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逮着人就是一顿乱揍。
最后还是唐卓担心唐毅闹出人命才慢悠悠地过来将他拉住,“别打了,先把人送到肆爷那里去。”
唐毅想了想,提起那人的衣领就把人拖到顾肆寒跟叶南倾面前。
“肆爷,有小偷,被我发现了。”唐毅一副疾恶如仇的样子。
“小偷?”叶南倾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子,视线一抬,朝那人看去。
只一眼,叶南倾愣住了。
“朱会长?”
唐毅也傻眼了,“朱会长?”
难道是国画协会的那个朱会长?
他把朱会长给打了?
叶南倾赶紧把老头从地上扶起来,“怎么也不解释一声?还受了这苦。”
朱会长欲哭无泪,指着唐毅,“我倒是想解释,可是这家伙给我机会解释了吗?”
唐毅知道了自己做错了事,不敢狡辩什么,耸拉着脑袋,心虚的样子。
唐卓说:“南倾小姐,要不是看见朱会长翻墙进来,唐毅也不会误会。”
叶南倾向朱老头投去不解的目光,“你翻墙进来的?”
朱会长低低地“嗯”了一声,“我看喊了半天没人应我,那墙又有点好翻的样子,就……就翻了。”
说白了,他还不是太急于见到叶南倾。
叶南倾:“……”
两人相视无言片刻,叶南倾又开口道:“朱会长,有件事我还没告诉您。”
朱会长愣了一下。
这个丫头该不会是要告诉他说自己想通了要拜他为师的事情吧?
啊,他就知道。
所以他连忙向叶南倾投去期待的目光,“你要告诉我什么?”
“关于我拜师的事情。”叶南倾坦白道。
之前她是不想拜任何人为师的,但是没想二哥那么热心地给她在范言那里寻机会。
这一番好意,她实在是不忍心辜负。
朱会长听到她的话,更是喜出望外。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他顶着鼻青脸肿,挤出一丝笑意。
却又听到叶南倾说:“我拜范言为师了。”
朱会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听到了什么?
“你……你你你拜范言为师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天的事。”叶南倾如实道。
看着叶南倾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件事,朱会长只觉得浑身都疼,身上被揍的地方像是又被人洒了一层盐,心脏好像裂开成了两半,痛不欲生。
单身五十年没尝试过感情滋味的他,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受伤”的滋味。
他果然是脆弱的,一碰就碎。
“对了,朱会长,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叶南倾又问。
朱会长这才回过神来,竭力抑制着悲痛的情绪,心不在焉地从兜里拿出那封国画展的邀请函,一言不发地递给叶南倾。
叶南倾接过,只看了一眼,“国画展啊?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朱会长沉默。
“您伤成这个样子,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吧。”叶南倾又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
朱会长摆摆手,“不用了。”
他悲从中来,神色忧郁,“再严重的伤,也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伤痛来得真实。”
叶南倾:“……”
朱老头是不是最近看多了青春伤痛文学,张口就来?
叶南倾可不管他这些,强行让唐毅把朱老头拉到医院去了,还叮嘱一定要做个全身检查,该住院的就住院。
唐毅自然无比想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任凭朱会长怎么挣扎,扛着人就塞进了车内……
送走了朱会长,叶南倾随意翻出手机刷刷微博笑话。
没一会儿就笑得前俯后仰。
直到战北冥一通电话打过来。
“倾倾,我听说你师傅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天叶南倾回去就告诉他说范言已经收她为徒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事情有点悬,收到叶南倾的消息时,还高兴了好一阵。
没想到他妹妹这里厉害,轻轻松松就得到了范言的赏识。
叶南倾很不理解,“你是说范言又收了一个新徒弟?”
不是,距离她拜范言为师,这才过去了几天?
战北冥“嗯”了一声,“范言刚才发微博,说收夜染为师了,你不知道吗?”
叶南倾以为战北冥问的是她知不知道范言发了微博这件事。
她干脆地回答:“我不知道啊,范老头不是从来不玩微博吗?”
战北冥很忧虑,“既然范言收了夜染为徒,以后自然会更看重夜染一些,我担心他到时候无暇顾及你。”
毕竟夜染可是抢手得很。
“不会的……”
战北冥打断她,“老师都喜欢成绩好的学生,倾倾,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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