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俯瞰许常稚,“小鸢,我有我的野心。”
他看着许常怀的发顶,溢出来的嫉妒使他几乎是切着牙齿发出声音:“还有,不要只听许常怀的话,那不是什么金科玉律,他哄骗你。”
“你是皇帝的孩子,以前是皇子,现在是王爷,你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权力。”
“你要惩罚谁,要奖赏谁,要给谁糖果,这世上大部分的事情都能够顺你的意,许常怀是坏东西,他不教给你。”
“可是我不一样。”顾拙用手抬起许常稚的下巴,“我听你的命令。”
他诚恳坚定,黑瞳里有东西在灼烧。那一瞬间许常稚忆起皇帝,忆起他坐在宴席的最高处抬手让众爱卿平身的身影。流着他血脉的自己能够做到吗?他又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那个身肢娇软的女人在宫殿里跳着轻巧的舞步,为哄自己的孩子开心灵活地翻动着她的小腿从地上拈花。
许常稚循着记忆弯腰提起裙摆,绷着足尖在空中划出花式,随后莹白的脚趾轻点了顾拙的膝盖,成年的安王歪着头,朝他轻轻地张口。
“那顾拙,你跪下来。”
最开始许常稚以为这仅仅是一个指令。
他没有作为皇子的觉悟,遥不可及的帝位亦不容他觊觎,顾拙的投诚让他疑惑。他受诱,不太理智地让顾拙下跪。
俯视许常稚的世家子前一刻还做着抬他下巴的轻佻动作,下一刻却放手从容后腿一步,顾大人掀起一侧袍角单膝跪下。他肩背挺直,自下而上仰目望他,一双似枭狼的眉眼不单单有臣服,它锁定着,好像在守护一块珍而重之的食物。
获得力量强于自己的人的屈膝能够带来快感,这是许常怀曾讲给许常稚的话。那时候他轻浮地搔挠着许常稚正抚慰他欲望的手,在许常稚流泪的后一刻将自己射出的体液抹在他的下巴尖。
他搅弄着许常稚打开的唇,在他发出干呕声后舒展着一张阴戾面孔哼笑:“囡囡,我多希望你能体会。”
或许是人不同,或许是背景不同,又或许只是自己的血脉廉价,许常稚没有体会到许常怀描述的感觉,他被顾拙的眼神烫烧,鼓跳的心脏让他半隐在裙摆下的双脚拧起。夜晚并不冷,披在顾拙身上的月光让许常稚害怕,该怎么叫他起来呢?他撑着椅柄起身又踉跄地倒,滚落在地前顾拙用双手接住他。
之后的一切乱了所有步调,顾拙干燥的手心滚烫,他躺在床上时头脑混沌。热度让他丧失语言,衣带被解后许常稚瑟缩了一下,然后乳首被亲吻,湿软的舌尖用力地抵着乳粒往肉里深陷,它伸缩着,让许常稚原本就有些鼓起的胸乳泛起小小的浪波。
被舔舐的王爵惊喘,茫然的眼睛里显露出痛苦,一些属于许常怀的调教闪过他的脑海——那些给他做示范男孩,反复的插动,那些让他做呕的被带进又带出的红色血肉。顾拙操弄他的乳珠,像是在操弄他的后穴。
“囡囡。”他耳边响起属于许常怀的声音,“你该做容纳我的器具。”
“许常稚,你淫魅的血液就该让你永远地在我的榻上承欢!”
“别这样……”他逐渐分不清回忆和现实,崩溃地用手遮住自己流泪的脸。“哥哥!”许常稚这样叫嚷请求着,“别这样!”
“我是谁?”突然间他的手被拉开钉住,俯在他身上的顾拙按压着他,“我是谁?”
而流着泪的许常看不清任何东西,他习惯柔弱,故而许常稚无法再给予顾拙回答,只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不要这样。”他发出一点点微弱的泣音,“我承受不了,我会死的。哥哥,求求你可怜我。”
“我是谁?”这样的执着问句再一次出现在许常稚的耳朵里,可他却误解为身上的人已经生气,他惧怕自己会受刑,所以又颤抖着试探地递上了他的唇。
他的口腔容纳了另一个舌尖,齿列刮蹭,直达头顶的痒意让他收拢自己的脸颊,可他还是在被打开,触碰许久后许常稚才在自己的配合不上中发觉这好像是另一种强势。
随后他被放过,性器被手掌包裹,囊袋被揉搓,他在快意下屈起身体大口的吸气,他想要夹紧腿,习惯性地去含包另一个灼烫物什。可他被撑开,宛如一只脊梁被掰断露出柔软肚皮的动物,有指节堵住他被许常怀嘲笑过的肉冠,许常稚屈辱地挺身,不期然被热且湿的口腔含住。
他的人生中只拥有过属于许常怀的残忍喉舌,它们伙同着牙齿传达给许常稚他即将被嚼烂的讯号,让他的快感在痛意和惧怕中消融。这是许常怀认为的美,他好喜欢许常稚支起身体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蹂躏的恐慌模样。这时候许常怀会短暂的吐出自己口里的阴茎,将自己硕大发涨的拿出来贴在一起做比较。
“囡囡。”他对许常稚只有正常人大小的性器发出嘲笑:“它和你一样发育不良,那样小而脆弱。”
“你要乖乖的,否则你自己连同它,都会被我咬碎吞掉。”
而此刻许常稚感觉到不同,那些坚硬的牙齿隐匿,自己的肉茎好像插在湿润的土地,像一颗种子。它被覆盖,可以肆意地伸展根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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