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我,那是最后一次,你会戒赌!”江幸月喊得歇斯底里,颇是崩溃。
那个曾经是她最尊敬的父亲,已经彻底变了样。
江母在做了手术后,没两年便去世了,江山伤心过度,只能靠赌博来转移注意力,开始只是小赌,然后越来越大,积蓄挥霍得差不多了,便找江幸月要。”
江幸月怎么也没想到,江山竟猖狂到向李贺明要了。
“我没跟你要,你急什么,你这是对我应该有的态度吗?”江山被江幸月吼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又理亏,只能搬出辈分说事。
江幸月被气得忍不住掉泪,李贺明在这时开门进来打圆场,给江山塞了几千块,且送他出门口,道:“爸,还差多少,我手机转给你,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去看你。”
江山拿了钱,脸se稍微缓和了些,临走时拍了拍李贺明的肩,道:“你们岁数也不小了,抓紧时间生个孩子。”
目睹了全程却一直没说话的李同宇在听到江山的这句话后突然攥紧了拳头。
他太了解李贺明了,江山的话无疑给了他一个无耻的启发。
一个能将江幸月更长时间留在自己身边的有效办法。
江山要到了钱走得十分爽快,只是江幸月的情绪始终不好,就连晚饭也没有胃口吃。
李贺明表现得很t贴,特意出去给江幸月买了一份她喜欢吃的甜品,只是除了甜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形迹可疑的黑se塑料袋。
心里早已是警铃大响的李同宇趁着李贺明去厕所时迅速翻看了塑料袋里的秘密,里面放着两盒伟哥以及一盒被开封了的bitao。
知父莫若子,李同宇几乎不用想都猜到了李贺明心里打着的那些龌蹉算盘。
他y沉脸,动作迅速,将盒子里的药丸悉数换成了安眠药。
一系列的动作完成,物归原位时,李贺明恰好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李同宇一脸的淡定,像是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没有与李贺明多说一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李同宇的忽冷忽热,李贺明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更何况他现在的心思都扑在了江幸月的身上。
他对未来有着无限的憧憬,等江幸月给他生一个孩子,他们一家三口,过着其乐融融的美满生活。
他对江幸月付出了太多,他是绝对不会让江幸月离开他的。
李贺明先在客厅里吃下了壮yan药,把剩下的药都藏在了ch0u屉里后,便拿着提前做了手脚的bitao进了房间。
卧室里关着灯,只剩下一个朦胧的背影让李贺明的心cha0沸腾滂湃。
李贺明朝着江幸月走了过去,打开了床头那盏柔和的台灯,柔光将江幸月那张清纯脱俗的脸点缀得更加耀眼,是出水的芙蓉,让人欢喜得移不开眼。
“幸月,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糖水,你起来吃点吧。”李贺明伸手将侧躺着的江幸月从床上搀扶了起来,亲自勺着甜品喂到了她的嘴边。
江幸月的兴致实在不高,可拗不过李贺明的好意,便配合的吃了几口。
“够了,我吃不下了。”江幸月侧了侧脸,躲开了李贺明再次喂到嘴边来的甜品。
“好,不吃就不吃了。”李贺明灿笑着,把东西放到了一边,身t便再也克制不住凑向了江幸月。
他一把搂住了她,两人同时卧倒在了床上。
如同是饿虎扑羊,柔弱的江幸月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保守的睡衣被他粗鲁地拉扯着扣子。
“不要……唔……”江幸月厌恶得拼命挣扎着,她对李贺明的抵触情绪越来越强烈,从对他的愧疚,已然变成了恨。
李贺明的呼x1急促蕴乱,就像是在耳边刮着的狂风。
他的心跳动得剧烈,那幕曾经被他视为洪水猛兽似的荒唐倏地闯入了他的脑海,那个在床上总是羞涩一声不吭的小娇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用着那张无b清纯的脸,说着不堪入耳的y词hui语。
他也无b渴望着,达成这样骄傲的成就。
只事与愿违,李贺明还未来得及将江幸月身上那套保守的睡衣脱下个彻底,便一阵浓郁的睡意袭来,像是要将他彻底淹没似的,让他无暇思考更多细节,压在江幸月的身上沉沉睡去。
江幸月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心里小舒了一口气,双手推攘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李贺明推开。
她才逃离了李贺明的魔爪,关着的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床头那盏柔和的灯虽然照不清李同宇的脸,却也将他的轮廓照映了个大概。
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憋了满肚子委屈的江幸月起身朝他跑了过去。
扑进他的x膛里,双手紧紧环在他的腰上。
当陷入低谷时,这样的依赖有多珍贵。
李同宇在进来之前本是憋了满腔的怒火,可这一切都在江幸月奔向他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像是哄小孩似的大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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