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江厉挡住季锋顺着胸膛就往下摸的咸猪手,一脸阴沉,“季锋,你想好,和我撕破脸的后果是什么,你一个人再神通广大,与圣教为敌也不过是过街的老鼠。你没办法重建明月山庄,也没办法救下你爹,除非你以后睡觉都睁一只眼,不然”
季锋轻描淡写的挥开江厉的手,震飞江厉藏在手心的毒针,揽起赤条条的江厉丢在书桌上,随口调笑道:“生命诚可贵,亲爹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主人,为了得到你,这点牺牲算什么呢~”
江厉深吸一口气,终于认清现实,不再挣扎,只死死的盯着季锋的眼睛,僵硬又防备的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季锋准备推开桌上的杂物,江厉握住他的手腕:“等等,地上有汤,别把账本丢到地上!”季锋搂住江厉劲瘦的蜂腰,苦恼道:“那怎么办呢,我一放开你,你就要跑了,这样吧~”季锋伸手把桌上的杂物和书籍账目全部堆在桌子远远的一角,“我把它们都放好啦~你不要动,不然掉地上弄脏了。”
江厉僵硬的坐在书桌的边缘,光滑的臀部和冰凉桌面接触的感觉十分怪异,季锋架起江厉的一条腿放在桌上,露出江厉隐秘的后穴,这地方恐怕从未见光,显得苍白又脆弱。
一旦认清了现状无法改变,江厉连愤怒和反抗的动作都不再表现出来。他的下体软趴趴的,和他的身体一样僵硬冰冷,他没有普通人裸露身体所产生的羞怒和忐忑,褪去了故意展现在人前的燥怒,他的神情是平静的审视,就像现在不是赤裸着身体摆出羞耻的姿态等待被男人插入,而是一头狼在黑夜中观察对手的喉咙和气管。
季锋慢慢抚摸他的下体,毫无预兆的插入了三根手指,这样的进入显然有些粗暴,手指在穴内插入得十分干涩,但是江厉的表情仍然和铁铸一样,连盯着季锋的幽深瞳孔都没有颤抖一下。
季锋慢慢凑近凑近,江厉的瞳孔里倒映着季锋越靠越近的脸,江厉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就算季锋的嘴唇贴近了他的嘴唇,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这是一个非常暧昧又非常亲密的距离,江厉仍然无动无衷。
季锋睁着眼吻住了他,试图入侵对方的唇舌,江厉紧紧的闭着嘴,平静又嘲讽的盯着他。
季锋一只手把住江厉脸颊,一只手凶猛的攻击江厉穴内的敏感点。系统出品的润菊灵让季锋手指的进出更加灵活,从未被刺激过的g点轻而易举就被季锋这个身经百战的熟手找到并按压,江厉的肉穴把季锋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透明的淫液混杂着润滑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书桌上沾了江厉一屁股的水。
季锋按压了一下江厉耳边的某处麻穴,江厉感到嘴里一阵酸麻,舌头和下颌都失去了控制,只能张着嘴流着涎,接受季锋舔舐喉咙的淫靡猥亵。
季锋此时仍然是衣冠楚楚,而桌子上肌肉紧实,腰身劲瘦的男人却是下体插着手指,口水流到胸膛上,双腿大张等待玩弄的不堪模样了。
如此境地,江厉仍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羞恼或恐惧,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季锋,不求饶,也不做无谓反抗。季锋解开裤子,把住江厉的腰,挺身进入了他。
他摆动腰部,强硬破开对方穴肉的微弱抵抗,直到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季锋慢慢的研磨着,他看到对方的额头和胸膛开始微微冒汗。
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季锋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了。他揽住江厉的脖子啃咬,把江厉的胸肌揉来揉去,江厉低下头看他,脖子上和胸膛上渐渐刻上红色的吻痕。
这个过程里,江厉一动不动,在季锐动得很猛烈的时候还努力固定住身体,即使是冲刺的时候也没有把桌角的文件震到地上去。
江厉平静的判断,如果往后躲,像这样两个身强力壮的武者纠缠在一起,瞬间就会把书桌掀翻在地。江厉感到被撞击的部位越来越酸软,穴肉不可控制的抽搐,失控好像就在下一秒。他仍然绷紧身体,不颤抖,不躲避,将两腿之间的脆弱之处迎向季锋,用脚和腰力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在过去无数次的鞭打和酷刑中,他只学会了一点,那就是忍受,他像过去一样,绷紧腰背,放空思绪。
这只是一次失误,他对敌人能力的误判和试图浪费时间玩弄仇人的轻忽,导致了这次失败和失败的惩罚。只要像以前一样隐忍渡过,总有翻盘的机会。
江厉用手撑住桌子,腿心已经开始发麻发痒,窒息一般的快感熏得头脑发昏,他吐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已经开始颤抖,季锋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他感觉后穴都被干开了,敏感点被撞得发麻,穴道内潮湿得一塌糊涂,整个下体都是水淋淋的,这场漫长的淫辱却还没有结束。
:被你亲手杀掉,仍然无怨无悔,这就是——爱~~~】
季锋茫然的回头,看见江厉一脸平静的手持那把被自己修复好的身剑,他将手上的剑抽了出来,季锋吐出一口血,软倒在地,他喃喃道:“厉厉,你杀了我,你可怎么办?”
江厉一如初次见面,表情犹如铁铸的假面,他冷冷道:“不劳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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