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凌有些哀怨的看着徐露收拾东西,“孩子们都大了,那个屋又小,你说会儿话回?来得了。”
徐露好笑的看他,“就隔了一道墙,你就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是舍不得。”陆清凌压低声音说,在徐露的唇上亲了一口。
三个姑娘都很兴奋,一直叽叽喳喳的和徐露说这话。
徐露就问他们这几天在学校的情?况,陆夏星头一次和陆夏月分开去?班里的时候,总觉得大家都在笑话她?,别扭了好几天。
“不过还好,有李婉清在。”
徐露好奇,“你们两个现在是好朋友了?”
陆夏星有些别扭,“也不能算是吧,就是关系没?之前那么?差了。”
说到这里陆夏星又想起来什么?,很兴奋的看向徐露,“妈,你知?道吗?蒋翠翠的二姐去?当兵了!”
徐露头一次听说,她?也理解陆夏星为什么?这么?激动,这时候可是全员都向往当兵,那是一人当兵,全家都光荣的时代!
她?就问,“你是不是长大也想当兵?”
陆夏星却摇头,“我要当记者呢!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脚盆鸡对我们做过的事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陆夏星还有些咬牙切齿,语气里都是愤恨。
徐露沉默了一会儿说,“妈支持你,但这条路注定不好走,你可要想好了!”
“我早就想好了!妈,你还记得咱们村里的狗蛋吗?他以前和我说他的叔叔就被日本鬼子给杀了,肠子都流出来了,可惨可惨。”
这些孩子几乎都是听着家里的长辈是如何抗日长大的,他们的血脉里天然就留着对脚盆鸡这个国家的愤恨!
话题有些沉重,徐露又问起陆夏月上学的事情?,“你现在和你舅舅一个班,平日里可得看好他。”
陆夏月捂嘴偷笑,“舅舅也发现了这点,每次想和国民哥去?玩的时候,都会往我这里看一眼,生怕我回?来告他状。”
说了没?多长时间,几个孩子就都睡着了,徐露可能是换了床的原因,却迟迟没?有入睡。
在她?翻了不知?道第几个身之后,任命的叹了一口气,拿着枕头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出来。
刚关上房门?就觉得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徐露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等闻到陆清凌身上熟悉的味道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陆清凌低低的笑,“我出来上厕所呢。”
徐露还要说什么?,整个人便被陆清凌拦腰抱起,直接抱回?了屋子。
屁个上厕所,徐露后知?后觉的发现又被陆清凌给骗了。
孟远山第二天就把牌匾送过,徐露之前去?看过几次,孟远山的手艺是没?的说,雕刻出来的东西非常的精细。
这样的手艺要是就这样埋没?了,还有些可惜。
徐露心念一动,就问孟远山,“听赵主任说之前知?青闹事的事情?,不知?道孟老师有没?有受影响?”
怎么?可能不受影响,这几天校长都顶不住压力,让孟远山先暂停代课。
不然这牌匾也不能这么?快的就刻好。
他估摸着上面的意思,恐怕是顶不住压力的,这次来的知?青里面好像有一个背景还挺深厚。
年前的时候,大家知?根知?底的,赵主任和周惠军保了他,也没?人说什么?,可这些小年轻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个的思想觉悟比谁都高,天天不干活就去?坐在办公室里闹事,周惠军都有些顶不住。
孟远山心里是有几分可惜的。
一来是可惜学校的工作,二来就是可惜他之前的预判发生了错误,还以为政策会有所松动,不再像之前那么?激进了。
见孟远山有些颓然,徐露就建议,“其实孟老师完全可以把你的手艺活儿捡起来。”
孟远山没?理解,徐露又和他解释了一番,像这雕刻技术可以用在家具或者其他上面,既美?观又好看。
孟远山思索了一会儿,这未尝不是一条出路,既然学校的工作不能干,他便另辟蹊径。
只是孟远山还有几分犹豫,“我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
“是啊,但是现在经?济都困难,谁还和钱过不去?。”
孟远山只是出技术,是为老百姓造福,依然可以说是劳动改造,只不过方向换了一换而已?。
孟远山的眼睛微眯了起来,“没?想到徐医生竟然这么?有远见。”
徐露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颔了颔首,“这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很难熬的,可熬下去?未尝没?有红日出现。”
孟远山这几天一直在琢磨徐露说的话,回?去?之后还和他的老师悄声说了一番。
上次许久没?有动笔的老先生特地写了一封感激信,把徐露的医术夸赞了一番,这篇文章还登上了报纸。
老先生经?历的事情?多了,只从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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