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你们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洛咏贤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从袖中掏出防身用的匕首,拔出鞘便用力劈向了一旁的木柴,霎时将木柴劈成了两半,而后将这把匕首对向了两个仆妇。
他这副阴鸷的神色委实把那两个仆妇吓得不轻,令她们说话时都颤颤巍巍的,“因、因为那个继室陆氏和老爷的元配夫人一样也姓陆,而且……而且那个陆氏是在庆宣二年八月初五那日生的,但老爷的元配夫人却是在庆宣二年八月初五那日死的……”
听到这番话,洛咏贤不禁有些愕然,他是在洛景鸿的元配妻子陆玉娥死后才出生的,所以他也不太清楚陆玉娥的祭日具体是在哪天。
但这两个仆妇都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她们在洛家也已经呆了许多年,这话应当是真的。
不过洛咏贤虽然愕然,可他绝不会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更见不得有人妄议陆为霜:“那又如何,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但按照家规,你们身为奴仆却以下犯上妄议主子,应当杖责五十然后逐出洛府!”
怕真被赶出府去,那俩人都急了:“若这些只是巧合,那她那张脸总不是巧合了吧?”
“是啊,她那张脸长得和老爷亡故的发妻一模一样,可她家却和先夫人毫无关系,谁看了不怀疑她是什么妖精变得,难不成她还是先夫人的女儿或者是先夫人由鬼变人的不成?”
这番匪夷所思的言论令洛咏贤目瞪心骇,他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找了个由头把那两个仆妇发卖了……
入夜后回到房里,洛咏贤还为此辗转反侧,他越想就越觉得惴惴不安,生怕她们那番胡言乱语成了真。
若是在之前,他根本就不会在意陆为霜和洛景鸿早逝的那位元配妻子是否有关系。
可如今……他却不得不去调查这件事,一是因为人一旦心生疑忌,就很再打消。
其二则是,若她们所言非虚,那陆为霜嫁进洛家的事必然不简单,他倒不是怕陆为霜害自己,但陆为霜若真的和陆玉娥有关系,她们是母女的话……那他和陆为霜会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洛咏贤不敢再细想下去,他也不能确定那两个仆妇的话是否属实,而洛府的奴仆在这些年里都不知道换了几批了,像那两个在洛家呆了这么多年的实属罕见,他根本无从问起。
他思忖了许久,才蓦地想起他之前和陆为霜在洛景鸿的书房里见过一幅画卷,但他当时没打开过。
如今想来,既然洛景鸿把那幅画和他与发妻陆玉娥的庚贴放在了一起,那多半也和陆玉娥有关,没准那幅画便是陆玉娥的肖像画……
思及此,洛咏贤便连忙来到了洛景鸿的书房里,找到之前他和陆为霜意外发现的暗格机关,打开了那个装着画卷的暗格。
只见那暗格内仍放着那张陈旧的庚贴和画卷,只是那缕捆着的青丝却不见了,但洛咏贤并未在意此事,拿起那幅画卷便立马展开了查看。
而他所料不差,这的确是幅女子的肖像画。
画中的女子莫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桃腮杏脸,蛾眉曼睩,竟与陆为霜生得一模一样。
可这幅画的落款的小字上,却赫然写着——“爱妻陆玉娥。”
同样的姓氏,肖似的容貌,而且她们的生辰和祭日还撞在了同一日……
她们究竟是何关系?姐妹,姑侄,姨甥,还是母女?
抑或是……
洛咏贤不愿再想,颤抖着双手将画卷放回原位,便落荒而逃。
……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洛咏贤便在竭力调查有关陆为霜父母家庭,以及陆玉娥当年的死因。
许是因为线索太少的缘故,洛咏贤查了整整一个月,也依然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仿佛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而且因着洛咏贤近来都在忙着调查此事,他这段时间以来都甚少去和陆为霜私会了。
但无论陆为霜和陆玉娥究竟是何关系,无论陆为霜嫁进洛家有何目的,他也依然喜欢陆为霜,这份情意也不会就此更改。
所以当洛咏贤今日收到陆为霜邀他去厢房内相会的纸条时,他便立刻赶来赴约了。
洛咏贤甫一来到厢房里,陆为霜便上前搂住了他,亲了他好几下。
还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让他把手伸进她的里衣里,“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她的热情很快便撩起了洛咏贤的欲念,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房里的软榻旁,便将她放在软榻上,旋即压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裳,“我也很想你……”
陆为霜嗔怪道:“那你最近怎么很少主动来找我了?”
洛咏贤闻言很是愧疚,忙道:“抱歉……我近来比较忙,我以后不这样了,以后我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如此了。”
“是吗?”陆为霜冷笑了一下,“可我看你最近倒是闲得慌,一直在调查我家里的事,还在查着我和洛景鸿的发妻陆玉娥之间是何干系。”
随后,陆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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