经过双向选择,意外发现了你这个熟人,于是你被他加入可以重新拾起再利用的范畴。而你的心性有所改变,也愿意心平气和地与他再尝试一下。
关于他怎样想你,你不清楚,但你还记得他是怎样评价你的神的。
法尼的车夫选择了一个远地方买烟,接着坐在街边抽了起来,他看了看时间,思考剩下的时间够不够喝一杯再回去。因为他知道,法尼·瓦伦泰跟你大晚上将他打发走,要做的事情不会一时半会儿结束。
你的衣衫迅速地被脱去,你的手顺着法尼的衣领伸了进去,触碰到熟悉的疤痕就收回。
真是恶心的伤疤。
那些是我的功勋,法尼似乎并不生气,他的手停留在你的腹部,你还喜欢这种丑陋的刺青吗?
毕竟你已经有所成长,能听出来他其实有所恼怒,在有意通过冒犯你进行反击,那么你更不会被他挑拨情绪、找出弱点。
你抓着他的小臂,修剪过的圆润指甲陷下皮肤,语气却十分平和:注意你的用词,小议员,你不竞选总统了吗?
你们互相冒犯对方的信仰,深知对方的禁忌,完全不怕对方被惹怒而撕毁契约,毕竟,你们都暂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对坐变成了对坐式,狭窄的车厢条件有限,你半个身子还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也稍微向下滑了一点,双腿架着你的身体。他的手掌扶住你的腰,指间挑弄过后,接着一手扶着肉茎,龟头撑开湿润的阴唇。
这时,外面有人敲动窗户。
法尼停了下来,随手扯过一大片布盖在你身上,你从里面钻出头来,发现自己被笼罩在星条旗之下,即将交合的部分也被遮住。
看来你们的动静让车厢来回摇摆,引来了附近巡逻的的警卫,法尼直起身,将车窗稍微开了点口,露出一只眼睛,警卫立刻将他认了出来。
他一个劲儿地唠叨,表达对法尼的看好和崇拜,法尼竟然也停下来听着,时不时简单回复两句。听警卫的意思,他甚至想要法尼出来跟他握个手。
法尼好像缺少难为情的感情,跟人说着义正严辞的客套话的时候,灼热的肉棒搭在你的肉缝上,不忘享受地缓缓磨蹭着。
你有些不耐烦,主动握住他的肉棒,用手撑开自己的小穴,将法尼的阴茎整根吞入。
嗯现在不太方便,下次吧。法尼沉吟一声,你知道那其实是因为你而发出了动情的声音。
你嗤笑了一下,开始扭动臀部,绕着抵入体内的肉棒。
外面的人听到笑声,连忙问:还有别人在?
法尼看了你一眼,接着搂住你的腰向怀里靠。你的脸侧枕着他,因为完全赤裸着身体,乳头都贴在了法尼的衣前,中间却夹了一面旗,露出饱满的侧乳肉。
你将星条旗抽离,完全裸露了,法尼没有拦你。接着你往外瞥了一眼,那个人却慌张地主动将窗合上。
这时候,远处等待的车夫也走了过来,他看到警卫正在跟车厢里的你们交谈,就以为你们两人已经完事了。然而等他靠近的时候,警卫看了他一眼就匆忙离开了。
于是车夫问法尼:瓦伦泰先生,还走吗?
法尼没空理他,昏暗的车厢内,你恢复了靠在座位的姿势。他扶起你的小腿,小穴因姿势将肉棒吞得更深,法尼失去了良好的仪态,发丝都被汗液黏在额头和颈脖,他握住你的脚踝,有节律地朝最深处花心撞击。
你的手臂收拢,抵在法尼伏身的胸口,顺便夹住自己的乳肉,好让它们晃得轻一些。
车厢又开始激烈地摇晃,从里面传出剧烈的喘息声和啪啪的响声,车夫决定去喝两杯酒再回来。
终究是空间过于狭窄,你们之后便没有再为难过车夫,而是选择在体面且宽敞的地方做爱。
某天,隔着落地窗,你注意到有什么人翻进了法尼家的花园,黑暗中你能看清,是一个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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