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鸡叫声让迷迷糊糊的年轻人睁开了眼睛。时隔与高亮的,正是欧阳偏左照片里图像。
看到了总章之后,杨枭松了口气。随后继续拉开卷轴,查看后面的内容。没想到继续拉伸之后,卷轴后面的内容竟然一团模糊。看样子好像是被酒水之类的液体浸泡过,别说字迹了,就连上面描绘的咒图也辨认不清了。
自己豁出一切来做的局,最后竟然只得了半幅广元明鉴。杨枭的脸色变得煞白,转头一脸愕然的看向鸦
仗着自己的后台强大,鸦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歉意,打着官腔说道:“我正要和你说的,地府历舂明一百三十三年,当时的阎君白漠酒后误染了明鉴。现在明鉴只有五分之一,阎君仁义,这才给了你一个大阴司的位置,算是一种补偿”
“我用自己的性命作饵,最后就换来了五分之一的广元明鉴”杨枭盛怒之下,一把将卷轴扯碎扔在了地上。随后他几乎贴着鸦的脸,眼睛对着眼睛说道:“什么狗屁大阴司?谁会在乎!我是长生不老之人,怎么可能活够了下去”
“老杨,你何苦难为鸦?他就是个跑腿的。”见到杨枭竹篮打水一场空,孙德胜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随后他过来搂住了白发娃娃脸的肩膀,继续说道:“看开点,哥们儿我被你算计了个够,不什么也没说嘛。不是我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想不算也没用了,杨枭也不敢真去得罪阎君。不过这口气撒不出来也难受,眼前这些人当中,也只有鸦可以得罪得罪了。当下,老杨有些不还好意的看了这个小阴司一眼。
阎君似乎也算到了杨枭会用鸦出气,给了自己的阴司一道护身符:“杨枭,忘了和你说,阎君提拔我做了署理大阴司。从今天开始,我负责更正大阴司报错的寿数。”
杨枭原本已经伸手要抓这个阴司,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他的手在半空中改变了动作。对着鸦的衣服拍打了几下,随后笑着说道:“署理大阴司好正好有事情要麻烦署理大阴司,我夫人的阳寿还没有改过来”
想不到鸦都因此升迁,这件事当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就是杨枭了。看着白发男人谨小慎微的样子,孙德胜都不好意思跟他一般见识了。
不过孙德胜还有件事要问问这位署理大阴司,他现在的地位应该能听到一点消息:“鸦,哥们儿还有件事要问问你,那什么你们地府刚刚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吗?比方说有哪位大员突然消失,或者阎君处理了哪位大员?”
“没听说啊”鸦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我出来之前,阎君还着召见了几位大阴司。左判彭何在、右判南棠作陪,君上还升了左判的官,加了一个王殿总协官的职位。无论大小事宜,彭判都可随意出入王殿”
这句话说完,孙德胜的目光有些发直。他喃喃的说了一句:“这是笃定了彭何在不敢再作乱这样的心术还了得嘛千万别和他做对手”
九河鬼市的事件就这么结束了,在酒店住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他们这一行人乘坐早班飞机回到了北京。孙德胜原本还想要搭乘民调局的专机,可惜他来迟了一步。凌晨的时候,五室主任欧阳偏左带着人上了飞机,在他们之前先行了一步。
严格说起来,欧阳偏左和孙德胜一样,都是被阎君和杨枭算计的人,只不过欧阳主任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孙胖子的头上。可能是之前被孙德胜算计的多了,这位五室主任认定了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指示的,到头来广元明鉴归了杨枭认定了这都是孙德胜私下给的,然后假装明鉴被污。那么正要的典籍,这么可能说毁就毁了在气头上的欧阳偏左也没联络孙德胜,自己带着手下人抢了飞机。
这一路上,车前子始终没有忘记向孙德胜索要自己的生死薄。上面记录着自己身世,一定写了他的父母是谁。
孙胖子苦笑着对车前子说道:“兄弟哥哥我都说多少次了?辣子提前藏在了地府制住了那个老阴司,根本就没有功夫去找你的生死薄。你看见那个是老杨做的假的,真的有,还在地府,等着回到民调局之后,哥哥我想办法弄出来。”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孙德胜还让看起来本分老实的沈辣,以及杨枭,来作证。他们俩都是一个说法,辣子不是地府的人,断生舍里面存放的生死薄几十亿本。他根本没有办法在当中找到车前子的,那本生死薄只是杨枭提前做的,上面涂满了磷粉和毒药,是为了彭何在特制的
车前子虽然还有些怀疑,无奈没有证据,也只能作罢。
回到了民调局之后,孙德胜让车前子去一室休息。他自己则带着沈辣回到了原本自己的句长办公室,进来之后,孙德胜立即将办公室大门反锁,随后对着沈辣伸手说道:“辣子,那小家伙的生死薄到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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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辣手里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只被黑蜡疯起来的卷轴。递给了孙德胜之后,苦笑着说道:“大圣,我是跟着你学坏了。不过话说回来,车前子的身世真有那么——你这是干什么!”
沈辣说话的时候,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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