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过后,这天儿是越来越热了,仿佛将人置于火炉中炙烤那般,哪怕穿着再轻薄的衣裳,也让人倍感闷热。
而在行鱼水之欢时,这种闷热感便更甚了,心火比身上的燥热更难耐,洛咏贤把他与陆为霜身上那碍事的衣物尽数脱下,便赤身裸体地与她拥吻着。
许久没开过荤的男人再次尝到荤腥,就如同一匹饿了许久的狼那般凶猛,甫一做完前戏,洛咏贤便将肉棒捅进了陆为霜的小穴里。
粗大的阳具霎时挤开了穴里层迭紧致的媚肉,顶进甬道深处,如捣药似的狠狠地捣着她的小穴,没多久便捣得小穴淫液四溅,淫水从他们的交合处滑至他们的腿心处,洇湿了二人身下铺着的软垫。
“为霜……”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掐住她纤细腰肢,就铆劲往里撞,一下下撞着她甬道里敏感的穴肉,攻城略地般侵占着她,誓要肏到他们俩人中有谁先缴械投降为止。
许久没和洛咏贤云雨过了,陆为霜委实是受不住他这般猛烈的肏击,尤其是他这根肉棍又粗又硬,真真是有种要把她给肏穿了的感觉。
她不禁攥紧了身下的蚕丝软垫,噙着泪花嘤咛道:“啊……啊啊,好撑,太深了,要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呢?明明以前都可以的。”洛咏贤低头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便依着她的话放缓了抽插速度。
尽管洛咏贤已经放缓了抽插速度,又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变,但他们身下的这张贵妃榻着实是窄了些,若只躺着一个人倒是宽敞,但要供两个人在这榻上云雨,这做起来就不太方便了……
于是乎洛咏贤在这榻上做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想着换个地方了:“这张贵妃榻太窄了,做起来不够方便,我们换个地继续吧。”
言罢,洛咏贤便托起了陆为霜的雪臀,也不把插在她穴里的鸡巴拔出,就这么抱着她走下了榻,每走一步就插一下她的穴。
像这种边走边肏的玩法,俩人在三年前便尝试过了,但陆为霜仍然适应不来,洛咏贤才刚走了几步,她便急忙道:“啊……别再往前走了,停下,啊啊~”
听到陆为霜说要停下,洛咏贤倒是立马乖乖停下了,改为以站立着的姿势抱着她肏。
原本在这种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这种将人抱起,站着肏穴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但洛咏贤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这点体力和臂力还是有的。
可陆为霜在洛咏贤身上晃动时总怕会突然掉下来,不过少顷,她便让洛咏贤赶紧找个地方好好躺下或坐下再云雨。
而洛咏贤也如她所愿,快步走向离他们最近的杌子上坐下,再抱住她的双腿,奋力挺腰,大开大合地抽插。
但不巧的是,洛咏贤坐下的位置是在梳妆台前,而他们俩人交媾时的淫靡场景,也清晰地倒映在了铜镜中。
抬眸瞥向前方的菱花镜,只见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此刻正依偎在与她同样不着寸缕的俊朗男子怀中,双腿被对方以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分开,私处与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只余下两个囊袋还卡在她的穴口处。
洛咏贤抱着陆为霜,托着她的臀瓣,将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缓缓拔出,但在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插在穴里时,洛咏贤又倏然松开了手,让陆为霜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插在她穴里尚未拔出的阳具,也随之重新顶回了甬道里。
“啊——”
原本穴里的肉棒都快要拔出来了,如今这么猛地肏回去,肉棒插得比先前更深了,一下子就顶进了花心深处。
强烈的快感令陆为霜不禁颤栗,甬道内阵阵痉挛,屄口如失禁般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令她口中津液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流下,翻着白眼泄身了。
而在她泄身后,洛咏贤却没有就此停下,仍在孜孜不倦地挺动腰胯大力肏干,且比之前肏得还要猛烈,肉体间碰撞时所啪啪啪的响声,在房里不停地回荡。
随着洛咏贤的抽插变得愈发激烈,陆为霜离了衣物束缚的乳儿便如脱兔般来回晃荡,俩人交合处所发出的水声也变得愈发清亮。
“啊啊……”
高潮余韵未止,还在承受这猛烈的抽插,陆为霜感觉她真是魂都快要被洛咏贤的大鸡巴给顶出来了,她又爽又累,也不知是该叫洛咏贤快些好还是慢些好,只盼着他能快些结束这场云雨。
洛咏贤凝视着那倒映着他二人淫乱身影的菱花镜,又听见陆为霜娇媚的喘息声,不由得回想起了几年前,他趁洛景鸿去上早朝,偷溜进他们的卧房里与她偷情时,也曾尝试过抱着她坐在铜镜前,对着铜镜与她云雨。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之前是嫡母与庶子的关系,只能偷偷摸摸的私会,不能做任何逾越的事,而现在,他们则是夫妻,他能与她光明正大地牵手,亲吻,乃至一起巫山云雨。
他曾经的妄念终于在此刻成真,他如今已经于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而且这次不是他在强迫她,而是她自愿的,纵然他们如今只是因为那个一年之约才在一起的,并不能算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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