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三元一串的糖葫芦”施渺吃完饭,见周以词还未回来,便叫了声老板,“买单。”“小姑娘,你男朋友已经付了钱啦。”老板笑呵呵地道。施渺错愕了一瞬,周以词什么时候给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她拿上水和冰淇淋,跨出门,没看到他,又朝前走了两步路,目光在街道两旁搜寻。霍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施渺下意识回头,一只糖葫芦映入眼帘。“你在哪儿买的?”周以词随意地指了个方向,她顺着望去,不远处的老人埋头看着手机,神情兴奋。她收了视线,接过糖葫芦。回到旅馆,坐在前台的女人跑来,“你们出去了呀,难怪敲门没人应。”“两根蜡烛,要多加三十块哦。”她说着,把蜡烛放进周以词手中,眨了下眼睛,夹着嗓,“退房一起结算哈。”施渺震惊,如果没记错的话,小元买的蜡烛一根只需两三块。两人进了房间,周以词猝然说:“你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了。”施渺缓缓颔首,“她坑咱们。”“”周以词抿唇,欲言又止。施渺点燃蜡烛,转身,晃动的烛光下,他漆黑的眸底映照着她的脸,里面的情绪沉沉浮浮。他默不作声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张折叠的纸条。“?”施渺奇怪,“谁给你的?”“那个坑咱们的阿姨。”“她给你这个干嘛?”“你自己看。”施渺打开,借着暗黄的光,看清了上边的字。噗的一声,她憋不住地笑,而后抬眸,撞见他阴沉的脸色。“大概,是因为你太帅了。”施渺试着解释,“所以”她停顿了下,斟酌用词。周以词冷冷直言:“所以把我当鸭?”女人在纸条上写,今晚十二点五楼不见不散,句尾添了一串数字,标注看使用感,不错的话可以酌情增加一点钱。不怪她会错意,首先周以词没有身份证,来路不明,其次他肤色很白,长相张扬,跟镇上其他男青年全然不同。“我看着只值一千块?”施渺也觉得有些离谱,“不像,最少一万吧。”周以词垂着眼瞥她,“你还真算起来了。”施渺瞬地乖乖闭嘴,不再刺激他。空气霎时安静,渐渐地,气氛趋向暧昧。暖黄的烛火照亮周以词漂亮的脸,他慢慢凑近,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中。“那你要不要买我一夜?”施渺闻言,眼皮抖了下,心脏宛若悬空了一样,她轻声说:“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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