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忍辱负重的掰开臀瓣,羞耻得脸红得要爆炸:“主人,掰开了,可以了吗?”
季锋哼了一声:“贱奴的礼貌呢?你得说完整的敬语,主人才知道你要什么呀。”
江厉再次用五感确认四下无人,低声道:“贱奴已经掰开了贱奴的逼,请主人插贱奴的骚逼吧!”
季锋这才一鼓作气插了进去,一边运动一边故意说些羞人的话:“勉勉强强吧,虽然年纪大,但是足够骚。嗯——不错,你的穴还很有弹性,会吸,水还很多,啊哈,以后你就是我的专用夜壶,少爷我全部的精华都尿在你身体里。”
江厉四肢着地在甲板上被操得昏天黑地,好像真的成了一个等着接精的器具,他喘息不止,仰着头射出一股股白灼,痉挛间肉穴连续潮喷,股间湿滑得一塌糊涂。
季锋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江厉翻了个面,江厉的肉穴被螺旋般一绞,又哆哆嗦嗦吐出一股干露,季锋再接再厉,狂干不止,江面上的小船吱吱呀呀的晃荡着,犹如一个天然的水床,每当季锋凿入穴内,一股稳定又强大的浮力又会把江厉的屁股托回来,非常省力,操起来可以很快很猛,短短一刻钟江厉就再一次前后同时高潮,水喷了一甲板。
季锋玩弄江厉的胸部,抓揉出各种形状,不怀好意道:“是本少爷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本少爷?爽成这样了?叫点好听的,别光会享受啊!”
江厉又接收到了季锋故意一记狠的,嘴里吐出不可抑制的一声呻吟:“嗯啊~好的少爷爽少爷好厉害少爷操死贱奴了”
季锋咯咯笑起来,一边操一边趴在江厉身上吸奶,江厉发出一串又像哭泣又像呻吟的叫春声,春天的夜猫也没这么激动的,季锋一边吃奶一边含含混混道:“好奴才,你主人要尿在里面了,接好!”
江厉迷迷糊糊把腿张开更大,自己分开两条腿,乖乖接受季锋对着花心加快的冲击速度,不一会儿,一注热流打在已经充血的敏感肉壁,把江厉烫得一哆嗦,呻吟道:“射进来了好多好多夜壶装不了了”
季锋喘息着射完尿,甫一抽出,合不拢的肉穴便冲出一股热流撒了一地,江厉果然装不下了。
随着水流和精液的顺腿而下,江厉仿佛失禁了一样,一边像野猫一样惊叫,一边下体痉挛着喷出各种液体,他张着腿裸着下身,在夜色下陷入了彻底的失神。现在他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味道了,是一个完美的夜壶。
江厉和季锋以往肉文世界里的任务对象不太一样,他是一个爱追根究底,什么事情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看到季锋死而复生,一开始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不能自拔,慢慢的就了解到了季锋的出身和任务,他在得知这个世界是由一本三流衍生出来的时候,表现得很震惊。
接下来,他软磨硬泡打听了季锋关于穿越局的一切,并且在季锋睡觉的时候和季锋的系统聊了几次。
突然有一天,江厉告诉季锋,他决定去应聘穿越局的临时工,未来任务做多了可以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用积分兑换系统,从此以后就可以像季锋一样成为宿主,两个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季锋大吃一惊,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反对道:“不可以!绝对不行!你知道你们人类的灵魂有多脆弱吗?在小世界受到的精神损伤几乎是不可逆的,要很长很长时间去慢慢修复,宿主这一行绝对算得上高危职业,你以为这是什么好差事人人抢着做吗?你知道很多人类宿主多想拒绝吗?要不是实在缺人,我怎么会诞生?长生对于人类绝对不是福利而是诅咒,人类再深刻的记忆,再厚重的情感,在一个又一个小世界之后都会磨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疲惫和厌倦。宿主是这样,更不用说临时工了,系统一丁点能量都不会花在临时工身上,临时工每次都是重新投胎,一丁点记忆和外挂都不给的,是实打实的被主角虐!这样的世界过上十几个,你还是你吗?我不想你仅仅是为了跟我在一起,就做这种决定再说了,我们在这个世界呆一辈子很自由也很快活啊!你的武功已经这么高了,受人尊敬,钱权都不缺,至于寿命,你活成人瑞绝对不是问题,还有什么缺憾,要去自找苦吃呢?”
江厉没有想到季锋的反对这么强烈,他愣了一下,苦笑道:“真的自由,真的快乐吗?我知道了这个世界只是神明的玩笑,我还怎么快乐自由的闭上眼活下去?我并不只是为了你,我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是只是稍微强壮一些的蚂蚁?但是蚂蚁也想要知道世界的真相,想要获得更高层次的力量,蚂蚁也不想当蚂蚁,只要想到我的整个人生都是为了完成一个故事而编排成的,我就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想要追根究底掌控命运的冲动,你能明白吗?”他带着困惑和求助的看向季锋,但是季锋的脸上只有疑惑和迷茫。
季锋毕竟当人也没有几年,他是真的为人类的多变感到困惑。他从前不了解江厉在挣扎什么,现在也不了解江厉在焦虑什么,他们因为真挚的爱情在一起,做爱很快乐,聊天很快乐,吃喝玩乐很快乐,但是一谈到更高层次的东西,季锋想去努力理解都没有那个能力。
季锋握住江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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