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下面就溢出一丝血ye,这下兄弟俩脖子都挂彩了。
沈颂不甘心地拿了绳子捆自己,中途想打个活结,却被常绾发现:“你动作慢一点,一步一步打结,别想耍花样。”
若现在匕首下面抵着的是自己倒也罢,他大可试试常绾敢不敢动手,可现下他却不敢拿哥哥的安危做赌注。哪知沈琅也是这样想的,他喝止沈颂,咬牙切齿道:“四弟,你别捆了,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动手。”
话音刚落,常绾就发狠地把匕首往他脖子上压,锋利的匕首割破皮肤,一点一点往里面挤,这种痛b一刀下去还要折磨人,沈琅咬要着牙闷哼出声。
沈致被她的动作吓到了,连忙好好捆着自己,慌忙吼道:“住手!住手!我捆结实了,你别动我哥!”
常绾这才把匕首放下,沈琅脖子上却还在慢慢往外冒着血,看来是伤得不轻。常绾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去柜子里取了药倒在他脖子上:“哎,我无心伤你们,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来招惹我。”
“嘶——”创伤药倒在伤口上,清凉刺痛感让沈琅吃痛。
常绾上好药后,拖了个凳子往两人中间一坐:“说吧,今晚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本来正炸毛的两兄弟突然心里一虚,慌忙错开头不说话。
常绾恼了:“你们下了媚药不就是想抓我和人通j吗?然后呢?抓我去浸猪笼还是乱棍打si?。”
两兄弟一头雾水,什么抓她通j啊?但一想到她的事情,生怕被发现,现在两个人竟都忘了反驳。
常绾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直接气笑了:“竟然还真是,呵。”她眼神往两个人脸上过了一遍,明明半大的少年,一副稚neng长相,为什么这么心狠?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如此恨我,休你们生母的是你们亲爹,可不是我。新婚第一天就守了寡,又被抓住与人通j,啧啧啧,听起来还真是有意思”她踱着步子到两人跟前,“若是那j夫是她的一对继子不就更有意思了?”
沈琅沈颂同时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极大,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你、你……”
常绾看着俩人吃惊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这话把他们吓到了,却不知道是两人以为她知道了那晚的事而震惊。她得意地挑挑眉:“你们不是那么张狂吗,我到要看看你们接下来还狂得起吗?”
“唰!”
双胞胎还沉浸在惊讶的情绪中,却突然听到一声响,下半身感觉冰冷空荡,一低头,竟然被常绾拽了k子。
两人的roubang就这样软噗噗的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几下然后乖巧地垂下,和它们的主人一点也不像。
双胞胎两人还是第一次被nv人看见roubang,这和常绾时的感觉不一样,现在的他们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脸能烫得冒气。
“可恶,你这是g什么!”沈颂在她的眼神审视下浑身都别扭,扭着身子想挣脱束缚却让roubang软软无力地左右晃动了几下,这下羞耻感更重了。
常绾走到他面前,凑近他的roubang,温热的呼x1喷在铃头上,即使沈颂千般不愿,roubang还是缓缓地抬起了头。
常绾耐心地等着roubang越翘越高,最后快要碰到她鼻子的时候,她站起来看向沈颂:“怎么这么容易就有反应了?”
沈颂羞恼地想扑向她,却挣扎不开。常绾轻笑一声,伸出手指猝不及防地对着他的guir0u重重一弹。
“啊啊啊啊!”沈颂吃痛地叫出声,敏感的铃口感受到的力b实际更重,痛苦中夹杂着微弱的快感。
沈琅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被沈颂的叫声吓到,挣扎中绳索在他手腕上勒出一条红印,他吼道:“你住手!你疯了不成!你想废了他吗?”
常绾回头轻轻地乜了他一眼,伸手又是一弹,这一次b上次力道更重,沈颂被痛到仰起头闷哼:“唔嗯!”
沈琅被她气到,又是挣扎一番,撞着柱子发出闷闷地响声。
常绾看他动作那么猛,无奈道:“行了行了,你也不问问你的弟弟他是吃痛呢还是舒服呢。”说完,用食指在铃口的马眼上一按,滚烫的铃口接触到她带有寒意的手指,刺激得沈颂全身绷紧。常绾收回手指,白皙如玉的手指上粘上了沈颂分泌的前列腺ye,晶莹的yet泛着微弱的光,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看吧,你弟弟他正舒服着呢?”
沈颂怒目而视:“我没有!你赶快放开小爷,否则你si定了!我……嗯……”常绾一点儿也没被他的威胁吓到,手指又伸向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围着马眼画起了圈,沈颂还没骂出口的话被她的动作生生打断,全数化成了颤抖的闷哼。
她的手不急不躁地折磨着他的铃口,沈颂的bang子涨得发疼,他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调整roubang的方向,常绾的手指一下被碰触到了他的马眼,这动作反而加深了他的痛苦,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哼出来:“你……住手……”
“好啊。”谁知常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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