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了,我可是不会停的。”男人这么说着,明明算得上是凶狠,在我眼里却格外像调情。我勾了勾唇,就得是这样有脾气的,吃起来才得劲。我亲亲他,落下一个略微急促的吻。是在催促他,快点,填满我。飞坦也没比我耐心到哪去,刚刚的轻啄更是激起了他的情欲。穴口一张一合,他精准地抓住张开的瞬间,挺腰直插甬道深处。棒身捅入的瞬间,肉壁瞬间绞了上来,吸得飞坦差点直接缴械投降。现在的姿势是飞坦跪坐在床上,我被他用手抱住臀部禁锢在怀里,这个体位让交合处可以极为深入,刚插进来我就一直在痉挛,像是触电一样。飞坦打了一巴掌我的屁股,喘着粗气说:“放松点,别吸这么紧。”他倾身碾磨我胸前的茱萸,试图让我缓解胀痛感。虽然箭在弦上,我也空出思绪吐槽——又是咬又是扇的,我皮肤都红了,这小子,绝对是个抖s吧。但不得不说,他这些个操作确实让我不那么紧绷了。感受到我放松了一些后,他开始挺动。几乎没有给我过渡地,他的茎身没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往内里。我被撞得不成声音,破碎的呻吟从嘴中喷洒。“嗯啊嗯嗯呜你轻点,啊嗯”“嗬”飞坦一边低喘,一边指引我说,“叫我的名字。”“飞、飞坦,唔嗯呜”“听话的狗。”飞坦薄唇略带笑意,“马上就操死你。”他反倒操弄得更用力了。“嗯嗯不要会坏的呜”生理性的泪水无法遏制的从眼眶中流出,我只是像搁浅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气,连娇喘声都发不出来,样子惹人怜极了。
只要是男的,但凡正常,看见女方这样或多或少都会心软吧。但很可惜,飞坦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一见我哭,就像被触发了什么封印一样,对着我的大动脉开始又吮又咬,那力度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我的脖子凿出个洞来呢。我又不是什么抖(应该),不想和他玩这种虐待与受虐待的游戏,吃痛了我就开始呜咽着抵抗,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继续对我脖颈进行攻击。但飞坦对我的反抗好像很不满意,他一只手猛地把我双手钳制在床,另一只手掌紧紧按住我小腹上凸起的位置:“还说不喜欢?我一咬你这里就把我吸得死死的,生怕我抽出去了一样。”一边是男人的阴茎在往里面顶,一边是粗糙的手掌在外面压,徒有理论从未实践过的我哪受过这种刺激,被折腾了几个来回,就受不住泄在了他的身上。软肉瞬间包裹住男根,仿佛要把它绞断一般的紧。飞坦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憋住了就要喷涌而出的欲望,用力一个挺腰,将棒体送入甬道深处。宫口被撑开,从未有过的充胀感让我的脖子和头已然绷成一条直线。滚烫的浓浆射入子宫,我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像一只濒死的鸟。脸颊微泛红光,我眼神怔松涣散,脑子一片混乱,迷离地看着飞坦:“要怀上小宝宝了”他用指腹贴着我的眼角摩挲,动作很慢,难得地敛去了锋芒。“做我的人。”金色的眼眸在黑夜里泛着光。“我会带给你无尽的欢愉。”粗指腹划过我的唇。“财富,地位,还有力量。”在脖颈旖旎。“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最后停留在心脏。“你的回答呢?”————————————派:男人们都疯狂地爱上我该怎么办?作话:女主体质特殊不会怀孕,大家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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