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roubang卡在中间,她也像被吊在半空中的鱼,得不到足够的氧气。
周世宁手臂撑着上半身,稍稍扭头去看他,语气已经是在骂人:“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t内的roubang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她呜咽了一声,说什么也都不再有震慑力。
贺昭的汗珠打落在她的背上,声音沙哑:“我怕把你撑坏,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周世宁咬着牙,怀疑自己只要说一个痛字,这个狗东西就会自己退出去。她深x1了一口气:“这样不上不下才难受,你……快一点进到底。”
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t内突然空虚了一瞬——他居然真的退出去了?然而不等她回过神,身t像是被他的yjg直接楔了进去,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有一阵巨大的眩晕。
贺昭的呼x1扑在她的后颈:“放松一点,别绞我绞得那么紧。”
两人相接的部分早已变得不像她自己的,又怎么会受她控制?周世宁刚要出声反驳,然而腹部一点不自觉的细微动作,却在身t深处泛起涟漪。
贺昭闷哼了一声,按住了她的小腹,怕她再有什么动作。
可是一动不动,怎么能算za?这简直是个无解的问题。
当一个问题无解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怎么做都可以是解决的办法。
周世宁的呼x1稍稍平复下来,试探着发问:“你很难受吗?”
她当然知道答案,这个时候贺昭能尽可能保持着不动的状态,对他来说无异于经历一场拷打。
说话带来的细微动作,让他的x器在她t内颤抖了一下,周世宁轻哼了声,终于下定决心:“你动吧,我……没事。”
她的这句话,无异于打开野兽牢笼的钥匙。话音甚至还未落,贺昭就弓起了背,撑在她身t上方,稍稍退出,然后又用力顶入。
身t契合得太过密切,即使只退出少许,她也感觉到t内的空虚传来。
贺昭也同样不好受,内壁的nengr0u像是生出许多细小的触手,x1附在他y得发痛的roubang上,让他无论进退,都变得无b艰难。
很难说有压倒一切的快感,但结合带来的新鲜意味让人头皮发麻。
ch0uchaa了几次,仍旧不爽利,周世宁听到“啵”的一声,感受对方的部分完全从她t内退出去了。
身t带来的轻松难掩心里的失落,她塌了腰,脸埋在枕头里,不想此时的表情被他发觉。
然而下一个瞬间,su麻的感觉如同cha0水一般拍击着她的下半身,贺昭再次把手指伸进了她的x口,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动得又急又猛,每一次都t0ng到深处,仿佛在代替刚刚难以动弹的x器给她快感。
他ch0u出一半,向上弯曲着指节在周世宁最敏感的那一点打转,激得她脚尖都开始痉挛,爽到头皮阵阵发麻。
就算咬着抱枕也难以阻止sheny1n从唇角流溢出来,她正要伸手捂住嘴巴,被贺昭反剪了双手到背后,低声诱哄:“只有我们两个,你怎么都没关系。”
她闭上眼睛,等待海cha0退却,却没有料到更加汹涌的波浪袭来——x口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愈发软和,在roubang挺进来的时候,几乎没有收到任何阻碍,直接一进到底。
深处猝不及防被他顶到,下意识地绞紧了,在他扶着她的腰搅动的时候,连脊背都仿佛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忍不住颤抖起来。
原来多重ga0cha0,真的像连续不断绽放在夜空的烟花。
虽然是白天静谧的酒店内,周世宁却好像在耳边听到了烟花炸开时的声响,而她也像置身于焰火的中心,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再也看不到其他。
后入的姿势习惯之后,贺昭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怀里。
四目相对,周世宁发觉他连x口的肌肤都泛了红se,不知是因为热度还是太过兴奋。
贺昭不断亲吻她的额头和眉间,亲昵又温柔。她觉得痒,忍不住要躲开,被他捧住了脸,蹭起鼻尖。
周世宁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刚才还是se气得不行的后入姿势,这会儿却又纯情起来。
但当身下一直磨蹭着她ychun的那根roubang慢慢顶进来的时候,她的笑立刻变成了破碎的sheny1n和求饶:“慢一点……不行……太深了!”
整个身t全然由对方掌控,托着她浑圆的t0ngbu,举起又按下。和纯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原本就是最深入的t位,是她把大型犬想得太简单了。
——
没有评论的作者,仿佛一只独行于茫茫大海之上的小破船,看不到灯塔。
嗷~
换了四五个t位之后,周世宁毫不意外地发现她嗓子哑了。
她伸手拍了拍贺昭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也许是她的样子看上去实在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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