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到了中午,咱们就开饭!”
贺寒江住在斜对面另一栋小楼,两人走出唐昌年的院子,穿过光斑细碎的大道,在初夏的树荫里步行。进门之后方意浓眼睛一亮,这里显然是贺寒江从小生活的地方,外廊上有很多属于小孩子的旧物和生活痕迹,青砖地,绿草坪,草地上甚至还有个藤编的秋千。
院子的布局是类似的,但楼栋明显更旧一些,唐昌年那里装了电梯,这里还是只有红木的旧楼梯。贺寒江牵起她的手,履行导游的职责:“想先看房间还是先看奖状?”
“先看奖状。”方意浓仰脸看他,眼里狡黠,“感觉你怎么看都不像好学生。”
两人走上楼梯,书房里的陈设明显数年没变,旧书柜里放着奖杯,书柜边上是玻璃展示墙,不仅有奖状,甚至还挂着几个奖牌。
方意浓惊讶:“这也太多了。”b方意驰的还多!
“我的只有这部分。”贺寒江关上门走过来,指给她,“其它都是我妈妈年轻时候拿的。”
上面的字是“唐皎荣获安省yan光杯游泳b赛特等奖”,方意浓了然,轻声道:“你妈妈真厉害。”
“她小时候学游泳,还喜欢空手道。”
贺寒江语气平静,听不出特别的怀念,方意浓牵紧他的手,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地看奖状上的字。她睫毛微微垂,在柔neng的脸颊上投出长长的y影,贺寒江专注地看着这个场景,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她的头发。
头顶传来微痒的触感,方意浓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太了解彼此,她好像已经可以轻易地读懂这个吻里的情绪。然而好胜心还是占了上风,她打趣他:“很开心?”
有人能够信任,能够敞开心中常年不见光的一面,而对方又是这样好的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欣悦与充实。贺寒江从背后抱住她,低声说,“……很开心你能过来。”
三楼是唐姣的琴房和贺寒江的房间。贺寒江的房间很大,显然是为迎接两人的到来而jg心洒扫过,床被、桌布和窗帘都是新的,行李也已经被提前送了进来。
小yan台上有一个手工缝制的狗窝,方意浓蹲下去0了0,ai不释手:“你养过狗?”
“本来要养,我们提前做了窝,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最后没有养。”
那个窝缝得好jg细,方意浓感觉有些遗憾:“你以后想不想养?”
贺寒江站在方意浓身后,闻言摇了摇头:“恐怕没有时间分给它。”
他工作确实忙,而她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前途,这种事慢慢商量也不迟。方意浓嗯了一声站起来,就看见贺寒江翘起唇角,补充:“养你已经很费神了。”
原来是等在这里逗她,方意浓被他逗得又气又想笑,本想伸手拧他,手碰到他身t时灵光一闪,换了种方式应对。她把手放到贺寒江的腰侧,与此同时贴近他的怀里,冲着他的喉结轻轻呵了口气,隔着衣服在那层薄薄的肌r0u上r0u了r0u,意有所指地说:“可以,那要用心养啊。”
yan台上的嬉闹私语消散,落地窗拉上,窗帘也合上,室内变得昏暗。方意浓被抱到书桌上,仰着头承受贺寒江的吻,身侧就是被推开的书本旧物,只要一想就会冒出成千上百倍的羞耻。她起初还试图推开他,身t却诚实地耽溺其中,回过神来已经抬腿夹住男人的腰轻轻磨蹭。
本来只想稍微欺负一下人,然而因为此时的处境,现下的她格外甜美而敏感,不做点什么根本没法收场。贺寒江一边亲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像剥开水果的外皮,手掌探进去温柔地抚0。
昏暗的室内很快响起两个人交织的喘息,方意浓被他r0u得浑身发软,轻推他x膛索要更多的ai抚,趁着接吻的空隙提出要求:“亲这里……”
不用说他也知道,但贺寒江只是停下来,轻轻t1an舐她唇角和脸颊,双手掐着她的腰,低语:“没听清,什么?”
腰间传来su麻的热意,方意浓已经没有余力去分辨他是否真的没听清,于是用手掩着自己衣衫半褪的身t,稍微向后仰身,眼睛sh润地与男人对视,示意他:“亲这里。”
她baeng姣好的上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甜美丰盈,在他的视线下起伏和微微颤动,贺寒江喉结滚动,擒住她的手臂按在桌上,低头一口咬住了她锁骨下方的一小块皮肤。他用了点力吮x1,听到她的娇呼声也不停,又留下几块红痕之后才轻声告诫:“小声点。”
看到她乖乖咬住手背,贺寒江满意地颔首,低下头毫无预兆地直接hanzhu她的rujiang,舌尖毫不留情地来回碾转。直接的刺激之下,她几乎是一瞬间呜咽出声,双腿急切地夹紧他的腰又放松:“呜!”
放在往常,他们会有更多亲昵的前戏,他会更耐心地帮她渐入佳境,然而眼下留给他们的时间却只够一场急切的t0uhuan。直到她气喘吁吁身子软得不能再软,贺寒江这才松开她,伸手去0她腿间,0到一片黏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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