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们这被冒犯一下没什么,倒是您,可得仔细管教,这人牙口锋利的很,小心哪天也咬您一口。”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应和。
纪厌的手掐上了钟沉的脖颈,拇指摩挲着上面纹着的四个大字,慢慢上移按住他的喉结一点点使力,空气被一点点剥夺,钟沉以为将会这么草草死去之时那只手突然松开了,纪厌笑笑,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刚进门就听到什么舔鞋钻胯的,去,给人家赔礼心诚点儿。”
钟沉看着她的笑颜红了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良久,咽下满口血腥味趴了下去,他的拳握的死死的,小臂爆起青筋,屋内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催他,可比那些吵闹的笑声更让人心死。一双双视线锁在他的身上,堪比凌迟的刀。
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狗,但终归是羞辱,再怎么变换花样都是一个样,忍过去就行了。
他不认命,也不认输,尊严、底线都是筹码,他只看成败。
钟沉抬起手,向前踏出了第一步,就这么像狗一样爬到了那人脚下,低了头。
“啪。”
酒瓶被摔在脸侧,溅起的碎片在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所有人都被这变故震惊到了,错愕的看向纪厌。
“脑子不好就算了,眼也瞎?告诉他们,你脖子上纹的什么。”
“纪厌的狗。”
“你们也配让老子的狗道歉?喜欢敬酒是吧,一人一瓶,用下面那张嘴喝完再走。”
“过来。”纪厌嘴里还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钟沉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隔着缭绕的烟雾,无法看清纪厌脸上的表情,安静的包房内似乎只剩下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他莫名心慌,狠着心一咬舌尖,企图伪装的更狼狈一些。
“主人。”钟沉爬到纪厌面前跪好,眼眶还泛着红,水光潋滟的,他仰起脸咧嘴扯出一张讨好的笑脸,声音却带着委屈,“谢谢您为我撑腰。”
“是么?”纪厌笑了一下,夹着烟的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把他眼角那抹近乎没有的泪碾掉,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张嘴。”
钟沉心中叹了口气,张开嘴巴,泛着红的舌尖被纪厌用无名指和食指轻松捉住扯了出来,烟草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他垂着眸,眼睛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纪厌手中的一举一动,两根葱白的手指没有在嘴里过多停留,在他脸上蹭掉沾染上的口水就收了回去。
钟沉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拍,他猜不透纪厌的心思,却本能的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危机。
只见纪厌指尖点动,零星烟灰在他眼前飘飘然的落在地上,他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换成了了然,紧绷着等待意料之中的疼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纪厌平静的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过他。
钟沉的咬肌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已经僵硬的发酸,大量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前胸,一副与他刻意露出光洁额头,精心打理出成熟稳重的背头造型格格不入的淫靡之态。
纪厌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倾数倒在他的头上,似乎不满意一小杯的量,她又抄起了酒瓶继续,直到钟沉的头发被全部打湿,狼狈的贴在前额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红酒,身上也尽是分支的溪流才满意的收手。
她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贴在钟沉因为紧张挺立着的乳头上,鲜明的乳环下系挂着的狗牌随着这具身体的瑟缩摇摇晃晃的。冰块微微融化,带着冰凉的湿意,从他的乳头一路向上,路过修长的脖颈,贴着下颌滑到嘴角最后归于口中,不一会儿就被口水溶了大半,纪厌又抓了一把扔了进去,将他的嘴填的满满当当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闭上了嘴。
纪厌拉开他的裤链,然后伸手握住了钟沉的阴茎,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性器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就被撩拨的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她握着性器的根部,时而收紧手指又松开时而随手撸动,全然将它当成了一件随手把玩的玩具,钟沉被欲望钓的不上不下,忍不住挺着腰往她手中送了送,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与快感。纪厌用手在上面用力扇了一下,将它扇的一歪,压抑的呻吟从钟沉的喉间传出,淫水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
“骚货,这么喜欢被扇鸡吧?爽的都流水了呢。”纪厌的指腹在他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打转,指甲顶开他的马眼,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我还挺喜欢聪明的狗的,所以,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你含这么多块冰?”纪厌轻笑着,但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手中冒着猩红的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他圆润的龟头上,脆弱又敏感的性器顶端顿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疤痕,带着远超想象的痛席卷了全身。
“啊---!”嘴里的冰在一瞬间被咬碎,痛苦的呻吟在喉咙中源源不绝,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钟沉被烫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又跌坐回去,他弓着背,头几乎埋在痉挛紧绷的腿间,手堪堪虚握的护住了萎靡的性器。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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