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升腾起了一阵白雾,骆翊鸣轻轻的闭了闭眼。“剧本背景:早年,豫境邙山脚下,有一种猴类,被百姓称为报丧猴。这种背生白毛的畜生,有个癖好,最喜剥人衣物,披在自己身上,学人模样,但对象皆是死人。所以,时有出行之人,多日不归,家人看到猴子披有失踪者衣物,便能断定已不在人世了。跟着猴子,往往能找到遗骸。山下有一户地主人家,老地主身子总是不好,一年十二个月,有九十个月都在生病,村上的大夫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去镇上找大夫看,可偏偏老地主又舍不得花钱,这一拖二拖的更是虚弱。年前,忽然有一个道士路过此地,在村民家借住的时候,偶然听闻此事,便前来拜访,声称是有法子可以治好老地主。老地主听了很高兴,忙让人请进家来,可谁料那道士张口就是要白银千余两,老地主大怒,不仅不顾祖上传下来要善待道士的规矩,还叫来家丁把道士打出了家门。可那道士不但不恼,被赶出了门还是笑眯眯的,只是在家丁都回去之后,走到了老地主家门口的一棵柳树下,不知道摆弄了一下什么,随即竟然心满意足的笑眯眯的走了,好像刚才被人打出门的人并不是他。老地主把道士打出家门的事儿,便就此在村子里传开了。介于老祖上留下来的规矩,村民对老地主的做法很是不满。虽然平日里老地主也未曾过分的压迫他们,可这事儿经过众人一口,一传十,十传百的,这事儿的意思就变了。穿到后来,竟然变成了:道士心善,见老地主生病久久未愈,便上面赠药,谁料老地主却不领情,还把道士从家里打出来了。老地主本就有病在身,这话一传进他的耳中,一下子卧病在床,地都下不了了。老地主有一个儿子,听说道士还在村子里,便花重金又把他请了回来。”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周围的白雾终于散。,骆翊鸣得以看清周围的环境,自己坐在一间修建华丽的屋子里,面对面坐着一个道士。“少爷,这钱我先收下了,一会就把药给您送过来。”那道士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虽是不说,可骆翊鸣还是看的出他眼睛里的贪婪。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身形却是有些消瘦的过分,这不由得使骆翊鸣想起了那些电视上演的吸毒的人。他在心里皱了皱眉,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装作很尊敬的样子,嘴角还带着笑。好不容易把道士送走了,骆翊鸣关上了门,他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笑僵了。他揉着自己的脸,慢悠悠的走到窗边,这窗户还是用纸糊的,骆翊鸣伸手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太阳一点一点落下天边的云被太阳的余晖染红了一片,乍一看像是天边烧起了一团火。
骆翊鸣判断不出这是什么年代,只是感觉这村子里的环境不错,窗外是一片田地,好像是入秋时节,麦子被割下,在田野边堆成了一座座小山。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小的湖泊,此时没有风,湖面平静的宛若一面大镜子,天空和云朵都在里面映出了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感觉就连这空气中也弥漫着田野间香甜的味道。骆翊鸣深吸了一口气,有一瞬间,他觉得,如果能在这个村子永远住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猛的摇了摇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了脑海。等到太阳全部沉了下去,天边的红色逐渐消散开来,天空恢复了一片沉静。夜风从窗户吹进来,窗外的树叶发出了窸窣的响声,骆翊鸣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才是六点半,可这天都已经黑了。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他忙收起了手机。“进。”“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那道士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小心翼翼的把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叮嘱道:“小少爷,这药可是金贵,一定要叮嘱老爷每天服用,一个月后,保准见效,但是切记,这中间不能停,如果断了,这药就不见效果了,再次服用时长就不止这一个月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严肃,看的骆翊鸣差点就相信了。那道士交代完了用药的注意事项,好像着急着离开,不等骆翊鸣过多询问,匆匆忙忙就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木盒子体积不小,骆翊鸣打开来看,里面分装着几十个小袋子,他是在是好奇,究竟什么东西能值这么多白眼,忍不住从里面抽出来一个来看。小袋子里只装了一颗药丸,这是那药丸是颜色很是奇怪,白色的。那是一种很纯净的白色,看上去很不舒服,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骆翊鸣把那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嗅到的除了草木的气息,好像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像是一股淡淡的腥味。他叫来门口站着的宝骞。宝骞是跟小少爷一起长大的,也是他一直照顾小少爷的衣食起居。“宝骞,你问问这个,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没有?”骆翊鸣把手里的药丸递给他。宝骞看了那药丸感觉很新鲜,“小少爷,这就是您花那么大价钱给老爷求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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