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亨看了看平躺着的安妮,第一感觉就是腿又细又长,可被安妮占据了一大片路沿石,还怎麽坐?
就算坐下的话,离着两米还怎麽说话?
回头看了眼已经笑出来的布拉德利,李长亨无奈的双手抓着安妮的胳膊,边把她扶起来坐好,
边想着如何不让布拉德利怀疑的,把人带回酒店。
那家伙毕竟是记者,想骗他可没那麽容易,至於明天他会不会拍自己和安妮同游的照片,李长亨反而不那麽在意。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把电影里伪装成打火机的微型照相机偷走,应该不难。
实在不行的话,他要强行拿走那个微型照相机,布拉德利打不过他不说,也一定不敢闹到警察那里。
想到这,李长亨嘴角一歪,脚踩在路沿石上,继续俯视着安妮说道,“你最好还是早点清醒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丢进警察局”。
“no,我不能进警局”。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安妮,一听这话就被吓的jg神了不少的端端正正坐好。
“不能进警局?”然後就听李长亨调侃道,“能告诉我为什麽吗?”
“这、、”,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又真的脑袋迷糊的安妮,居然半睁半闭着眼睛的,在那嘀咕着背行程表,“两点半更衣,三点半出席见面会”。
这下顿时打开李长亨脑袋里更多的记忆。
很快就知道安妮是因为访问各国的行程太紧,身心疲惫下,忽然对压在她身上的访问工作,和王室各种si板规定带来的压抑感,来了个总爆发。
一番歇斯底里的又叫又哭的发泄後,随行的王室医生给她打了针镇定。
不过这年头的东西就是不靠谱,又或者王室医生连正常的剂量都不敢用。
所以,打了镇定的安妮,居然保持着有限的清醒,而不是完全昏睡过去。
李长亨鼻子闻了闻,确定没闻到酒气後,笑着调侃道,“酒量不好,就不应该喝那麽多,更不应该在喝醉的情况下,独自一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
“我”,思维不算完全迷糊的安妮,再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没喝酒,会迷糊是因为自己的医生给她打一针镇定?
“如果我si後还会听到你的声音,那我在墓中的灵魂也能感受到快乐”。
闭着眼睛扯完一句诗後,安妮仰着头,看着面前的李长亨反问道,“知道这首诗吗?”
李长亨怎麽可能读过欧美的诗句,抬头看向几米外的布拉德利,就见当记者的布拉德利耸耸肩。
无奈的坐在离安妮半米外的路沿石上,“好了,看你的衣着,就知道你的家庭条件很好,
又会背些专业人士都不知道的诗句,说明你读过书,而且学历还挺高的。
既然这样,你肯定明白深夜醉酒,睡在大街上有多危险,你就不想想你父母在家里会多担心你吗?”
半眯着眼睛,垂着头脑袋迷糊的安妮一听这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能再次用背诗来掩饰。
然後担心李长亨再问下去,本来就不算清醒的她,乾脆放下礼仪和矜持,又或者说,她不讨厌李长亨的,一头靠在李长亨的肩膀上。
“我、、”,李长亨的心脏瞬间‘砰砰’的乱跳起来不说,
闻着安妮身上发出来的味道,脸都开始红起来。
不过,他还算理智,眼睛看向几米外的布拉德利,就见他已经笑的用手捂住嘴。
而李长亨心里想着,既然是演戏,乾脆就真实一点。
看着靠在自己左肩部上的安妮,伸手就把放在左边k子口袋里,有零有整的一小叠600美元,放进右边的口袋里。
这动作,让布拉德利赞同的点点头,也肯定了李长亨的经济条件确实很好。
这年头,随身带着几百美金的人,就和几十年後,随身带着大几千美金的人一样少。
李长亨伸手在安妮的脸上轻轻拍了拍,“醒醒,醒醒,算我倒霉,打车送你回家,总行了吧”。
说完,就对布拉德利说道,“夥计,你熟悉罗马城,又在这里工作,这事你必须陪我一起”。
“没问题”,布拉德利点点头,就算不看在李长亨在做好事的份上,也得给新闻和钱途面子不是。
李长亨见布拉德利同意,嘴角一歪,又拍了拍没回应的安妮。
可等了一会,安妮还是没反应,心里不由冒出个邪恶的念头,抓着安妮的下巴,轻轻摇晃起来。
“呜、呜、呜”,被李长亨抓着下巴摇晃几下,安妮嘴里不由发出呜呜的不满声。
“醒醒,快点醒醒,要不告诉我你家在哪,要不我把你扔地上”。
安妮这才睁开眼睛,不满的嘟囔道,“斗兽场”。
“斗兽场?”
李长亨心里虽然知道安妮在胡说,但目光还是看向布拉德利。
就见他摇头说道,“这不可能,斗兽场周围几百米全是树林和荒地,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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