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没有去心理咨询室的时候他就开始频频做噩梦,整宿整宿的睡不好,他觉得累极了。
何清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刷牙之后就去了上班的地方,同事看他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何清你最近没事吧!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
浓密的刘海和厚重的框架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很难看清楚他的神情,在同事的眼中何清是一个安静大多数沉默的beta,平时放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会看一眼。
公司里的一个大姐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何清,“小清,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原本今天我值日,只是我”何清看出了她的为难,“大姐你说吧!”
大姐咬了牙,“我妈妈进医院了,孩子还在家里,所以能不能帮我值日。”
当年何清来找工作的时候大姐对他颇为照顾维护,所以何清爽快的答应了,“没事,大姐你去忙。”
要走的时候,大姐指了指何清的脖颈,看着拿出殷弘,小声道,“小清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何清脑子一片空白,眼睛放大,大姐看着他的表情惊讶不似作假,对他说,“你脖颈处有红痕,或许是蚊子咬的吧!”
何清去厕所扒开自己的领口,心沉了沉,一块红痕显现在他脖颈处,在一个隐秘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地方。
大姐走的时候还低声和他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何清闭上了眼睛似是疲倦极了。
“你可能要升职了。”声音在脑中回荡,像钟声一般。
敲门的声音响起,徐医生说了一声,“请进。”
对面默默的进来没有说话,徐医生抬眼诧异的表情很快藏去,“徐医生,”
“好久不见,何清,你最近还好吗?”
何清摇摇头,距离上次离开这里不过半月,他觉得浑身糟糕透了,想逃想要离开这里,换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很不好。”
那种消极阴郁的情绪快要将何清吞噬,地狱的数不清的恶鬼幽魂试他拉下深渊,蚕食着他的灵魂,皮肉,只剩下一副白骨。
何清突然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嗡声的像某种露着可怜目光湿漉漉的小动物,哭泣时浑身颤抖,耸动着肩膀,都不敢放出声音放肆地哭,只能隐秘的哭。
泪水弄湿了他的脸,透过镜片,弯曲浓密的睫毛沁了水光,让人看着心中一颤。
他的眼框被人拿下,被人抹去了泪水,氤氲的眼睛看着徐医生那一刻似乎受到惊吓,然后被安抚,“何清,没事了。”
“救救我,救救我,”声音凄惨悲伤。
何清不知道徐医生是什么时候上前的,一种专属于oga的气息席卷着何清岌岌可危快要崩塌的心灵。
一只手安抚般的拍了拍何清的背,声音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不要害怕。”
何清抱住徐医生,把头埋进徐医生精瘦温柔的胸襟,他仿佛闻到一股香味,那种味道让他莫名的安心。
许久之后何清才歉意的看了看徐医生被他湿透了的白色外套,脸一下轰的就红了,连忙用手去抹,“抱、抱歉徐医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久之后何清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神情呆滞,泪水干涸后化成一条水一般的痕迹干涸在脸上,他那副眼镜框又戴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何清你要说出来,不然你会一直被这种情绪压制,知道最后神经崩坏,你永远可以对我说,我永远会为你保密。”
何清抬了眼皮,徐医生的注意力被桌上的那双不安握住在一起的手指吸引,那双手狠漂亮,漂亮到令人难以相信那会是一个beta的手,手指修长温润没有多余的骨节,指甲有些长,但是不影响它的圆润温滢。
何清的声音喃喃响起,徐医生的注意力才慢慢的集中,他听见何清说,“我对门搬来了一个alpha,很年轻很漂亮,我有些害怕,有一天他家停水了想要来我家洗澡。”
何清有些犹豫,在徐医生的鼓励的眼神下继续说,“我同意了,我很恐惧想要逃跑,但是我没那么做。”
“后来呢?”徐医生道。
何清吞喝了一口水,神色越来越惶恐,像是陷入某种不为人所知的深渊。
何清的指甲被他掐的泛红,“我经常做噩梦,梦见了以前的事情,那件事情像电脑的显示屏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循环回放。”
“我同事告诉我,我有可能要升职了,我不想,我不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受。”
何清抓住自己的头发想要用身体上的痛去分散他的注意力,“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那天喝了酒,太晚回去,那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都是我的错。”
徐医生一把坚定有力的抓住何清扯着头发的手,眼睛坚定的看着那双因为水光氤氲的眼珠子,“何清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何清离开后,徐医生坐在那里许久,脸上没什么表情,最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周末的天气很好,何清睡了很长的一觉,他躺在床上,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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